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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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舒......”
    声音微微发颤, 就连抓着江行舒的那只手力道也渐渐失控,掐的她发疼。
    待回头看时,江行舒才发现江秋白眉头皱起,脸色苍白, 就连那任何时候都挺直的腰身此刻也微微欠了下去。
    “痛......”
    江秋白捂着胸口,高大的身形渐渐低下去,直到身后祁钰大喊了一声:“江哥!”
    江秋白几乎跪倒在江行舒面前,一只手死死抓着她的胳膊,怎么都不肯松开。
    江行舒低头看向额头抵在她腿上的江秋白,过往的记忆走马灯似的在她脑子里乱窜。
    那个有求必应,处处以她为先的哥哥;
    那个帮自己整理衣襟,禁止过度暴露的哥哥;
    那个居高临下冷漠无情的哥哥;
    那个发现真相濒临崩溃的哥哥;
    那个被自己吓到吐血的哥哥;
    她一时分不清楚,倒下去的究竟是哪个哥哥。
    江行舒茫然地站在那里,被过来帮忙的人撞来撞去,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直到祁钰拽住她的胳膊。
    “跟我一起去医院。”
    电梯里,江秋白抓着她的胳膊,一张痛到扭曲的脸在看向她时,仍旧不忘挤出一丝笑来,只是落在外人眼里,比哭还要难看。
    “真是抱歉,刚来就让你看见这一幕。”江牧言不由心地对着倪令羽道:“我先给你介绍江氏的其他人吧。”
    “算了,”倪令羽看起来兴致不高的样子:“今天我来的不是时候,改天再说吧。”
    倪令羽转身要走,却听见走廊尽头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江牧。”
    葛含娇自尽头处走来,看着倪令羽发出疑惑:“这位是?”
    “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源基因的股东,丹尼尔林,刚刚从美国回来,源基因的专利就是用的他的。”说完江牧看向倪令羽:“这位是我的未婚妻,葛含娇。”
    倪令羽礼貌性伸手:“你好。”接着又是请辞:“今天来的匆忙,不小心看见这一幕,我看江总还有的忙,先告辞了。”
    江牧本想留人,但是倪令羽却坚持要走,他只好改口说改天再叙。
    葛含娇陪着江牧在电梯口看着倪令羽走了,忍不住问:“源基因的人今天要来你的庆功会?”
    她从未听说。
    江牧伸手揽上她的腰:“有些人是来庆功的,却未必是庆我的功。”
    “什么意思?”
    江牧意味深长地一笑:“我的意思是有些人天生就是死对头,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葛含娇没听太明白,但她很清楚江牧的威胁在哪里,不由得想起刚刚江秋白跪倒的一幕,此刻只想端起酒杯恭喜他。
    “那就恭喜江总喜得良将,我等你的好消息。”
    “良将易求,佳人难得,我们的婚礼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
    江牧凑近葛含娇的脸颊,可是葛含娇却冷了脸,认真问:“你有没有觉得你家这一对兄妹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
    葛含娇怀疑江秋白和江行舒之间,有着不容世俗的情感。
    走廊上的拉扯,不合时宜的病发,都是问题。
    “他有什么病么?”
    “没有听说过,从小到大身体都不错,而且一直有健身的习惯,没听说有什么病啊。”
    那这是怎么回事?
    江牧看向电梯的方向,心中疑窦丛生,庆功宴也没什么兴趣了。
    “你跟过去看看,这边我来处理。”
    江牧冲她一笑,扭头走了。
    两人多年夫妻一般,搭配默契。
    江行舒陪着江秋白坐了祁钰的车赶往医院。
    她在后座,江秋白靠在她怀里,痛的身子发抖,口中微微喘息着,额上冷汗涔涔地下来,一只手却揪住她的胳膊始终不肯撒开。
    一种名叫后悔的东西充斥着江行舒的心。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江秋白被医护人员接走,江行舒坐在走廊上,被祁钰压低嗓音一顿骂。
    “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能不能有点儿定性。当初可是说好了的,你这么跑过去穿帮了怎么办?”
    “幸好你爸不在,不然那个老狐狸......”
    祁钰突然住口,似乎意识到在江行舒面前这么说江远不大合适,可是江行舒却没有任何反应,垂着脑袋缩着肩膀,始终一动不动。
    医院中央空调开的低,江行舒又穿着露背的礼裙,此刻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愧疚,整个人瑟缩起来。
    祁钰于心不忍,脱了西装外套搭在她背上,直到此刻他才发现江行舒整个人也在颤抖。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江哥身体一直很好,今天应该就是意外。”
    他放软声音安慰着她,但似乎没什么用,江行舒一直没说话,只看见几滴眼泪落在她的手背上。
    祁钰蹲下身来问她:“你是不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江行舒满脸是泪,咬着唇,点了点头。
    可是具体是什么事情,任祁钰再气再急再怎么追问也不肯说出来,直到护士过来说人没事了。
    祁钰去办理手续,江行舒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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