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两个时代的医生 第592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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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在故弄玄虚,是可以用西医理论来解释的。
    比如体质虚弱的人免疫系统功能可能较弱,使身体更容易受到细菌、病毒和其他病原体的侵袭,从而增加并发症的风险。
    再比如虚弱的身体可能无法有效地吸收和利用营养物质,加重病人的营养不良,进一步影响身体健康。
    另外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原因,那就是心理影响。
    长期的体质虚弱可能对心理健康产生影响,如焦虑、抑郁、自卑等情绪问题。
    西医的特点,就是对症处理,头痛治头,脚痛医脚。
    对西医来说,惟一的任务就是抗结核治疗,把结核杆菌杀死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但是我们中医不一样,中医虽然不能杀死结核杆菌,但是可以维持人体机能,让病人强壮起来,从而有足够的能量去对抗病毒。
    同样的,中药也可以对肺结核的一系列症状进行对症处理,比如低热、痰多,比如服用抗结核药物后引起的肝肾功能受损等等都有良好的作用。
    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观点,也是我们医疗团队共同的认识,所以我觉得在推出《肺结核指南》的时候,有必要将中医中药添加进去。”
    西奥多教授一听就急了:
    “no、no、no,贾,《临床指南》是据有最高医学权威的,必须非常严谨。
    你怎么可以把一种没有经过科学研究的补充医学放进指南里面?这会降低我们课题组的权威性。”
    贾学真这人是非常自信的,这时候面对外国专家也是据理以争:
    “西奥多教授,从京城开始,到香江威尔士医院,你全程见证了两次肺结核临床验证工作。
    我想你应该承认,我们内地的治疗方案是优于香江方案的。
    6%的差距,不就是代表了中医在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嘛。
    我想我们医生应该是务实的,一切从疾病角度出发,而不应该对传统医学抱有偏见。”
    西奥多教授显然并没有被说服:
    “贾,如果我们仅仅是临床医生,我们或许可以根据临床治疗结果,来得出一个结论:嗯,某种中草药是有点疗效的。
    我也认可你所说的,中药对肺结核治疗有一定补充效果。
    但是做为医学研究者,我们一定要严谨,不能凭感觉说,我觉得这只中草药有效果。
    我不要你觉得,也不要我觉得,我们要拿出证据来说服对方。
    你看看我们会议室里,堆积如山密密麻麻的各种数据,这就是我们西医的严谨之处。
    一个个数字,就是一份份证据,这是原则问题。
    哪怕仅仅是从循证医学的角度讲,你也得告诉我哪只中草药的哪个成份,对人体哪部分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你得有实验室报告和数据呀。
    你有这个数据吗?你能告诉我中草药的有效成份是什么?毒性成份又是什么?有副作用的时候我们应该怎么样对症处理?
    贾,我们的《临床指南》,以及林发明的抗结核药物是要向全世界医生推广的,这个指南就相当于是操作手册,以后是要有法律效应的。
    你告诉别的医生怎么治疗同时,你也得告诉大家可能出现什么不良反应,我们应该如何来应对。
    你不会说,某个树皮、某种叶片可以治病,有问题了就用哪株野草来对抗吧?”
    贾学真却较真了,不服气道:
    “不懂得中医,那就应该学习中医,我们不能因为自己不懂某方面的知识,从而却全面否定它们。
    就像我不会开飞机,也害怕飞机失事导致的灾难,难道我就要否定飞机的作用?
    西奥多教授,我也是一名西医,并且我是从牛津大学医学院毕业,接受过正统医学教育的医生。
    我不否认西医的伟大,但我同样见识过中医的作用,我非常确定中医应该写入指南,成为全世界医生治疗肺结核时的临床指南。”
    眼瞅着两人因为中西医要吵起来了,安东尼教授赶紧出来打圆场:
    “贾,你说得有道理,我也是亲眼见证过中医的治疗,我绝对不否认中医的作用,以及对于临床的疗效。
    但是贾,你去过西方应该懂得,欧美人都是很固执的,有时候甚至是固执到有些偏执。
    他们永远只相信自己的内心,并不愿意接受新事物。
    但是每个人受到的教育,周围的环境,包括家庭影响各有不同,认知也有所不同。我们不能强求每个欧美人都像华国人一样相信中医。
    同样的,中医的使用很局限,仅仅是你们华国人相信中医,那么我们在制定全球《临床指南》的时候,不应该把一国意见加入进去。
    如果今天华国要将中医加进去,明天印度也会说需要加入印医,后天又有一个非洲人跳出来,说他们部落的巫医很有效,那我们是加还是不加?
    现在你们华国医疗团队,跟我们哈佛医疗团队是盟友,我们的目标和利益是一致的,所以贾医生,没必要为一个中医争执。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通过世卫组织,以及国际防痨和肺部疾病联合会的认可,拿到“药品通行证”,这样才能将林发明的抗结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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