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蝴蝶 第40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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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演技在线, 作品质量也不错,你真以为他是奖运不好导致二十年都没拿到过奖吗?”
    纪嘉臻看着他,等他下一句话。
    “我说没查到他黑料不是因为他完全没污点,只是那些东西爆出来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我没必要花时间在那上面。他在这个圈子摸爬滚打二十年,道貌岸然的模样只够骗骗观众。”
    “你同情他次次都和奖杯失之交臂,我不同情,我只在乎你是不是受欺负了,然后负责帮你欺负回去。”他接着说。
    风渐大,纪嘉臻耳边的发被吹动,闻斯聿抬手关了通风的窗,她撂了剧本朝他勾下手指,他二话不说就过去了,站她背后,双手撑到她两侧的沙发上,被她揽住脖子,接了个安静的吻。
    “别让人怀疑到我身上。”
    他牵她滑落到肩头的针织外套,回:“放一百个心。”
    *
    闻斯聿来这儿待这么多天半点不低调,陈鲤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从纪嘉臻不让她进房间了到纪嘉臻不跟她坐一车了,接着又发现给纪嘉臻开车的司机怎么瘦了高了看着还年轻了不少,疑惑刚问出口就被纪嘉臻堵回去,说是她个人再给她额外发点工资,想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给公司那边汇报的时候记得打个草稿。
    当然工资那钱是闻斯聿出。
    第二个发现的人是庄延。
    大概是韦義恺在的缘故,进组这么久,他一直本本分分,跟纪嘉臻的距离保持的刚刚好,所以他来敲门也是纪嘉臻没预料到的。
    纪嘉臻以为是陈鲤来给她送卸妆棉,于是门开的毫无戒备,在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她有一瞬间的发懵。
    庄延也是懵的。
    在看见纪嘉臻身后的沙发上坐着谁的时候。
    闻斯聿左手手肘抵着膝盖,右手往杯子里倒酒,好整以暇地往门口看了眼,正好跟庄延对视上。
    “嘉臻……他怎么在这儿?”
    纪嘉臻眉头皱一下,往旁边侧一下身让他进来。
    隔墙有耳,站这儿说话让别人听见,明天她两的名字就得出现在热搜上。
    门关上,庄延一双湿漉的眼睛望着她,“我以为你跟他也结束了。”
    这个“也”字就挺有意思,闻斯聿坐在那儿,对他的话付之一哂。
    纪嘉臻懒得跟他解释,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没点火,问他:“找我有事?”
    庄延又看了眼闻斯聿,“你们在一起了,是吗?”
    闻斯聿也来了兴致,晃着杯子看向纪嘉臻,好奇她会怎么回答。
    “这好像跟庄导没关系。”
    庄延喉结滚了滚,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意识到自己的确没立场也没资格问这些。
    “我这几天给你发的微信你都没回过,今晚来就是想来问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他发的那些她都看见了,不是问她身体怎么样就是问她休息的怎么样,啰嗦且没用,她不想回。
    “挺好的,能吃能喝能睡。”
    她从医院回来都快一周了,早好了。
    庄延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纪嘉臻没了耐心,对闻斯聿摊开手掌,他看懂了她意思,把桌上的火机扔给她。
    咔嚓的点火声和庄延的声音一道响起。
    “为什么一夜之后就对我那么冷漠,连见面都不愿意,为什么他能在你身边待这么长时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说怕被人拍到,可你甚至同意他来剧组陪你,为什么?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为什么呢。
    这是个好问题。
    因为他太优柔寡断,做事永远畏手畏脚,长出的羽翼尚不足庇佑自己,更别说来帮她护她。
    因为他的话语权太小,连在韦義恺面前都难说几句,更别说在圈内其他真正难搞的人面前了。
    因为他追求的东西太过理想,张口就是情啊爱啊,但她要的是利啊益啊,情爱只是她获益的手段,眼下他没了利用价值,她更不可能跟他谈情说爱了。
    但人活在世上的每时每刻都在立人设,她不可能把这些话全盘托出,显得她太现实太精明也太算计,还会换来他的更多质问和哀求,太麻烦。
    所以纪嘉臻挑了他最难辩驳也最无力反驳的一个。
    她呼出一口烟,隔着烟雾和他对视,唇轻启,说的话杀人诛心。
    “因为你活不太好。”
    ……
    室内寂静到能听见远山戈壁上雪融化的声音,庄延僵在原地,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切。”
    是闻斯聿的笑声。
    *
    拍戏的日子难免枯燥,除了累就是无聊,纪嘉臻属于高能量的那一类人,精力很旺盛。她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于她而言,在剧组是工作,一旦离开剧组,就是生活了,哪怕是在这样一个偏远的县城住着一个舒适型酒店。
    她对生活质量的讲究不在衣食住行上面,更多在玩,玩的开心比较重要,情绪价值得拉满。
    闻斯聿很懂她这一套逻辑,也很懂她的兴奋点在哪里,床上会玩是一方面,其他乐子也完全不落。
    她拍戏到深夜会肩颈酸痛,他就去学了按摩手艺,再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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