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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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杳杳。”玉鹤安长叹一口气,退后了半步。
    玉昙以为总算劝动了玉鹤安,刚松一口气,雪松香逼近,唇上一热。
    玉鹤安的吻极具侵略性,强势地攻占属于她的领地,辗转厮磨间,撬开她的牙关,勾着她纠缠、沉沦。
    原本抵着玉鹤安肩膀处推拒的手,慢慢滑落,不再阻碍。
    宽大的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圈在怀抱里,力道重得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
    热气蒸腾,脑子变得模糊,她努力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却有人一直引诱她沦陷。
    迷朦间,她好似听到了脚步声,她用力推拒,她的挣扎在玉鹤安面前不堪一击。
    “啊……”一声惊呼声。
    她被吓得汗毛倒立,像极了被吓到了,弓着脊背防御的猫,就在玉鹤安放开她的瞬间,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啪——”响亮的巴掌声。
    她太过惊恐和恼怒,这一巴掌用力十成十,俊脸上先浮现出惨白的巴掌印,片刻后又快速变红。
    玉昙也不敢看到底是谁发现了,立马提着裙摆低着头跑了。
    玉鹤安摸了摸被扇了一巴掌的左脸,不耐烦地盯着来人。
    “郞……郎君。”长明脸上完全没有发现兄妹偷情的好奇,只有害怕会被自家主子揍一顿的求生欲,他咽了咽唾沫从假山后探出了头,“侯、侯爷那边正找你。”
    玉鹤安抿了抿唇,带着被打搅了好事的不耐,拔腿就往书房处走。
    长明小声道:“郎君,要不先冰敷一下,再去见侯爷?”
    *
    侯府,书房。
    玉征身着一袭玄色圆领长袍,端坐在太师椅上,眼神锐利无比,霸气外露,正当壮年的雄狮,捍卫着领地,一身月白的窄袖骑装的赵秋词,站在玉征的左侧。
    玉征瞧见来人后,眼神松动,柔和了些许。
    “爹,秋词。”玉鹤安不疾不徐进了书房,停在离玉征好几米远的地方,一个疏离不算亲近的位置。
    神情是一贯的淡然,左脸上顶着巴掌印,指印附近甚至肿了起来,让这张冷淡的脸满是滑稽感。
    让万事不惊的玉征都瞪大了双眼。
    谁扇的?他都没扇过玉鹤安。
    他这儿子会老实让人抽巴掌?
    玉鹤安表面光风霁月罢了,玉家人骨子里都是一样的狠厉。玉鹤安将抽他巴掌之人的手剁下来,都算他心情尚可了。
    “父亲,我先下去了。”赵秋词福了福礼告退,路过玉鹤安时停顿了几息,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又强忍着笑意。
    玉征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两声,“怎么弄的?没将别人怎么样吧,这可是汴京,不能随便撒野。”
    “没事。”
    两个字就打算将他敷衍过去,玉鹤安不告诉他缘由也不意外。
    宁为青走后,他常年戍守边关,将玉鹤安和玉昙留在汴京侯府,父子之间情缘淡薄。
    这些年玉鹤安是夫子和教习师父带着,当年他离家戍边前,七岁的玉鹤安告诉他,“爹,我要走科举为官。”
    他自是应下,戍边哪算什么好路,玉鹤安聪慧,从小就知道自己该走什么路。
    武将家出清流文官,光宗耀祖的喜事。
    只是这些年,他愈发看不清玉鹤安在想些什么。
    玉征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皇上这一病,众皇子野心四起,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间储君之争已久,朝堂上波谲云诡,你和五皇子走的这一趟。到底是以皇上的名头,还是站的三皇子的队伍,还是连五皇子也生了这心。”
    玉征状若无意,悄然打探起玉鹤安的战队来。
    玉鹤安语调冷淡带着几分嘲讽:“父亲,你想听到什么答案,五皇子只是为皇上办差事?侯府在两次皇位之争中,都可以中立全身而退?哪有这种便宜事。”
    “当年侯府能不被各方动弹,那是因为边关动荡,当初玉家要守边,现今……”玉征放下茶盏。
    就算他再无意卷入又如何?
    战事大胜后,皇帝连发三道诏书让他还朝,回到汴京这么久,犒赏三军的圣旨还没下来。
    玉鹤安:“父亲你明白,侯府退不了,总得选一条路。”
    玉征拧着眉犯愁:“那也不应该是五皇子,大皇子声名贤德在外,内里却是私自开采铁矿,反心太过了,再论也当是被世家支持的三皇子。”
    五皇子才是险招,母妃贤妃不得宠,母族的父兄又未担任要职,楚云策一直被游离在皇位继承人的边缘,压根没人看好他。
    三皇子的母家是裴家,从二十余年起,突然起家,根系庞大,现任家主裴甚为卫国公,兼辅国大将军。
    怎么看都是三皇子胜算更大。
    玉鹤安到底怎么想的,玉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自己儿子,又被他脸上的巴掌印吸引。
    玉鹤安突然道:“父亲,你觉得谢凌会叛变?”
    “谢凌?怎么会突然提及他?”
    玉征一愣,陷入沉思。
    回想起当年谢凌入军营后,凭借着一身武艺崭露头角,不靠兵书,自有行军手段。
    在苦战时替他砍过飞箭,意气风发少年郎,那一战后加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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