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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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额头滴落,落进丰厚的双唇,双眼已满是疯狂迷乱。单臂死命抠着床栏,大口大口的喘息。
    长达一个时辰的征伐,体力强健如她,也要溃不成军。她□着,断断续续的笑,“……主子……你的猫满足不了你……啊……你这般狠……会弄死人的……嗯——”短促的鼻音,像被人突然被人扼断了喉咙。
    一条腿猛地被抬高,火热的欲/望贯穿到最深处,又狠又快。
    她猛烈的挣扎起来,滑溜的身子像砧板上的鱼。
    腰肢被狠狠压下,脸贴在了大腿内侧,胸前的丰盈疯狂的弹跳,大掌肆意揉捏。他反反复复,猛烈的攻击那最柔嫩的一点。
    她终于撑不住了,柔媚的□,“……主子……你轻些……寅时明部设伏叶紫……我会出不了任务……主子……啊啊……”
    她从床上下来时,双腿微一踉跄,就这样袒露身子站在他的面前,眼里又爱又恨。
    轻侯死了,铁柱死了……她熟悉的同袍一个个离去。她恨这个男人,冷血无情。可是,当他这样把她践踏到脚底,她却只想尖叫哭泣。
    纤纤玉指抚上他的胸膛,红唇微微开合,“……恶魔……”
    皇甫觉一勾唇角。欢爱过后他总有一段时间心情会很好。揉捏着她的耳垂,她身上每一寸都是原始的张力,只有耳垂,却是精巧细致,懒懒开口,“把你的忠心献给恶魔吧。”
    九月十七日。
    幽云重镇燕都传来信函,恭王皇甫放偕同淮北道三州刺史前来颍州面圣。
    消息一出,无数老臣背地松了一口气,死沉的脸上开始露出笑颜。开始上书奏表,痛斥一番恭王的荒诞无状,便开始明里暗里规劝皇甫觉息事宁人。
    皇上是天子,恭王是先皇最钟爱的皇子,这兄弟阅墙,反目成仇,生灵涂炭,伤及无辜不说,难免会青史留名,遗臭万年。
    清流,最爱重的便该是名声。
    这奏折雪花般飞来,皇甫觉看也未看,直接打包成捆,送去集萃堂,生炉取引。
    燕止殇的信鸽也姗姗而来,燕脂终于重露笑脸。
    当天晚上,颍州太守府外兽头飞檐下挂了一具女尸。浑身无伤,只在喉咙处一点殷红,仍不失倾城绝色。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天没有肉肉了,都快忘了觉爷无肉不欢。
    下一场该是谁呢?燕脂好不好?都快六十章了,女主还没滚过床单呢。
    ☆、59寻欢
    颍州太守府外兽头飞檐下挂的女尸。浑身无伤,只在喉咙处一点殷红,却是倾城绝色。
    自古美人如名将,人间不许见白头。
    皇甫觉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用晚膳。面色丝毫未变,指着翡翠玉瓜对海桂说:“这道菜不错,给皇后娘娘送去。”
    海桂喏了一声,弯着身子没有动地儿,轻声问道:“皇上,你看那太守府要不要打声招呼?”
    皇甫觉将筷子一放,淡淡说道:“死的是极乐宫的人,自然有以前极乐宫的规矩,事事都来问我,要你们作甚!
    皇甫觉冷笑。
    屏退了屋里的人,坐在雕花楼空圈椅里,双目半阖。
    已是过了许久,蕊白拿了一件狐皮轻裘,低低唤了一句,“皇上?”他没应,蕊白便展开与他披上。手一触到他的肩,他猛地睁开眼,似是突然惊醒,目光森寒无情。
    抓住搭在他肩上的手,一翻一拧,“咔嚓”清脆的骨折声,带着短促的惨叫。
    蕊白猛地把拳头塞进嘴里,一张脸煞白煞白,身子瑟瑟颤抖,已如雨中残荷。
    皇甫觉慢慢放手,凤眸中闪过怒意。蕊白的手软软垂下,人马上就跪在地上。
    皇甫觉冷冷的望着,人还在无声无息的颤抖,他终于开口,“下去吧。”
    蕊白磕一个头,捧着断手,静静退下。迈过门槛时,眼泪终是忍不住了。
    她是九洲清宴殿最得脸的宫女,不料,只一朝疏忽,便招了主子忌讳。
    皇甫觉站在窗前,眼中明明暗暗,晦涩难明。
    空中暗暗流霜,梅林似霰。集萃堂的月华琉璃瓦露出一线,五彩的光华流转。
    他默立半晌,唇角一勾,眼里几分肃杀。
    叶紫,这一次我便彻彻底底折了你这把自在剑。
    许士修是颍州城里有名的儒商。祖上曾中过前朝进士,到了他这一代,虽然从了商,依旧是书墨传家。他有一处园子,唤为欹梅园。里面奇异梅花数种,更有数眼温泉,许家数代经营,已是颍州园林之首。
    这几日连下几场小雪,已催开多数梅花,闻得圣驾在此,他便托到颍州太守面前,请后宫诸位娘娘到园一游。
    颍州太守果然在面圣之时,委婉的提了提,皇甫觉欣欣然允诺。
    这一日,皇后贵妃羽殇华盖,浩浩汤汤,奔了欹梅园。
    许士修的夫人是个极精明的女子,略带刻意的逢迎不多久就让燕脂厌烦起来。让她屏退了闲杂人等,自己带着玲珑移月去泡温泉。
    她选中的地方叫“映月坞”,泉眼像弯弯的上弦月。四周遍植徽州檀香,花开重蕊,洁白如雪。
    温泉周围围起了层层正红鲛绡帐,里面设了屏风、软榻,备了茶水糕点,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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