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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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佩屿眼底浮起怜惜的神色,低头克制不住地亲吻,摩挲着疤痕,俯下身吻了一遍又一遍。
    感觉疤痕的地方微痒,明鸾有些脆弱地蜷起身子,感受到alpha的吻,他呼吸更为凌乱。
    郑佩屿亲手拽过妻子的腿,将丝袜一点点卷上妻子光洁瘦削白净纤长的小腿,丝袜的质感微凉,有些滑溜溜的。
    黑色的齐膝袜下是一双漆面亮色小皮鞋,丝袜有些小,在边缘黑与白鲜明的交界线精致的蕾丝花纹勒出丰盈饱满的腿肉,之前一时情急没穿好,足尖勾着小皮鞋半掉不掉。
    明鸾短暂清醒了一会儿,席卷全身的燥意被更为灼热的抚平,奇迹般地缓了下来,焦渴干枯的身心伴随这场淋漓,他呆愣着不动了只有过电般微小的颤抖。
    两人都一动不动,alpha环绕着omega腰的力道很大禁锢着,尽管明鸾根本没有逃离的本意,他依旧俯身用犬牙叼着omega脆弱的脖颈。
    滚烫呼吸打在明鸾细嫩的脖颈上,继而用力咬破腺体,他毫不吝啬、满怀慷慨的,在里面注入高浓度的alpha荷尔蒙。
    在这一刻,他完成了对omega妻子的完全标记、也可以称为终身标记。
    甜腻蚀骨的香气浸满空气,混杂着丝丝缕缕的清甜,明鸾雾蒙蒙涣散的双眼像一簇将熄未熄的明灭灰烬,黑暗中是他那张欲哭不哭的泪脸,他被一种陌生的感觉攫取。
    与alpha之间建立的精神契约同样倍感陌生,感知到伴侣的情绪,他知道alpha此刻很快乐。
    意识挣扎在识海的边缘,他茫然摸着嘴唇和脸颊,身体一直传来疼痛,不真实感冲刷着身心。
    看向郑佩屿的眼神带着几分懵懂和不经意流露出的餍足,溅血的脸颊被指腹涂抹开,染成一朵凄艳的红色花朵。
    “你这是打算让我怀孕吗?”
    “好像到这里了,”郑佩屿指尖点了点明鸾腰腹部的地方。
    明鸾转而抚摸了一下自己小腹,感觉像怀孕了一样,一股恐慌感席卷全身,他不禁哭了起来,摇头说:“我不要怀孕。”
    郑佩屿慌了,赶忙安慰,将明鸾抱在腿上,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像抚摸小兽的脊背,“好、好,不怀孕,我们不怀孕。”
    他理解明鸾的恐慌,满脸泪痕的妻子脆弱又迷人,令他心中充斥着保护欲,他喜欢对方依靠自己,好像自己是他唯一的倚仗,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能够彼此慰藉了。
    很快郑佩屿就感觉膝头有些湿,一看有一块硬币大小的暗色湿痕在自己的裤子的膝盖部位,像狗撒尿般标记领地。
    郑佩屿笑了,侧头不住亲吻明鸾嫩滑的脖颈和耳垂,对方因为坐在自己膝盖上略高,只要微一仰头就能够亲到软得一塌糊涂的脸蛋,鼻尖嗅着妻子浮动的昙花香气。
    他终于知道在梦中看到那张男人哭泣的脸,那分明是明鸾的脸。
    *
    对郑佩屿来说明鸾是什么呢?一樽美艳的空心人偶?
    白日里,大多数时候明鸾依旧不会给予他回应,除了日常必要的举动例如吃饭穿衣洗澡睡觉,明鸾整日呆坐着,要不就去拨弄他那些珍藏的小玩具。
    但明鸾并不会抗拒郑佩屿摆弄他,就像摆弄那些小玩具一样。
    彼此之间本就有感情基础,往往一个对视、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两人就会在公寓内各个角落干柴烈火地荒唐,有时候帮老婆洗个澡也会擦枪走火差点憋不住,忍了好久才降下火气。
    郑佩屿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满脑子只知道老婆的魔鬼,想要全都给老婆,最好彻底填满满满当当快要溢出来。
    这是一樽任由自己把玩的漂亮玩偶、瓷娃娃,沾有几分活气的人形娃娃随便折腾,还有温度和肉感,可以做的比往常更加过分。
    一开始还会有所顾及,到后面发现即便把明鸾惹哭了,后面只要抱着好好哄一哄就好,更何况自己能提供对方想要的荷尔蒙,那是那个冒牌货无所比拟的。
    有时候做得过分了,郑佩屿甚至恶劣地想这样一个谁都不能拒绝的omega,如果扔到大街上,怕不是没多久就要被趋之若鹜的男人们灌满。到时候大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站在街头寒风中,又生下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那样明鸾一定会哭的吧。
    郑佩屿满怀恶念地想着。
    这样的想法稍纵即逝,郑佩屿站在阳台抽烟,眯着眼看指尖被风撩亮的火光,其实他知道自己始终在等待明鸾真正醒来,他知道自己想那个beta了,那个无时无刻都睿智冷性的明鸾。
    他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在家里专心等明鸾好起来。
    空闲的时间里,两人之间就像从前一样相处,但不同的是郑佩屿开始天天期盼明鸾能稍微给自己一点反应。
    他绞尽脑汁,尝试用食物去诱哄,放对方喜欢的歌曲,甚至可笑地在明鸾耳边读对方之前在家中办公留下的公司文件,但都没有用。
    后来郑佩屿发现明鸾只会在某些事上给予自己回应,日常沟通依旧视若无睹就像自己不存在一样,有几次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冷暴力,抱起来把人往床上一扔。
    肩膀上满是被抓伤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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