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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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遭,凌当归承认失策了。
    没想到脱离原书剧情,尤笠还是死了。他因为不在祁王府,让对方钻了空子,十分倒霉地被套上了一个编造出来的罪名。
    他又不能说出闫庚的存在,否则闫庚必死无疑。天熙帝不会容他,祁王更不会容。
    胡说一个借口,又没有人信。
    真是吃了个闷亏。
    哎,许国人确实够狠。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把信交出来。”女子强硬道。
    这么凶。
    凌当归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
    凌当归装傻充愣:“什么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事的话就走吧,不要打扰本世子睡觉。男女授受不亲,你再待在这里,我就喊人了。”
    女子眯眼,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刑罚加身,你扛不住的。”
    凌当归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嗯,慢走不送。”
    女子呼吸声微重,像是被气着了。
    “滴——获得100积分,累积11100积分。”
    “你再好好想想吧,交出一封信而已,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女子走了。
    凌当归重新酝酿睡意,每到要睡着时,陆观南就不合时宜地跳了出来。看样子,陆观南在追查这事,还提前与许国的细作交手了。
    他呆呆地盯着小窗外的星星,想着原书中的剧情。
    ……
    另一边,陆观南更睡不着,换好夜行服蒙面,先去了当时的案发现场。
    六日过去了,案发时又是大雨,早便没有任何痕迹了。从这头走到那头,甚至小巷都看过了。陆观南没抱什么希望,果然也是毫无收获。
    他决定再去京兆府。
    一道黑色身影自屋顶掠过,与深夜融为一体,无可察觉。
    陆观南还在平昌公府时,有个好友,名叫程珩君,是京兆尹程诩之子。他跟着程珩来过几次京兆府,故而对这里的地形稍有了解。
    人死后,停尸三日,入殓。
    尤笠的尸体已经下葬了,他总不能开棺验尸,此为对死者大不敬。
    陆观南潜进案牍阁,翻出尤笠案的卷宗,点起火折子,一一看过去。
    案卷上写着,尤笠是溺亡,身上多处不致命的剑伤。应是凶手泄愤,再加上怕杀不死,于是扔到河里去。
    案发前,尤笠的小厮说少爷要出去一趟,见祁王世子,他将少爷送到花月街,便被勒令回去了。
    案发当时,据说有人看见了凌纵在附近出没,且形容鬼鬼祟祟。据说还有人看见凌纵与尤笠发生争吵,有推搡的动作。还有祁王府门房的口供,证明当天晚上凌纵直到很晚才回来,而那期间,正是尤笠死亡之时。
    这案卷中还有陆温白的口供,他说凌纵从陆府出来之后,往西的方向去了。往西是花月街,有可能与尤笠遇上。
    陆观南想起祁王说的话,“……还有那个陆温白,阿纵明明是向东的方向,他偏偏胡说八道什么往西,分明是故意引导!他们都想害死阿纵!”
    陆观南合上卷宗。
    这些所谓的人证,只有门房说的是真的。
    其余都在捏造。
    陆温白的口供一定是陆渊授意,陆渊与阿凌有暗中交易,这个交易是陆渊的秘密,而卷入其中的阿凌成了眼中刺,要除掉。
    另外所谓的证词,更是子虚乌有,胡说八道,极有可能是提前安排好的。
    这六日里,祁王也曾想过找那两个据说看到凌纵的证人,不管他怎么问,或是威逼利诱,那两人都不曾转变,一口咬定就是凌纵,甚至还吓得跑到了京兆府去,大喊大闹,说害怕被祁王报复。故而京兆尹将二人安置在京兆府,等此案结了之后再做处置。
    陆观南吹灭火折子,将卷宗放回原处。
    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京兆府,回首望去,只觉这辽阔的黑夜,仿佛四面八方布满了网,目的很明确,围猎阿凌。可是沉思间,陆观南又觉得这场围猎并不充分,只设计了人证,却没物证。
    对方若是陷害,在尸体的旁边放一把凌纵的贴身物品,或者扔一把刀,岂不是更让人无可辩驳?
    找物证也简单。李十三便藏在祁王府,趁人不备时,偷一把匕首或者暗器。
    可是却没有。是觉得没必要,还是来不及?
    陆观南捂着隐隐作痛的伤口,揭下蒙面,坐在亭子里稍作歇息,脑中却无片刻安逸。
    他梳理着凌乱纷繁的线索,却始终无法挑出一条完整连续的线。
    尤笠,到底是怎么死的?
    陆观南有些急了。再拖下去,织蝉司一定会用刑。
    半晌后,他起身去了东郊。
    东郊风水好,是清都达官贵族尤为钟爱的墓葬之地。
    听祁王说,尤笠也埋在这里。
    陆观南很快找到了尤笠的墓碑,戴上手套,系上蒙面,直接刨土开棺。月光下,只能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连眼睛都是黑漆漆的,像东郊这诡异迷离的夜。
    第99章 烧纸
    尤笠的陪葬极厚,金银堆满了棺椁,远逾官员之子下葬的礼制。
    生平便狂浪挥霍,死后亦要穿着最好的丝绸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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