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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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拾安嗯了一句,“我…我看看你这腹部的伤口可要换药,林大夫说了每日一换的。”
    施砚松开了他的手,“南风刚来换过。”
    这是相信他的话了吗?
    他赶紧把被子给他盖好,“换过了啊,我就说这看着和昨天不太一样。”
    “对了,以后这换药都让我来,你这房里尽量减少人员进出。”
    这次换成施砚不解了,“为何?”
    “孤已经决定,要留下来亲自照顾你,直到你可以下地。”
    施砚一噎,“殿下,这不妥。”
    “孤说了就是命令,无人可以反驳。”
    施砚看他一脸不同意的表情,“可民学的事情还需要殿下亲自盯着,臣这些都是小伤,不用劳烦殿下的。”
    宋拾安直接侧身坐在床沿边,“民学的事情已经交给了宋策,父皇让我在承风殿好生的休养,我也无事。”
    这话让施砚更加纳闷了,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把民学交给宋策,民学不是对他而言很重要的吗?
    而且民学能有今日,也都是他的成果,难道是这宋策把民学的这风头给抢过去了?
    他郑重的看向宋拾安,“殿下,有些东西,一昧的人样是不可取的,有些人实在是贪得无厌,你越是退缩,他们越是野心十足。”
    第34章 哄他
    宋拾安点头,“我知道啊。”
    “那殿下为何…”
    宋拾安轻笑一下,转身打开包着桂花糕的油纸。
    “你还不知道吧,皇后被禁足坤宁宫了。”
    施砚听后就要起身,被宋拾安按住,“听我慢慢道来。”
    施砚想,是不是皇后失势了,所以他这民学一事才被宋策抢走的?
    也不太对,这皇后对他就没有上心过,而且就他调查到的结果,这皇后对他很不好,外面的那些传言不过是表象。
    虽然他没有查到这皇后具体怎么对他不好,但消息上就是说了,这皇后两副面孔,对外就是贤惠好母亲,对内就对他态度冷漠,甚至冷嘲热讽。
    “殿下可是因此而受罚?”他出去一趟,还没有来得及询问京城发生的事情,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现在的处境如何。
    宋拾安赶紧笑着道,“并未。”
    “你离开京城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简言之呢就是孤被皇后惩罚到昏迷,皇后因此而禁足,父皇让孤多休息,孤顺水推舟将民学的事情交给宋策。”
    听他这样一说,他好像明白了,他一定是有计划的。
    不过他有一点想不通,那就是他的计划,他最近发生的事情,为什么都要这样毫无保留的跟他说?
    “殿下可有需要臣的地方,尽管开口,臣万死不辞。”
    宋拾安一笑,“没有用得到你的地方,倒是想跟你学些武艺,不过眼下看来,不现实了。”
    “殿下要是允许的话,臣也可以现在教导武艺的。”施砚突然有些腹黑的开口。
    宋拾安连连摆手,“想也别想,反正孤这段时间就死盯着你,你但凡有一点不遵守,小心…”
    宋拾安在面对施砚的时候,惯会使用威胁,明明没有什么震慑力,但施砚就是吃这一套。
    他嘴角带笑的点头,“是,臣遵命还不行吗?”
    宋拾安这准备证实施砚身份的第一步就没有成功,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反而是越发的精神。
    他在西屋住下,就在施砚床边安置了一个软榻,时时刻刻的盯着施砚。
    起初施砚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妥,他很受用被人这样看顾着,毕竟生平第一次有人这样一直近身的照顾他。
    可是到了次日,一大早他就要给自己换药,而且这里裤是越来越往下,眼看着就要…
    “殿下,臣的伤都在上半身呢。”
    宋拾安低头看着伤口,“我知道,不是害怕有其他的地方没有被发现吗?你这里痛不痛?”
    他伸手按了按大腿。
    施砚摇头,“不痛,那里没有伤。”
    宋拾安哦了一声,把施砚移到腹部的伤口上,伤口还是早就的狰狞,不过好在林大夫的药还不错,已经没有流血。
    他小心的揭开伤口上的草药,用竹篾谨慎的把上面的药挑下来。
    “我稍稍用些力,你要是疼了就开口,这伤口上的药弄不下来。”
    他的呼吸洒在腹部,有些灼人,施砚闷闷的嗯了一声。
    只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呢,这竹篾就戳中了伤口里面的肉,他一个不慎就加重了呼吸。
    宋拾安很少处理这样的伤口,再加上这人是施砚,所以整个神经是高度紧绷的。
    听到他的呼吸加重,就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也是下意识的动作,他赶紧轻轻的呼气,想借此来缓解一下他伤口的疼痛。
    伤口确实因为这动作不痛了,但…但有些东西却在心里滋生,疯狂的生长。
    而且伴随这抓心挠肝的感觉。
    他左手下意识的蜷缩捏住被子一角,他在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但此时的宋拾安丝毫没有察觉,他还在专心的处理伤口,一边清理伤口,一边轻轻的吹着。
    施砚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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