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别(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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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耳环。
    郁娇执意要送,喜花心中又喜欢,便收下了。
    喜花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你大妹子,真是不好意呢。”
    “快别这么说。”郁娇笑了笑。
    两人说话的瞬间,阿福已装了三牛皮袋清水,背着几个干菜饼朝喜花走来。
    楚誉跟在他的后面。
    “喜花,我送送他们,你在家里等我回来。”山里汉子,黝黑的脸上洋溢着新婚的喜悦,朝自己娘子大声笑道。
    “是,阿福哥。”喜花走上前,整理了下自己男人的行囊,又朝郁娇和楚誉挥挥手,“一路平安。”
    老妇人和老汉也站在门口,微笑送行。
    楚誉朝这家人微笑摆手,拉过郁娇的手,跟着山里汉阿福,往山下走去。
    不过呢,没走几步,楚誉仍让郁娇趴在他的背上。
    起初呢,郁娇不要他背,但她实在是走不过楚誉和阿福,一个会武,一个是长期走山路的人,很快,她就掉了队。
    郁娇只好妥协了。
    阿福回头见两人亲亲密密的样子,憨厚一笑。
    灰宝抱着颗捡到的松果,跳到郁娇的肩头上坐着,玩松果。
    楚誉见阿福走在前头,小声问着郁娇,“我刚才听到你对喜花说,我是你男人?”
    郁娇脸色一僵,伸手敲敲他的头,“你耳朵听叉了,没有。”他耳力为什么这么好?下回说他的话,一定要走得远远的。
    “娇娇不承认就算了,我听到就是了。”
    郁娇瞪他一眼,“……”
    阿福是个多话的人,他边走边说着山里人家的趣事。
    走了约摸有小半个时辰了,阿福忽然变了脸色,“坏了。”
    楚誉只得停下脚步来,诧异看向他,“出了何事?”
    阿福急得脸色窘红,“喜花给我做的香囊忘记拿了,还放在床上呢。”
    楚誉:“……”
    郁娇:“……”
    见两人不解,阿福又补了一句,“那里面装着我二人的头。”
    楚誉:“……”
    郁娇:“……”
    “我……我我我,我去取来,你们等等我。”
    楚誉只得揉揉额头,“阿福啊,你不必送我们了,我们会走下山的。”
    “那怎么成,我答应我爷爷了。”
    “楚誉。”郁娇忽然压低声音,“我们跟他一起回去。”
    郁娇的声音中,不像昨天和今天清晨那样,带着娇嗔,而是,肃然。
    楚誉眸光微缩,“怎么啦,娇娇?”
    “阿福家的方向,有惊鸟腾空。”郁娇眯着眼,看向那处半山腰。
    刚才灰宝提醒她,有坏人来了,还一直指着来的路上。
    她便回头去看,果然——
    无数鸟雀惊飞,只怕,不是什么好事生。
    “有情况,回去!”楚誉道。
    两人现阿福家有异样,阿福惦记自家娘子送他的香囊,于是呢,三人又匆匆往回走。
    因为心中装着事,所以,他们回的时间,比去的时间,用时要短,很快,三人来到阿福家的院子门前。
    院门敞开着。
    一身红裙的喜花,趴在地上,头向院门外,脚朝里。
    她身边的地上,已经流了一地的血。
    郁娇眼皮一跳,刚刚还鲜活的人儿,跟她说如何治男人不举的新娘子,怎么眨眼间,就成了这样了?
    “喜花——”阿福脸色一白,大叫一声冲上前,“喜花你怎么啦?”
    他将喜花的身子翻过来。
    郁娇看到喜花的脸,更是一阵心痛。
    因为,喜花的两只耳垂处,鲜血淋淋。
    她刚才送给喜花的那对翡翠耳环,不见了,显然,有人从喜花的耳朵上,硬生生地给拽走了。
    因为力大,将喜花娇嫩的耳垂扯破了,鲜血留了一脖子。
    不,那脖子上还有一条深深的口子,正在汩汩冒血。
    喜花的一双圆眼睛,正惊恐地睁着。
    她死前,究竟经历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郁娇眼眶一红。
    “喜花啊,娘子啊,谁害的你——”阿福抱着自己的新婚娘子,嚎啕大哭着,“你醒醒啊,娘子——”
    楚誉放下郁娇,匆忙走上前去探喜花的脉搏。
    郁娇紧跟上前,皱眉看他,“楚誉,她怎样了?”
    楚誉闭了闭眼,摇摇头,无声一叹。
    脖子上的口子有半寸之深了,气管都断了,郁娇已料到,喜花不可能还活着。
    “还有阿公阿婆呢?”郁娇抬头望向院中的屋子,门口,倒着一把椅子,和一个装菜的竹篮子。
    晾晒在院中的一些野菜干,散了一地。
    一条土黄色的家狗倒在地上,头已断在一旁。
    郁娇心头更加的揪起。
    她提裙要往屋里冲去,被楚誉拦着了,“我去看看,当心有埋伏,你站在这里好了。”
    说着,他眸光一沉,往正屋走去。
    “坏人不见了,坏人不见了。”灰宝蹲在郁娇的肩头,小声地嘀咕着。
    郁娇蹲下身来,扶着阿福的肩头,“阿福——”
    她不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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