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第18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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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享乐是人的天性,人们也本能觉得曾司令更好。
    转眼祁政委也回来,按理赵凌成也该回来了,但是今天,陈棉棉得出趟基地。
    恰是祁政委喊她,说是公务,乘坐的是汽车,她就把妞妞也给带上了。
    依然是马骥开车,开得飞快。
    祁政委在副驾驶,还不停的催:“马科,再开快一点!”
    而在绕了一圈之后,车停到了军用火车站。
    车才停,妞妞唔的一声,因为窗前多了个毛头炸脑,乞丐般的人影。
    祁政委下车,小跑了几步,迎上个人,但那人越过他,却朝着车走了过来。
    陈棉棉才给闺女戴好口罩,车门被打开,妞妞望着外面,疑惑了:“呜?”
    一个戴着打了布丁的绿色军帽,穿着洗褪了色,打满布丁的旧军装,腰虽佝偻,但面容坚毅的老者,陈棉棉一时都没认出来,直到他摘掉帽子,笑:“汪,汪汪!”
    妞妞想起来了:“爷爷,虫,虫虫!”
    是祁嘉礼,他给妞妞看过他身上捉出来的虱子,孩子也只对那个影响深刻,所以要提虫虫。
    她举起双手,以为爷爷会抱抱她呢,他剔了光光头,看起来很好玩。
    但爷爷并没有,又喊了两声汪汪,扭身去跟别人说话了。
    妞妞很疑惑,远远看着爷爷:“呜?”
    对了,裹着烂羊皮袄的就是曾风了,他朝祁嘉礼竖大拇指:“他的案子要重审了。”
    有两个持枪的警卫,还有俩军官,其中一个就是赵凌成抢了人家婴儿车的那位,邓营长。
    一帮军人随时一只手摁在腰部的枪上,这种规格的押运,只有军事犯才有。
    而他们负责押运的人,就是祁嘉礼了。
    他也不是不想所抱孩子,他手挽上缠着毛巾,毛巾下面当然就是手铐了,他被铐起来了。
    祁政委凑在他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他眉头紧锁,一言不发的听着。
    突然,祁政委喊:“小陈,你过来一下。”
    同行的马骥举起了相机,要拍照。
    可同时祁嘉礼却突然爆发:“祁延安,你给我滚蛋!”
    见陈棉棉过来,他抓过祁政委手中的文件扔到地上,狠踩几脚。
    然后说:“祁延安你记住了,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更不是分猪肉,老子一生赏罚分明,都是以身作则,寻金的功劳,你们有脸分就去分功,莫挨老子。”
    祁政委脸簌簌的,说:“我们不贪功,可寻金一事对您很重要呀。”
    陈棉棉明白了,祁嘉礼的案子要重审,寻金那件事如果说成他的功劳,他翻案的概率就会更大。
    祁政委特地赶在叔叔出发前来拍个照,就是为了给他增功。
    陈棉棉当然也愿意分享功劳,因为本来寻金一事就是祁嘉礼主导的。
    但他自己不愿意,因为他的原则都是从自身出发的。
    火车一声长长的鸣笛,车到站,他也该走了。
    他看曾风,曾风一拍脑壳,从墙角提过来个篮子来,递给陈棉棉。
    祁嘉礼看妞妞:“我攒的甜杏仁,留着给她烧汤喝。”
    李广杏的杏仁,烧甜面汤时撒几枚,无比的美味。
    妞妞再伸小手:“呜,呜呜?”
    她记得这个爷爷,熟悉他身上的味道,还想要抱抱。
    但爷爷只抬起裹着毛巾的双手摸摸她的脸颊,踏上火车,就被火车带走了。
    祁政委都没那么激动,曾风追着火车喊:“祁老,到了地方记得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农场交给我就好,我会发扬您的精神,祁老,一路顺风呀。”
    祁政委无奈:“曾风这小子,说他什么好呢,唉!”
    曾司令跟祁嘉礼可是劲敌。
    但是曾风却跟祁嘉礼相处的亲如父子,算他厉害。
    等火车离开,祁政委郑重其事跟陈棉棉解释:“我们部队,没有任何人想抢你的功劳,但是黄金一事,我叔他没功劳也有苦劳,我也有点私心,希望能帮到他的庭审,今天又急,没来得及提前解释,小陈同志,希望你能理解。”
    陈棉棉点头,她当然理解,而且黄金的事就应该把祁嘉礼加上去。
    她说:“这样吧,到时候我写一封报告,我把祁老的名字加进去,我给革委会一份,政委您也给法庭呈交一份。”
    祁政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可太谢谢你了,小陈,这个人情,我以后一定还你。”
    陈棉棉又问:“曾风的案子呢,什么时候开庭?”
    祁政委略一思索,却低声说:“我要去趟钢厂,你正好抽空请曾风吃顿饭,好好聊一聊问一问,他揭发他爸到底是一时冲动,还是深思熟虑过的。”
    曾风揭发了他爸,那件事祁政委当然知道。
    但揭发亲人是最容易反悔的,就比如王喜妹,曾经不也差点就揭发了陈棉棉?
    别到了黄蝶的案子开审时曾风当庭翻供,岂不白闹一场笑话。
    距离市区还有一截路,曾风遂也蹭了个顺风车。
    羊皮袄本身就臭,但他的格外臭,熏的陈棉棉和妞妞不得不放下车窗。
    在国营饭店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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