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第11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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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将她紧紧拥住怀中孩子样地摇头:“会说,我能听见。”
    他的口鼻眼心肝脾肺,甚至连一根毛发都无时无在说,他爱明月夷,爱到会生恨的疯狂,所以她也可以。
    “师姐,是你说的,我想要什么都可以。”他幽幽地抬了些头,艳丽的眉眼露出来,在她的肩上阴黏地盯着她,眼瞳黑得泛红。
    “所以你在骗我吗?”
    明月夷默了几息:“好。”
    虽然她答应了诡异的承诺,少年并没显得高兴,而是指尖点在她砰跳的心口:“师姐,我要看你的真心。”
    明月夷问:“如何看?”
    他脸颊泛起羞红,抱起她从窗边一路跌跌撞撞地倒在茵褥上,俯身撑在她的上方问:“师姐,我可以拨开看吗?”
    明月夷凝视他用纯良掩盖的贪婪,迟疑须臾点了头:“可以。”
    他终于心满意足了,冰凉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指尖挑开芙蓉领口的盘扣去看她的真心。
    明月夷隐约察觉蛇尾缠上了脚踝,双手忍不住抓住软枕,竭力无视对蛇的畏惧。
    少年伏着身,温软的吐息落在她的唇角,缠绵交吻着,厮磨着,指腹拨开软隙,用轻柔的力道取悦她。
    他天生就有令人产生爱慕想要靠近的气息,所以她很难不会被取悦。
    她浑身绷紧又瘫下,软腔哽在喉咙中形成霪乱的闷息。
    临近顶峰时,他乌黑的发顺着后肩无力地滑落,覆在她沁汗雾的脸与锁骨上,少年苍白的脸颊染上脆弱又疯狂的绮丽神色,语调癫狂。
    “师姐可爱的眼,师姐可爱的心,唇、舌……都会说……爱我。”
    明月夷被颠得脑中空白,玉颈如有泼墨淡霞,听不见他在呢喃什么,仿佛是快淌在潺潺的水中。
    爱。
    从她认真修无情道时,早就没有了。
    -
    更漏流逝如水。
    下过下雪后,出了一段时日的暖阳,积雪消融,湖泊上的结冰破裂,天似有回温之势,菩越悯的病一夕间蓦然好转。
    明老爷高兴之余,大摆流水席,宴请云镇百姓三日。
    天昏下,流水席也已经撤离,整个云镇似在昏黄的夕阳下进入世外桃源的静谧,家家户户的烟囱中飘出淡雾,残留余热的街市的商贩零零散散收拾着摊子。
    买胭脂首饰的妇人本是要推摊归家去,初将几朵海棠绢花置于匣中,忽闻温柔的少年声响起。
    “绢花如何卖的?”
    妇人抬头,摊前站在一对相貌出色的壁人,尤其是少年眼似点漆,濯濯春月柳非人间人。
    好生俊俏的少年。
    妇人看得入迷,两人久等不到妇人的回应,明月夷便知又是被他容貌吸引住了。
    她对菩越悯道:“回去吧。”
    “师姐等下。”他摇头,再度对妇人问道:“绢花如何卖的?我都要了。”
    妇人这下回了神,将匣子里的绢花都拿出来,笑得眉眼展开:“郎君若是喜欢,全送与郎君了。”
    菩越悯接过匣子,将银子放在摊位上:“多谢大娘。”
    他礼仪周全,温言细语,颇有世家公子之风范,和在郊外时的妖邪性产生割裂。
    钱货两讫后菩越悯一手提着木匣子,牵着她往明府去。
    明月夷不知道他买这些绢花是作何。
    两人正走着,忽有孩童玩闹时撞上了他,怀中的匣子被撞到在地,里面的绢花散落出来。
    菩越悯蹙眉去拾地上的绢花,却被被顽皮的孩童踩了几脚。
    明月夷见被踩在地上弄脏的绢花,先他一步弯腰将绢花拾进匣子中。
    他手指微顿,僵在原地。
    隔了许久他抬起脸,“师姐,脏了。”
    明月夷瞥他微红的眼,将匣子塞进他的怀中,道:“不算太脏。”
    “不算吗?”他抱着匣子,站在原地呢喃。
    明月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朝着明府走去。
    菩越悯跟上她。
    两人还没有走到明府,远远便瞧见府上似有些古怪。
    明月夷似乎闻见熟悉的气息,一时有些说不上来。
    菩越悯仿若未觉,不紧不慢地进了府门。
    下人还和往常一样守在外面,见他便道:“郎君,娘子,老爷在书房等您们去一趟呢。”
    “是有何事吗?”菩越悯问。
    下人摇头:“不知,老爷未曾说。”
    菩越悯蹙眉思索,唇角却是压抑不住的上扬,道了句‘知晓了’,随后又和往常一样吩咐他们天色已晚,早些回去休息。
    吩咐完下人,菩越悯转头看着身后蹙眉不动的明月夷,温声问:“师姐怎么了?”
    明月夷摇头:“没什么。”
    “那我们快些去罢。”他牵着她的手,朝长廊上走,步伐有几分急迫的意味。
    书房中的明老爷正等着两人。
    两人随下人引进书房。
    明月夷还没坐下,便听见名老爷开口道:“翊儿身体已然大好,此事少不得月娘的照顾,为父今日打算为你们两人择良辰将婚事定下。”
    订婚?明月夷倏然看他,眼中又几分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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