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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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可不是说话的时候,她计划着今夜回去怎么着都要打感情牌闹一闹。
    都是王家人,凭什么,他王老三的女儿能十指不沾阳春水,她王老大的女人就要干的十指长茧子。凭什么三房能好吃懒做,他们大房就要累死累活,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她不甘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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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次日天刚蒙蒙亮,四个人兵分两路。
    谢临洲带着青砚出了城,前者昨夜就连夜请了两日的假。二人换上便于行动的短打,背上挎着水囊与干粮,还特意将窦唯图谱中带有‘山、水、木’符号的三张图纸叠好藏在怀中。
    窦唯则是留在家中,被谢府中的人照料。
    另一头小瞳与沈长风换了身寻常百姓的短打,揣着几张碎银,往城南宅院去。
    那宅院藏在一条窄巷深处,院墙斑驳,门口挂着半旧的竹帘,若不仔细看,倒与普通民宅没什么两样。
    在带沈长风一起出来调查之前,小瞳就说过出来后事事都要听他的。
    此时,小瞳没急着上前,先在巷口的茶摊坐下,要了碗粗茶,假装歇脚,实则留意着宅院的动静。沈长风紧随其后,坐下后只当寻常喝茶的客人在闲聊着。
    约莫辰时过半,竹帘掀开,昨夜那个穿灰布长衫的人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个用油纸包好的包裹,脚步匆匆地往巷外走。
    小瞳与沈长风相视一眼,后者付了茶钱,二人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那人七拐八绕,竟走到了府衙西侧的一条胡同里,停在一间挂着‘王记笔墨’的铺子前,敲了敲门板。
    片刻后,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探出头,见是灰布长衫人,便侧身让他进了屋。
    小瞳隐在胡同口的老槐树后,借着枝叶遮挡,隐约看见铺子里的情形。
    山羊胡男人正是府衙负责文书登记的小吏王顺。
    只见灰布长衫人将油纸包递给王顺,两人低声说了几句,王顺接过包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纸递给对方。
    小瞳心头一动,待灰布长衫人离开后,悄悄绕到铺子后窗,屏住呼吸听着里面的动静。沈长风也轻手轻脚的跟随其后,前者偷听,他则是观察四周。
    “那沈家的药田地契,你当真能改?”是灰布长衫人的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王顺轻笑一声,语气满是得意:“放心,只要银子给够,在官府的登记簿上添几笔、改个名字,还不是易如反掌?不过你可得跟福安堂的掌柜说清楚,这事要是败露,我可不会认账。”
    做这一行最忌讳反水,拖人下水。
    “那是自然,只要能拿到地契,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瞳听到这里,心中已有了数,与沈长风对视一眼,两人悄悄退了出去,直奔药堂找李大夫。
    沈长风大怒:“我就说,我就说此事怎么就让我爹管的不想管了,原是有官府的人掺和其中。”
    民不与官斗,他们商人更是。本来生意做得大招人记恨,现在另一伙商人跟官合计在一块要陷害他们沈家,他们沈家若无更大的靠山,怎么斗得过。
    小瞳看他眼,低声道:“沈公子莫要气,等真相大白,你沈家自然能利用这件事搞一笔大生意。”
    他常跟在谢临洲身后,与不少商家对接生意,对做生意有几分心得。
    沈长风细细想一番,心中明了,言:“还是小瞳你聪明,怪不得能做夫子的书童。”
    小瞳笑笑,深藏功与名。
    此时的药堂内,李大夫正拿着那个染了黑褐色污渍的陶罐,眉头紧锁地研究着。
    见他们二人进来,他忙招手:“你们来得正好,这陶罐里的东西可不是普通硫磺,里面还掺了断肠草的汁液,若是倒在药田里,不仅药材会枯死,这片地三年内都种不出任何东西!”
    沈长风脸色一沉,当即转身回沈家,将在城南宅院和王记笔墨铺的发现,以及李大夫的结论,一五一十地告诉给沈父听。
    沈父听完,差点把手边的茶杯摔烂,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好一个官商勾结,伪造地契、用毒毁田,他们倒是无所不用其极。
    老胡,你即刻去请府尹大人的门生张秀才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长风,你跟谢夫子的书童一块把李大夫的证词和看到的情形,整理出来。”
    “是,老爷。”胡管事躬身应下,转身快步离去。
    “爹,我这就去。”沈长风应。
    沈父坐在太师椅上,望着天边渐渐落下的夕阳,喃喃道:“漕运一事当真让我心烦,可我沈万二也不是好欺负的。”
    张秀才接到消息时,正在府衙旁的书斋整理公文,听闻沈万二有要事相商,便即刻带着随身小厮赶来。
    踏入沈家书房,直见沈万二正对着桌上的纸页沉思,沈长风坐在一旁,气氛肃穆,他不禁收敛了神色:“沈老爷急召,可是有棘手之事?”
    沈万二抬眸,将小瞳与沈长风一起整理好的材料推过去,“张兄弟,你请坐,先看看这个,城南药商勾结府衙小吏,欲伪造地契强夺沈家药田,还想用毒毁掉整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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