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非我不可吗 第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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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会馆,空气质量很差,全是酒味和没煮熟的羊膻味,进门后自己一直站着,腿都给他站软了。
    总之容倦现在又饿又看不到下班的希望,偏偏这些乌戎使团还在没完没了。
    粗鄙的笑容,放肆的讥嘲交流。
    各种声音环绕,容倦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
    须臾,他忽而低声道:“侯兄,我刚仔细想了想。”
    侯申没好气道:“想什么?”
    “反正有一块免死金牌,我把使者杀了,然后我们去吃饭吧。”
    容倦想的很仔细。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没交战,可以斩。
    正焦头烂额的侯申:“……”
    什么?
    由于容倦语气太过平常,导致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侯申瞬间面色剧变:“!!!”
    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野史:帝美,喜静,脾气爆。
    第10章 喜得
    大夏天的,侯申感觉到裤管里被灌了冰水,冷得他直哆嗦。
    “贤,贤弟……”他们日常关系很差,侯申却一连三遍开始称兄道弟,并且重点突出一个【贤】字。
    点谁一目了然。
    容倦请他放心:“我开玩笑的,杀人是个体力活。”
    他一般不干的。
    侯申还是有些不放心。
    正常人谁会有这个想法?
    容倦此刻真正如同平静的湖面:“我上去也打不过,不是吗?”
    话虽如此,从一开始躲在侯申背后喂鸟,到现在他的视线一刻都未从乌戎人身上移开。
    那种观察,度量,一般只会出现在丛林中极度耐心的捕猎者身上。
    侯申终于松了口气,想一想是这个道理,来的时候,这位可是险些在马车上睡死过去。
    真·睡死。
    经历了容倦的惊骇之言,也无形中削弱了他对使团的几分发怵。
    侯申当即硬气些说:“各位酒醉不太清醒,明日我们再来拜访。”
    再留下去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甚至要走时,他还特意拽了把容倦的胳膊。
    谁知乌戎使团领队看他们要走,反而主动配合了,大口灌了几杯酒。
    “等等。”最嚣张的领队站起身:“不是要去清点核对物资?走,现在就去。”
    侯申没有注意到他说话时,其他使者那背地里古怪的笑容。
    一路来到后院,使团此次带的礼物不轻不重,侯申清点很快,直至核对到最后几箱时,被一只大手阻拦。
    使团领队粗声道:“这些是我们要用来进行交易的,不是贡品。”
    侯申皱眉:“按律也要登记在册。”
    “一会儿就能看到了。”领队带着一行使者大步朝贸易区而去:“走,让你们见识一下乌戎的好东西。”
    沿路贸易区的百姓都不愿触霉头,纷纷避让,后面的几个使者每两个抬着一口大箱子。
    直至一处宽广的地界,使者挥手赶走原摊贩。
    箱子重重落地,周围人又是畏惧又是厌恶又是好奇,全都离远了点观望。
    确定上面铺着的都是一些比较正常的器具,场面逐渐轻松了点,一些人已经走近了几步。
    待人聚集的变多,使者忽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只见他亲自走到最后一个铁箱旁,猛地一把打开。
    这一个大动作把人吓得不轻。
    不过很快,众人就发现里面不是武器,反而是一些字画。
    这比看到武器还惊异,众所周知,乌戎对文墨毫不感兴趣。
    使者不再卖关子,直接用刚啃完羊腿的手摊开画卷,随着油渍的手一抖,哗啦一下,在场所有人的神情陡然难看无比。
    那些画作里,有稚子被迫拿头颅酒杯朝乌戎首领敬酒,还有一副题名《斗鸡》,男子打扮成公鸡的样子,赤手空拳相搏,直至一方死亡。
    “好看吗?”使者问。
    容倦没有看仔细,单从冰山一角,也不难从周围人的面色中判断发生了什么。
    历史都是血腥的,比如极其著名的x康之耻,兵败后连同太后在内等无数宗室子弟均被入画,白骨皑皑在纸上化为历史尘埃。
    这也是他一定选择支持谢晏昼的原因。
    谢晏昼未必是岳飞,但容承林一定是十个秦桧。
    他日若乌戎推翻大梁,皇城可就变成了真炼狱,自己八成也要被炼成舍利子。
    馆务从背景一角认出了地方,悲愤道:“是潼渊城。”
    十年前,谢老将军猝然离世,朝廷让监军临时挂帅,导致军队连连败退,潼渊城沦陷。直至数年后,才被当时只有十几岁的谢晏昼领兵收回。
    “乌戎有很多分支,这些惨案可和我们部落无关。近来乌戎统一,新王欲与大梁交好。”
    使者说得是声情并茂,“潼渊还有不少流着我乌戎血脉的子嗣,大王想接走他们。”
    “岂有此理!”侯申脸都气红了,嘴皮子直哆嗦。
    使者一个眼神,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第二句话。
    谁也不愿成为一场战争的导火索,那太过沉重。
    乌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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