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她能有什么错 第14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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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季礼的眼眸先是微微一睁,旋即也阖下眼去,掌住宋乐珩的后颈,将这日日的纠葛、思念、忧心如焚皆化作唇齿间的抵死缠绵,将所有的不安、猜忌、质疑通通都摧毁于这一瞬。
    不知何时,两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吻得忘情深刻,恨不能把彼此都嵌入血肉骨髓里。宋乐珩将温季礼按倒在床上,一只手探下去,握住了他。温季礼惊愕之际,一声低吟已自齿间挤出。而后,便是疯狂的失控,骨子里的自持、克制都被那由慢到快,由浅到深的动作,一一绞成了齑粉。
    等那欲念昂扬,宋乐珩撕开温季礼的腰带,剥了他的衣裳,又扯了自己的外袍往地上一丢,里衣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大半个
    肩头来。她脸上红得不像话,滚烫的掌心按住温季礼的胸口。温季礼见她要坐上来,掐住她的腰,急道:“主公,你……你要走到最后一步吗?”
    宋乐珩眼神稀里糊涂地盯着他,喘息道:“是要……先有名分吗?我给不了你,怎么办?”
    温季礼手指一蜷,遂又松开了力道。那眼底的情欲夹杂着些许苦涩,致那眼尾都抹上了一指胭脂色,撩人得紧。他哑声开口:“你不要……不要让我走。没有名分,我便……不求了。”
    宋乐珩重重坐下。
    没顶瞬间,将人彻底的拉入了欲海。
    灵魂相刻,彼此交融。
    潮湿和灼热如一场夏日急起的骤雨,越落越滂沱。
    帐中声色靡靡,喘声交叠着,呼吸吞没着彼此的呼吸。温季礼的肩头脖颈上,俱是宋乐珩留下的牙印。他握着她腰间的手随着那起起伏伏,用力到青筋迸出。
    直至烛火燃尽,温季礼额头抵在宋乐珩的下颚,微微拧眉闭眼时,那一滴汗,于他激颤到难耐的哼声里,绽在宋乐珩的心口上……
    次日醒来,宋乐珩的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她躺在床上拿拳头轻轻锤了锤前额,还在闭眼琢磨着宋流景那蛊当真有用,不仅让她睡了一个好觉,关键是……
    她梦到了温季礼。
    不止梦到,而且还睡到了,简直圆了她这么久以来的夙愿。
    可一想到那只是个梦,宋乐珩又觉心里的难过似阵阵海浪袭来似的,要把她吞没了去。她缓了一口气,想坐起来穿衣服,这时才发现,她身上居然是光的!宋乐珩脸上一臊,寻思这春梦也做得太实诚了些,冷不丁斜着眼一瞟,就看到了旁边同样没穿衣服的温季礼。
    宋乐珩:“……”
    宋乐珩脱口而出:“卧槽?这不是梦?”
    她赶紧躺回去,推了推温季礼,实在吃不准这是怎么一回事。人都走了,怎么还半路折返了?这折返之后,两人是怎么又睡上了?这也太虚幻了。
    她连着喊了温季礼好几声,都没能把人喊醒过来。再下细往他身上一摸,温季礼整个人都快烫得能滚鸡蛋了。宋乐珩吓了一跳,这下是再无心思斟酌旁的事,慌慌张张套上衣物,穿了鞋袜就往帐外走,想着找沈凤仙来看看。
    彼时,萧溯之和萧晋正在帐外头说话,一看宋乐珩衣衫不整还在捆腰带就出来了,两人都急忙转过头,不敢直视。
    宋乐珩看看两人,也很是恍神:“你们也回来了?所以里面那个……真是温季礼,我没眼花?也没做梦?”
    萧溯之翻着白眼怼道:“宋阀主这是高兴得昏头了吗?我们公子现在醒了吗?”
    宋乐珩抹了把自己的脸,又抿了抿唇。
    看来,昨天晚上真不是梦,她真把人给吃干抹净了。
    她现在已经算是和萧氏交恶,居然还对温季礼干了这种事。温季礼在感情上又认死理,她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宋乐珩悔得不行,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恼怒昨天晚上就不该去试那个什么蛊。她把腰带系好,稍微定了下神,问道:“你们不是已经启程回北辽了吗?怎么又折返了?”
    萧溯之不想理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萧晋叹道:“宋阀主,你以后要好好对我们公子啊,不要辜负了公子。公子为了辅佐你,已经让二公子接任萧氏的家主了。二公子此番独自返回北辽去了,昨日他们兄弟还……哎……”
    宋乐珩的脑瓜子嗡嗡直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温季礼为了她,撇开了扛在肩上十数年的萧氏?
    她眼眶一热,心里像被沙子磨似的,一阵儿阵儿地疼。但她知晓眼下不是叙话的时候,便嘱咐道:“温季礼情况不大好,在发高热,我去叫沈凤仙来看看。你们先进去,把……把衣服给他穿上。”
    萧晋:“?”
    萧溯之:“……”
    萧溯之破口大骂:“你还是不是人!昨日我们公子吐血不止,还赶了那么远的路,你居然……居然能对公子下手,你、你不要脸!”
    萧溯之飞快冲进营帐。
    萧晋道:“难怪宋阀主刚才出帐子的模样,好像刚逛完窑子……”
    萧晋也进帐了。
    宋乐珩:“……”
    其实这个形容,倒也不必用在她身上。
    等宋乐珩去伤兵营搬了沈凤仙过来,就看到一群枭使已经聚集到营帐门口,叽叽喳喳亢奋激动地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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