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第16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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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
    明月夷盯着她:“你方才为何不让我说明府的事情,还有明翊之事是什么意思?”
    裳儿长吁道:“自然是我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师弟,还是明翊用法器伪装的,抑或是夺了你师弟的身,窃取他的记忆来伪装,总之无论他是如何伪装,身上的蛇纹不会消失。”
    这里的人被改变了记忆,说不定就是明翊,而他肯定也能毫无破绽地伪装成另一人,现在所有的记忆都倒退回了几年前,偏就她和菩越悯没受影响,本就很古怪。
    明月夷问她:“你的记忆不会有错吗?”
    裳儿一脸莫名:“自然不会啊,我察觉不对就藏起来了,就是被发现,我也只是剪纸,又没有实体。”
    明月夷若有所思打量她。
    裳儿继续说:“而且我提醒道君一句,就算他真是你师弟,法器之事也别与他说,那法器如此强大,一旦被人知晓那便是众人趋之若鹜的宝物,难保他不会为夺宝杀了道君。”
    “我知道。”明月夷懒洋洋地靠在藤椅上,侧眸看向外面浓浓的月色。
    没有认主的强大法器若被谁寻到,那称之为机缘,可机缘也是能强夺的。
    杀人夺宝在这个世道上屡见不鲜,但大多为散修,正规宗门弟子是不允许做出这等阴损之事,不过也仅限于不能光明正大。
    私下里,只要不被发现,做这等事的人也不少。
    此处有法器之事确实应越少人知晓越好。
    裳儿道:“道君,接下来你要试一试,那人是不是你真的师弟,我总觉得他能有记忆很古怪。”
    明月夷眼睫往下垂,眼眸在柔光下洇出几分盈盈的水色:“那我也没有受到影响,你怎不怀疑我?”
    裳儿爬出玛瑙,坐在她的手上握着的盒子上,弯着眼笑:“你没有受到影响自然是因为我啊,我一直在你的身上,明翊催动法器时我顺便也帮你了,所以你才记得。”
    原是如此,她还以为是因为她重生多次,所以不再受其影响。
    明月夷仰头靠在藤椅上,问:“禁足期间能沐浴更衣吗?”
    “当然能啊。”裳儿道:“只是禁足,又不是关禁闭,外面有下人,你摇挂在墙上的铃铛三息府上的下人就会抬热水进来。”
    明月夷看向墙上挂着的铃铛,侧眸看着盒子上妄图抠灵石的纸人,手腕一转将盒子放进储物袋中,站起身朝摇铃铛的角落走去。
    裳儿幽怨地拽着她腰间的绶带,见她拿起铃铛摇了三下,心中止不住腹诽她小气,多吸几口灵石上的灵力都不准。
    摇完铃铛,外面很快便有人抬着热水进来。
    明月夷又问了裳儿日常用饭、更衣之事。
    裳儿的回答皆为摇铃铛,待反应过来被套话时,女人已是笑脸盈盈地觑着她感叹:“看来你似乎时常禁足。”
    裳儿面露心虚,嘟嚷道:“都怪明翊,他身体不好,一出事我就得受罚。”
    明月夷懒得去问两人的关系到底怎样,沐浴更衣后身上沾染的那股冷香味儿终于淡了。
    将裳儿放进储物袋中,她躺在床上休息。
    不知是因白日在坟墓中差点遇险,明月夷睡得很不稳,意识沉浮又似是清醒的。
    她听见有人俯在她的耳边,呢喃的气息冰凉:“师姐……我们差点就又成亲了,都怪他来抢你。”
    什么差点又要成亲了?
    明月夷秀眉蹙起,竭力想要睁开眼看是谁。
    而身边的人似乎发觉她要醒了,轻笑着用双手抱住她,明月夷隐约还感觉有什么又滑又黏腻的东西,似乎缠上了她的脚踝。
    像是蛇的尾部,轻缓地顺着小腿往上游走,一点点探进了裙子深处,朝着她阖紧的膝盖顶去。
    冰凉的体温冻得她牙齿一抖,眼皮就这样猛地掀开了。
    缝隙里透出的一丝暗光,依稀可窥是高大的少年身形,她正卧在他的身边。
    若是明月夷没有猜错,现在是在一口棺材中,周围全是泥土的腥味和很淡的冷香。
    正当她失神怎会又出现在了白日的坟墓中,那冰凉的黏湿物已经顶开了双膝,缠绕上大腿,正隔着布料轻柔地扫抚。
    明月夷没及时咬住下唇,呻吟从唇边溢了一丝。
    湿黏黏的东西闻声止住,但没有移开。
    “醒了?”他对此刻醒来很是诧异,诧异中却含着无辜的笑意,让她分不清他究竟是担忧被发现,还是变态的兴奋。
    “你是什么东西,快放开我。”明月夷咬着下唇,水光潋滟的眼在漆黑的棺材中充满警惕,又带着点迷离。
    “我……”他似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语气有些茫然和冷郁:“不知道呢,你说我是公狗。”
    她以前迷离失魂时,嘴上不停说他是发情的公狗,被捆着还要疯狂往上寻。
    曾经他一度以为自己是狗,后来才看见身下盘旋的雪白尾巴才想起来他不是。
    “你说我是狗,你看我不是。”他抱紧她,掩在裙下的蛇尾巴挑开布料,由前至后顺着腰窝又缠上她纤细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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