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非我不可吗 第2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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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终于找到一枚小石子,再一抬头,容倦却已下马。
    一个姿势坚持两分钟已经是极限。
    应着所谓的速写要求,侯申先快速把几张画稿的构图比例和姿势给定下来,之后就凭着印象画了。
    容倦下马后胯有点疼,开始往外圈走准备找地方休息。
    他没注意到马师已经发黑的脸,眉目间全是对先前自己pose的自信。
    “嘿,我刚帅吗?”
    “……”
    马夫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憋不出来,好不容易勉强说了句:“大人不策马奔腾一番吗?只上马和……”
    他差点说出粗话。
    和占着茅坑不拉的人,有什么区别?
    容倦一脸深沉:“你不懂。”
    有照片就行了。
    “??”
    侯申还要画一段时间,容倦准备回亭子小憩一会儿。
    他人生不变的宗旨:偷得浮生半日闲。
    西苑吹的是山风,先前太阳刚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晒,这会儿远处山里在下雨,温度立刻寒了几度。
    容倦叮嘱系统:“好好放风。”
    别像上次那样,杀手自个死在屋子里了,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系统发挥薛定谔的文化水准:【是站岗。】
    放风可不是什么好词,显得他们太反派了。
    因为它每天起得比宿主晚,睡得比宿主早,这会儿也没说什么,乖乖站岗。
    容倦把披风往前一裹,瘦弱的身躯猫一样蜷缩在凳子上。
    如今稍微有点地位的达官显贵们府上都流行用香薰衣,好在谢晏昼没有那衣香撩人的主流癖好,披风上面只有清爽的皂角味。
    今早被对方手掌烫到的情景不知为何闪过脑海。
    谢晏昼的手很大,常年握刀的地方还有着薄茧,那只手不经意间刮过皮肤的时候,留下红痕的同时还会有颤栗感。
    “我都在想什么?”
    容倦连忙摇头。
    单身太久,莫非患上了系统口中的性压抑?
    这一睡,便不知今夕是何夕。直至一阵惊呼传来,远处动静十分大,地面还有隐隐的颤动,像是地震了一样,容倦惊醒过来,发现已经快要过晌午。
    “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说是大事,容倦屁股压根没挪动一下。
    发生大事当然要离远点,傻子才主动靠近。
    “贤弟!”远处大树下有人在招手,是侯申。
    自从那日偶然叫了一声贤弟,他再也没改口:“可算找到你了,出大事了,我们快过去!”
    “……”
    等容倦被强行带过去,整个西苑已经被禁军里三层外三层包围。
    先前他路过的一处马场,地上血迹未干,被抬走的人正在痛苦惨叫着,大部分官员战战兢兢站在原地,皇帝脸色铁青地在众人簇拥当中。
    容倦趁乱过去谢晏昼那边,和个花栗鼠似的探脑袋:“咋地了?”
    看着冷不丁钻出来的人,谢晏昼铁似的胳膊稍微一拦,半个身体挡在容倦前面,避免他被乌戎使者看到。
    “太子坠马。”
    字越少,事越大的道理在这里也通用,容倦先回忆了一下太子是哪位。
    宫宴时一共登场五名皇子,宴会上太子曾站在谢晏昼这边说话,三皇子附和,而二皇子和四皇子则是处在以右相为首的文官立场上。
    其中二皇子和太子很明显处于针锋相对的关系。
    当前朝廷没那么多派系,总共也就是文臣武将互相看不顺眼,大家都各有支持的人。
    既然容承林和小二,小四亲近,那督办司这边应该是更亲近太子党些。
    如今太子坠马……对督办司应该是种打击。
    涉及到强认下的干爹和义兄,容倦稍稍打起点精神,仔细注意着谢晏昼。却见他并无沮丧之态,只是盯着太子坠马的路线瞧,一副压根不在意太子死活的样子。
    谢晏昼本来为了挡住他,姿势便有点不自然。
    如今后面的人探头探脑,几乎半个身子贴在他身上。
    和武人硬邦邦的肌肉不同,容倦身子骨软得不像样。
    太轻了。
    谢晏昼皱了下眉,天天滋补着,也没见长肉。
    没过一会儿,禁卫军统领带来马师自尽的消息,皇帝龙颜大怒。
    “太子骑射精湛,怎么会无故坠马?”
    声音在马场上回荡,官员们的面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整桩事确实离谱的很。
    马球赛上,谢晏昼将乌戎使团打了个落花流水,气得使者拂袖而去,不久后,太子借着如厕名义暂时离开,再然后就是坠马事件。
    西苑一共有四个驯马场,最大最平整的用来举办马球赛,谁也无法确定太子会在哪个时间段经过哪个跑马场。
    从任何一个环节来看,都是巧合。
    但就是太巧了,没人相信这是个巧合。
    如今马夫自杀,更显得事情不简单。
    大理寺的官员被迫站出来,根据案发时的状况询问使团:“不知各位为何会和太子殿下在一起?”
    太子坠马时,乌戎使团也在,还是一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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