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她能有什么错 第9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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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肉了!”
    “那李氏如今年年军费上百万之数,也未见尔等解他燃眉之急。”
    熊茂骤然无言以对。
    实情就是温季礼说的这样。
    土匪搅扰广信的时候,他们抓不到土匪。李文彧差点死了,他们也没有任何动作。这么一想下来,李家不打算养这两万的“废物”了,也是合情合理。
    一念至此,熊茂的脸都白了。军中无粮,那会是如何的惨状?
    温季礼观察着熊茂神色,知他已有动摇,继续说道:“再者,朝廷出兵,必在广信或漳州交战,一旦开战,若有不慎,就会暴露出李氏养私兵之事。李家纵使能在朝廷里瞒天过海,但此回来的,是皇帝的小舅,只怕不由得李家颠倒是非。熊都统可猜得到李氏欲如何处置你们这两万私兵吗?”
    熊茂完全不敢想,脸色愈发白惨地望着温季礼。
    “为绝后患,燕丞要平的叛军,尔等也在其中。”
    熊茂震惊少顷,大怒拂了案上未喝的茶盏。茶盏落地,脆响而裂,外头的黑甲兵应声而动,团团围住马车。军营前蓄势待发的何晟和邓子睿也以为是熊茂发出的信号,扬起手示意身后千计士兵。
    “列阵!”
    尘土飞扬,两方对垒,冲突一触即发。邓子睿高声喊着熊茂,却久不闻熊茂回应。这般剑拔弩张的氛围下,熊茂只死死盯着温季礼。温季礼照旧不动声色,古井无波地迎着对方的视线。
    好一会儿。
    熊茂道:“你属何方势力。”
    “邕州,宋阀。”
    “哦?李氏和宋阀将是姻亲关系,你也算是忠于李氏?既如此,为何要特意告知我这个消息?”
    “错了。我主,乃宋阀之主,与李氏无关。”温季礼强调了一遍,方接着道:“我主并不赞成李氏摒弃两万将士,但李氏非我主能够左右。不日李氏将彻底切断军中粮草和军饷,两万人无粮,必将生乱。我主不愿阁下及众将士受苦,将在漳州城内设下暗点。”
    温季礼从袖口取出一面令牌,放在桌案上,推向熊茂:“以此令牌,可领粮草和军饷。但我宋阀如今粮草亦有限,只能尽力周转。”
    邓子睿还在外面高喊:“大哥!你回我一声!战吗?!”
    熊茂拿起令牌看了看,见那令牌后写着“米记粮铺”的字样,末了,他掀开车帘朝外吼了一句:“都别动,给我杵那儿!”
    外间消停了,熊茂又沉思半刻,收起了令牌,起身便要下车:“若阁下所言属实,宋阀的恩情,我来日必报!但若话中有假,这挑拨离间之计,我熊茂也必将以牙还牙。告辞!”
    话罢,熊茂下车离去。温季礼拨动琴弦,黑甲即刻收兵撤离。
    熊茂强撑着身形走回邓子睿等人面前时,一度伤痛难忍,差些扑倒在地。何晟忍痛拉住熊茂的手,邓子睿也咬着牙上前搀扶。
    “大哥,那个人是什么来头?他和你说什么了?”
    熊茂忍痛忍得两眼发红,似血光欲现,只道:“漳州……要乱了,我们三人都要做好准备。”
    夜幕低垂,战船泊在岸边。船上插满照明的火把,映得江上波光粼粼。魏江和宋乐珩、李文彧一同下了船。李文彧被宋乐珩拖着游船赏景大半日,早就被船头风吹得手脚发凉。他裹紧大氅几步就登上侯在岸边的马车,宋乐珩倒是不着急,和魏江慢悠悠地走在后头。
    魏江冷笑道:“李公子是金贵人儿,你硬拉着他游船,只怕是将人冻坏了。你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做此等无用功吧。”
    “这话说的,怎么叫无用功。我也不是拉磨的驴,成天忙里忙外的,那总得费点时间花点心思,试图修复一下和魏刺史旧年的交情不是?”
    “说笑了,你用不着跟我来这一套,我和你之间,谈不上什么交情。”
    宋乐珩正要接话,李文彧从马车车窗上探出个脑袋,不满地喊道:“什么情?你们俩在谈情?宋乐珩,我还没死呢!”
    宋乐珩:“……”
    魏江:“……”
    魏江忙陪笑道:“没有的事,李公子听差了
    。宋阀主和李氏即将结成姻亲,便是给我再大的胆,我也不敢心生觊觎。我与宋阀主只是闲谈罢了。”
    “哼,你最好是!”李文彧瞪魏江一眼,遂冲着宋乐珩招手道:“你快些上车呀,我要冷死了!我要回家!我要烤火!”
    宋乐珩面露无奈。
    魏江皮笑肉不笑道:“那宋阀主快去吧?明日魏某便要领兵回漳州,此一去,就不来参加宋阀主和李公子的婚宴了。下回……”话音一顿,魏江笑了一声:“也不知与宋阀主有没有下回的相见了。”
    “是啊。”宋乐珩从善如流的应了话,稍微凑近魏江耳畔,道:“魏刺史迎燕丞进漳州前,可要多多考虑自己的立场。李氏与我已是姻亲关系,左右逃不过叛贼的罪名了。那你替李氏养私兵,啧,我要是一口咬定魏刺史和我是同谋,那魏刺史可要费许多口舌去解释了。”
    宋乐珩后退半步,含笑睨着魏江脸上略显僵硬的神情,转身上了马车去。
    马车驶进昏沉的夜色里,魏江的眸光也变得越来越晦暗,及至化作一滩浓稠的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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