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非我不可吗 第6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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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口口有三不看,没有口的不看,没有颜色的不看,口太多了的也不看。
    我@#¥#%……!
    容倦最终还是没有松手,常年中毒,这具身体骨头要比一般人脆很多,真摔个半身不遂那就要和轮椅绑定了。
    脆皮的悲哀,腰在刚刚躲避被砸时,还给扭了!
    不止他需要被搬运,车内的宝贝更需要。
    容倦冲着呆滞的管事等打了个响指,没太响:“快让人帮忙把马车牵进去卸货。”
    光天化日之下,放久了不合适。
    大家如梦初醒般,机械化地开始动作。
    “悠着点,先搬第二车的。”容倦有条不紊指挥。
    这么一大笔财宝,来源肯定有问题,谢晏昼思绪却被别的牵引。
    眼下和初见时的场景出奇相似,流光溢彩的宝物,扬着下巴小狐狸似的的散漫少年。
    近月内的一切在这一刻交叠了。
    他的手指不自觉收紧,垂目敛神间,稳稳抱着还在说话的少年,一步迈过门槛,后方宝物如流水进府。
    走两步,容倦身上掉下一根金条。
    “……”
    又走两步,容倦袖子里铛铛掉下两根金条。
    刚抱起来比上次重,以为他是终于长了点肉,原来能压秤的是金子。
    谢晏昼险些气笑了。
    而容倦被怀里的金砖压得喘不过气,费劲搬出来:“将军,借怀抱一用。”
    金砖塞进谢晏昼的怀里。
    容倦单手拍拍,靠着喘息:“真是好坚硬的胸膛。”
    赵靖渊说黄金不值钱,在山上时他还是没忍住捞了几块当纪念币。
    “……”
    谢晏昼肌肉绷紧,没有说话,沉默前行。
    从前庭穿梭而过时,他不动声色看了眼值守的亲卫,做了个手势。
    亲卫下一秒消失,不久,各家派来潜伏在府邸里的探子逐一被灭口。
    ·
    安逸的院落,舒适古色古香的小屋,一切都和离开时一样,谢晏昼一步到位将容倦放到床榻上。
    薛韧把完脉:“问题不大,就是气血更虚了,要好好修养段时间。”
    他出现在这里纯属意外,谢晏昼之前喊来薛韧,是防止容倦受伤无法及时得到医治。
    这一点容倦也没想到。
    事已至此,他也就不想了,掏出一根金条:“诊费。”
    给自己开点好喝的药。
    至于薛韧会不会回去和督办司打报告,那是他的事。
    薛韧深深看了容倦一眼,收起药箱离开前快速小声说:“下次抢劫记得带上我。”
    目睹他离开,容倦乱感叹:“我此行,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
    “k-i,yaton,泥嚎。”
    金刚鹦鹉成日乱飞,门一开跟着一起扑腾进来,用三邦语言的你好打断了吟诗。
    容倦愣了下:“它出国了?”
    这才没两天,怎么就深造了。
    明明有很多问题,谢晏昼选择先耐心解答容倦的疑惑。
    “顾问秘密请人来教老兵,学习一些小国语言。”
    一段时间内的补药没白喝,这只鸟现在聪明得可怕,耳濡目染也跟着学了些。
    容倦好奇心有限,顾问做什么他懒得管,反正有谢晏昼在,对方不可能在将军府兴风作浪。
    他只在乎顾问能否承担起谋士的责任。
    在谢晏昼开口问起关于文雀寺的事情前,容倦先差人将宋明知和顾问叫来,这样稍后就只用说一次。
    谁知还没去通知,这二人居然先来了。
    在获谢晏昼首肯后,顾问很快找到了价廉物美的货源,老兵语言集训也立刻提上日程。今早他刚刚整理出货源明细和人员名录,方便统一管理。
    得知容倦回归,顾问迫不及待要过来汇报。
    他们带着惊人成果而来,结果才刚一踏入院落,就看见陶家兄弟在秘密卸货,宝箱源源不断淌进了容倦屋中。
    “师兄,可是我眼花了?”极度现实主义者一度怀疑现实。
    滚滚财富是能看花眼,宋明知沉默了一下,第一次说出这两个字:“不知。”
    顾问再三确认并非做梦,袖中的小金算盘似乎和主人一样惊讶,顾问迈过门槛时,它自卑地都没怎么响。
    白日里,阳光透窗时,屋内尘埃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容倦腰还没缓过来,褥子皱巴巴堆叠在身后,他像个精致小手办似的陷在里面。
    一位将军,两位才子,分别坐在一处,等着释疑。
    容倦喝了口茶后,语调平缓地开口:“故事还要从我娘超脱说起。”
    毫无修饰和夸张,语气也没什么起伏,但三言两语间,可以想象当时的惊心动魄。
    当听到文雀寺私创教派,顾问胳膊一屈,险些失手打翻茶杯。
    在他看来,人所有的行为都有其目的性,北阳王的女儿肯定不会被钱财迷眼,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参与创教,图什么?
    容倦只叙述,不回答。
    右相的算计,意外发现宝库,平铺直叙中的故事,处处暗藏诡计。
    最后,他掏出一本账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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