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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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嚣张地拿捏要害,得意地咧开白牙。
    “走呀,怎么不走了?”
    “……”
    “……吩咐外面给我熬制避孕药,我使出所有技术上你,保你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大人,卑职愿意做您的地下情妇。”站在对方立场,苦口婆心地劝说,“撞棺殉情的烈女子,为夫守寡,终生不肯再嫁的忠贞孤孀……那么多好人,您值得一位真心痴爱自己的妻子。”
    古代官僚轻蔑地撇撇嘴。
    “瘦马罢了,她们还不够资格。”
    当头一记闷棍,狠狠地愣住,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展昭?”
    暗沉沉命令。
    “过来。”
    拉住手,温暖地握住掌心,静谧地摩挲了会儿,沉思着组织劝慰的词藻。
    拽进被窝,搂着压进怀里,深情缱绻地吻了又吻,男人严肃地教诲。
    “为什么要做选择,为夫有能力全要,贤妻也要,如花美妾也要。莫要拈风吃醋闹脾气了,夫人,你与她们不同好么?你是唯一,你是特殊的。有容乃大,戒妒戒悍,方为女德妇道……”
    第529章
    霜天清晨,森林山涧清冷而寂静,泛着缥缈虚幻的雾霰。
    全副武装的政黑船队浩浩荡荡地航行,带起碧波万顷,所经线路水匪、盗患退避三舍,尽作了鸟兽散。一些小门户的商船图平安,远远地尾缀在后头,陷空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
    高处古猿拽着树藤矫健地游荡,长声鸣叫,声音连续不断,异常凄异,回响在两岸悚峭的石壁间,很久很久才消失。
    江上的雾气漫入支开的窗子,室内幽兰清雅地绽放。微光笼罩沉睡的战士,裸露在外的小麦色肌肤毛绒绒,泛着细碎的莹润。
    沉迷地打量,侧着身子,指腹悬在虚空中,不作触碰地丈量,每一寸硬邦邦的腱子肉,每一厘骁悍的铜皮铁骨,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耐性。
    犹如史书记载中,汉武帝时期,原产自大宛国,进贡到中原的汗血宝马,多智,性烈,难驯服。
    【大宛马,汗血古共知,青海龙种骨更奇,网丝旧画昔尝见,不意人间今见之。】
    【天马出来月氏窟,背为虎纹龙翼骨,嘶青云,振绿发,兰筋权奇走灭没。】
    珍稀的汗血宝马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化成灰也忘不掉的梦魇面孔撞入视野,惊恐得瞳孔骤缩,本能地向里躲退。
    转瞬镇定下来,伪装作平和柔驯的假象,任由男人寸寸抚摸。
    “还做噩梦么?”
    展昭轻柔地问她。
    低眉顺眼,老实地点了点头。
    “梦到了谁?四哥还是为夫?”
    恶意满满。
    “亦或者我们俩?”
    逗耍地欺身压上。
    “说话呀,我喜欢看你有反应,哪怕是愤怒、恐惧,至少鲜活。”
    用力推瘟神,软筋散药性在身上,挣不开,反倒招徕了更大力的按实。
    “等等……天已亮了,你别白日宣淫……”
    “这几艘船上属京官最大,哪个敢拿清规戒律管你夫君?一年到头忙死累活,还不准回家的时候放纵放纵了?”
    二十七岁之前,趁着人生的黄金时代,好好挥霍,过去了,可就再无如此巅峰了。
    “嘘,嘘,”剑身藏艳骨,双眼溢桃花,游刃有余地带着起承转合,捂嘴噤声,“外头有值守的呢,夫人,你也不想被听到的对吧?”
    面孔煞白,疼得眼泪快出来了。
    好不容易长的血痂全裂开了,后背在凌乱在床笫间磨出缕缕殷红。
    歇息着,深重地喘息,依偎到喂胖的小腹,依恋地枕着,痴迷地倾听里面的血脉搏动。
    “明文,本官的妻,本官的孽。”
    “还记得咱们的儿女多么孝顺活泼么?”
    精怪怅惘地忆往昔,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自顾自地絮絮叨叨,虚空比划了下高度。
    “云儿有这么高了,小大人了,跟着他哥哥亦步亦趋,小牛犊一样结实。每次来庄园看望,大老远便兴冲冲跑过来喊爹,一把抱住父亲的腰,竹剑耍得有模有样,一招一式颇具我少年时的风范……”
    恨毒地拧了一把肋间软肉。
    “你说你怎么那么狠呢?五个娃,母亲肚子里生出来的肉,自己的亲生儿子、亲生闺女,怎么下得了毒手?……”
    “还记得小霞六岁时给你送的寿辰礼物,亲手绣的安神药囊么?……”
    “还记得老幺怎么咿呀学语,朝你扑腾着爬,叫妈妈,喝奶奶的么?……”
    “说话,吱声!”
    再次重重地拧了把。
    积久隐忍的压抑中烦崩溃了,背过身去,抱头蜷缩了起来,竭尽所能地自我保护,顺带愁得堵耳朵,隔绝精神污染。
    “你怎么了?”困惑不解,“闷声哭,哭什么哭,转过来!”
    第530章
    老天爷啊,你下吊吧,操死我算了。
    还是独身自在,还是独身爽。
    怎么可以有如此能逼逼赖赖的男人,长篇大论地烦人,没完没了地训诫。
    你不听,他还硬把你扒回来,看着你已经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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