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非我不可吗 第4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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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兄弟无法上去顶楼,便侯在一边的出口处。
    身后窥探的视线一直持续到容倦迈过最后一层阶梯,前方无缝衔接迎来压迫和审视并存的注视。
    几道身影围绕百灵台而坐,桌上瓷瓶釉面极为光滑。
    正盯着容倦的这几人,除了夫子和博士,还有一位穿着极为华贵的中年人,明显地位在其他人之上。
    容倦摘掉帷冒,表示礼貌。
    庐山真面目一显,他们愣了下:“是你?!”
    原身常纵马过市,没几个人不认识这张脸的。赵述和夫子最先回过神,立刻向容倦见礼,顺便介绍起华服男子:“这位是驸马爷。”
    按理驸马从四品,容倦需要向他作揖。但这驸马也是个人才,压根不讲究那些虚的,主动过来和容倦说话。
    他身上还带着些酒气,走路东倒西歪。
    “原来是容侍郎。”
    他不带任何成见,反而亲昵拍了拍容倦肩膀:“我一见你,就知道我们俩肯定投缘,少年人啊,你是不是也曾有怀才不遇的烦恼?”
    驸马做不了什么大官,在他看来,过去受继母压迫不得不以纨绔示人的容倦肯定感同身受。
    几位夫子假装没听见,驸马经常言出无状,大家都习惯了。
    不幸升到五品官的容倦认真回:“我的烦恼是怀才太遇了。”
    “……”
    楼下的文人们已经重新开始吟诗作对,押韵的音节混淆在一起,文气四溢。还有一些好奇的学子围在楼梯口侧耳倾听,企图获知上面是个什么情形。
    稍后宋明知还有一场文斗,容倦做事倒是很有分寸,丝毫不耽误时间。
    他主动坐去自始至终唯一没开口的那人对面。
    文斗场上,不讲虚礼和身份。
    双方隔着一张特别定制的桌子,合能做棋盘,展开可进行书画。
    这是容倦第一次见宋明知。
    这位大名鼎鼎的才子长相也清俊出尘,最特别的要数他眉心偏左有一点痣,看着孤傲出尘,颇具佛性。
    传说中的京圈佛子古代版。
    宋明知也打量了容倦,但只是随意瞄了眼,不足半秒钟。
    容倦率先开口:“要比什么?”
    宋明知没有回答。
    一名夫子见状失笑道:“比试项目从来都是发起文斗的人来主张。”
    原来是这样。
    容倦喝了口免费的茶叶,想了想,“那不妨宋兄提一个比试项目,我在此基础上再提一个,来回为一局,共三局。”
    他的语气很平和,就像在说一件十分稀疏平常地事情。
    宋明知握住杯盏的手一顿,一双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穿堂风都滞缓了几秒。
    后面的驸马爷收起了脸上的玩笑。
    夫子们互相对视一眼,其实一开始大家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思,容倦之所以会来这里也被归结为故意给容承林示威——才抢了一个门客,我随时可以抢你另一个。
    说实话,有些幼稚。
    这种看戏的心情在容倦进一步开口时,宣告戛然而止。
    一般只有极为自信自己的才学碾压文斗对象时,才会这么提。
    他是怎么敢的?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归类为胆大包天和哗众取宠的一类,容倦轻声道:“诗词歌赋太无聊了,实在想不出有意思的命题,还是宋兄先来吧。”
    “……”
    你就说你诗词歌赋一个不通不就行了?
    容倦有意地筛掉了一个大笼统项目,这点心思自然瞒不过宋明知。
    他看人自有一套标准。
    比如容恒燧认为容倦走到今日全靠运气,宋明知却不这么认为。
    能走到今天,肯定是聪明的。然而聪明和才华不完全挂钩,显然,容倦那种自认碾压式的文斗回合制,有些冒犯到了宋明知,他淡淡道:
    “第一轮就比资质吧,研学路上耳聪目明者往往走得更快。”
    他看向观战的驸马和夫子们:“劳烦各位任选一书册,双方同时记忆上面的内容。”
    得知宋明知要比的是记忆力,容倦瞪圆了眼睛。
    这种目光被来送书的夫子当成了惊慌,众所周知,宋明知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
    文斗场的规矩,若下战帖的一方开局就输,后面也就没有继续的必要。
    这个年轻人可以长个记性了。
    其实容倦没控制好面部表情,是因为……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
    “您好,麻烦选一本厚点的书。”
    容倦比划着:“最好长度在一尺二寸到两尺间,宽度一尺左右。”
    去取书的朱夫子觉得他脑袋有疾。
    观岳楼有不少藏书,朱夫子没多久便搬来两本《太平史》。全书一千卷,足够厚重。
    他故意哐当一下放在容倦前,容倦笑弯了眼说谢谢。
    枕头来了。
    朱夫子:“……”
    他放弃理解脑子看上去有点不正常的容倦,宣告规则:“就以一炷香的时间为限,记忆最多者获胜。”
    香是驸马爷亲自点的,他这酒不知醒了没醒,几次才点燃。
    博士赵述在一边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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