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第3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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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黑和张三眼见船驶入萍江段烽火台北段,以为得计,向天刚放了信号,就被早就埋伏好的府兵摁了个正着。
    人赃俱获!
    老烽火台本就位于两条河道的分界点,相隔不远。
    在芦苇丛中暗中备好快船埋伏的贼寇们,眼看船行方位不大对劲,信号烟花燃放的位置也与约定的全然不符,领头贼寇见势不妙,立即下令撤退。
    这一撤,便彻底完蛋了。
    仲飘萍令一条蜈蚣船守住主船,避免偷袭。
    其余三条艨艟桨飞如雨,从黑暗里如鬼魅般飞快驶来。
    甫一照面,打头的艨艟船头便架上了三口黑洞洞的碗口铳。
    由于贼寇们全无战意,准备撤退,连架好的弓弩都撤了,面对这一场突袭,可以说是毫无准备。
    一发炮弹下去,对面的船沉了三艘!
    见此惨状,这些闲时打渔走私、忙时挺身为盗的贼寇,顿时哭爹喊娘,军心溃散。
    这炮弹里还夹着无数铁片,堪称阴损至极。
    在爆·炸中心圈的贼寇,自是无一生还,而被铁片溅射到的贼寇,非死即伤,哗啦啦倒下了一大片,在江水中挣扎哀嚎,战力立即削减一半。
    眼看两边船只逼近,府兵们井然有序,撤炮上弓,将那战意全无的一帮人一股脑地全包了饺子。
    烽火台下,血染江面!
    ……
    三日后,仲飘萍押送着大批银钱,返航桐州。
    数日不见,他又黑了一层,像是条油光滑亮的大黑鱼。
    仲飘萍是元子晋在南亭难得结交的小伙伴,自是不嫌他,扑上去就要抱。
    但一靠近,元子晋才见他身上晒伤斑驳。
    红肿虽已消退,但有些泛白脱皮,看着甚是怕人。
    元子晋知道自己没轻没重的,不敢下手,怕他疼痛,也怕不小心扯到他刚长好的皮,为了表示满腔担心,只好一味围着他绕圈。
    仲飘萍站在乐无涯跟前,大男孩似的垂着脑袋:“大人,我回来了。”
    乐无涯笑吟吟地问他细节:“想要放炮,可得提前知道距敌多远。你怎么知道倭寇会埋伏在那儿?”
    仲飘萍递了一沓纸来。
    上面详细描绘着他从桐州港出发,一路沿江而下,一路的山川地貌、水文河道。
    必是不离甲板半步,才能将地形图绘制得如此详尽。
    ……难怪他被晒成这个样子。
    仲飘萍答说:“萍江段老烽火台南侧,有一片极大的芦苇丛,最适合小船藏匿。”
    乐无涯别无二话,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好小子。没丢人。”
    仲飘萍还没什么反应,元子晋倒是狠狠地一咧嘴,急急忙忙把乐无涯的手拎起丢开,又把一只手护在仲飘萍颈侧:“你看他都晒得掉皮了!还乱动他!他可是功臣,你有没有良心啊你?!”
    仲飘萍侧过半张脸,看向元子晋的手。
    他始终是个端秀的纨绔少爷的皮相,被乐无涯天天当狗当熊一样练,却怎么都晒不黑。
    那一只雪白的腕子搭在他的肩上,别有一种鲜明丰富的刺激感。
    元子晋大致知道了他对抗倭寇的前因后果,便歪着脑袋,好奇地问仲飘萍:“你一个人办了那么多事,就不怕吗?”
    仲飘萍收回视线,默然半晌。
    怕吗?
    应该是怕的。
    但他拖着父母的尸身,顶风冒雪、徒步走回南亭时,他就知道,怕也没用。
    有的事情,必须要去做。
    思及此,他点点头,诚实道:“怕。”
    闻言,元子晋难免有点心疼他:“怕为什么不跟咱们的人说啊?也好有个帮手不是?怎么憋到最后一天才说?”
    “先前没有证据。”仲飘萍轻描淡写道,“我知道我在府兵们心目里是个什么样子。本就没什么威信,若不能一击必得,大家只会认为我是存心不良、故意挑拨,还容易打草惊蛇。后面想再调动兵力,怕是不易了。”
    仲飘萍的判断,可以说是相当精准。
    乐无涯派仲飘萍押船,不少府兵们嘴上不说,心中其实是不服的。
    因为仲飘萍看起来鬼鬼祟祟,畏畏缩缩,有七分的英雄样貌,却只有半分的英雄气度。
    此一遭后,桐州五百府兵,再不会有半个敢藐视仲飘萍的了。
    闻人大人手下,果真不养半个闲人!
    仲飘萍见乐无涯含笑抱臂,便问:“大人,咱们得了这一场大捷,那些倭寇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吧?”
    “自是不会。”乐无涯望向高天白日,唇角噙笑,“……说起来,算算时日,‘那个’消息,也该到了。”
    ……一语成谶。
    就在仲飘萍回归桐州的次日,一则劲爆的小道消息如野火般在桐州城内迅速蔓延:
    原太常寺卿张粤,滥行职权、伤化虐民,妄张威势,纵肆奸贪。传闻他在任黄州同知时,借职务之便,大肆搜刮民财,更是捏造假案,诬告商户造假,致使六十余名无辜百姓惨死于严刑拷打之下。
    如今东窗事发,那张粤已被革职下狱了!
    第222章 风骤(一)
    张凯是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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