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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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秋词累得瘫坐在地,玉昙也好不到哪去。
    赵秋词歪头一笑:“你不是说你要跑吗?”
    玉昙笑道:“我想了想,觉得我们打得赢,先不跑了。”
    纵使如此也丝毫不敢松懈,直到街道上开始有神武军进城清理叛军,陆续有被掳走或藏着的官眷归府,她们提着的心才算落在肚子里。
    只是玉征和玉鹤安迟迟没有归府,在夜幕时分,玉昙才在府门处等到了玉征,身后跟着一高挑的人影,她走近些一瞧,玉征身后跟着那人是沈无咎,非玉鹤安。
    她伸长脖子往后望,没有玉鹤安的身影,又不想去问玉征,只等在府门处接着等。
    等了一个时辰也没能等到玉鹤安,回岚芳院时碰到玉征,满脸烦躁地出府。
    她按捺不住:“父亲,阿兄怎么没有回来。”
    玉征宛如暴躁的狮子,咬牙道:“混账玩意儿,就当他死了。”
    “死……死了?”
    作者有话说:“兔妖桂花糕”
    “拥抱明月”
    “米猫”
    谢谢谢你们的营养液[抱抱][抱抱][抱抱]
    第66章
    玉昙脚底发软, 几乎站不住了,一股子无力感从背脊蹿上脑海里,所有劫后的喜悦消失一空,脑子里只剩下了“死了”几个大字。
    她几乎没办法思考, 晃了几十息, 空荡荡的脑海里才冒出几个问题。
    玉鹤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他都已知道汴京会发生大灾难, 为什么他还会死?
    玉鹤安死了怎么没人告诉她?
    “父……父亲, 怎、怎么会这样?”
    声音已经极力控制,还是克制不住地发抖。
    玉征抬眸, 就见玉昙脸颊上已流下两行清泪, 眼睫被泪水打湿了,眼眶里还盛着热泪,唇瓣死死抿着, 哭得无声无息。
    他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他原本以为玉鹤安这个混账, 只是单挑头子一头热。
    现在看来无法无天, 非要一条路走到黑的玉鹤安, 单纯善良的玉昙,两个都让人头疼。
    “父、父亲。”
    “没、没死,他自己有手有脚,担心他做什么?”玉征揉了揉眉心,长叹了几口气, “最近玉鹤安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
    没死?
    没死就好。
    她像在洪流冲刷下, 抱到了粗壮浮木, 终于得以喘息。
    她过了几十息才想起玉征的问题,想起之前玉鹤安抢亲,强迫当她的情人, 这些事早就过去了。
    “没有奇怪的事,我们之间没有奇怪的事。”她果断地摇了摇头,玉鹤安最近都离她离得远远的。
    玉征长长呼出口气,好在玉鹤安还当个人。
    “父亲,阿兄什么时候会回来?”玉征的话总让她觉得不安,她想亲眼瞧一眼玉鹤安再回府。
    “做完事自然会回来。”玉征挥了挥手,抬腿消失在夜幕里。“昨夜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瞧玉征头疼的样子,是一句话都不想再提玉鹤安。
    她只得先回岚芳院。
    宋老夫人八十岁寿诞在即,今日午后又留她在侯府再住下去,她原本打算拒绝,面对宋老夫人面带希冀的脸,终究没能说出拒绝的话。
    一连三日,她都没能碰见玉鹤安,兰心去寻长明打听。
    长明道:“郎君近日来忙于公务,总是夜半才归,也休息不了多久,披着夜色又走了,奴才都好久没能见到郎君了。”
    可能是白日里,总念叨着见玉鹤安一面,那些恼人的梦境又回来了。
    她在睡梦迷朦中,感觉有人从身后抱着她,怀抱温暖又可靠。
    经过这么久,她也算明白,比起白日里冷冰冰的不相见,她更适应夜里这种奇怪诡异的关系。
    只是白日的冰冷远离才是真,夜里的温存是假。
    她不再排斥内心,在背后虚假的玉鹤安再抱住她时,她转身埋进了虚妄的怀抱里。
    她无助地呢喃:“阿兄,你怎么躲着我了?”
    双手上紧实的肌肉绷紧,就好像玉鹤安本人的反应一样。
    她真是太了解玉鹤安了,幻想居然和真实的他一模一样。
    虚妄的玉鹤安自然不会回答她,甚至还松开了环抱在她腰间的手,态度好似在说:明明是你要将我推开的,现在为什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玉昙埋着头,脸颊蹭到玉鹤安的外袍,绣纹刮着颊肉,甚至让她生出了一丝真实感。
    黑夜里她的胆子大上不少,白日里不敢说的话,她现在都敢往外冒。
    “阿兄,昨夜叛军攻府门时,我很害怕,总想着跑,可是逃跑了总会面临新的困境,每条路都会有新的困难。”
    “就像和你的关系一样,我总想着逃避,总算找到了一条好路。
    我懦弱纠结、瞻前顾后,又贪心,总想着若是能变回以前一样就好了。”
    能不能不要不理她?
    梦中的玉鹤安道:“哪个从前?当你情人的日子?还是当你兄长的日子?还是你都想要,白日持着兄妹表象,夜里再做这……”
    越往下说,她越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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