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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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段蕴摇摇头,“朕吃不下。”
    何弃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试着宽慰她道,“陛下先别这样难为自己,王爷自己不也说了,这只是坊间的流言而已,不能完全相信。”
    段蕴摇摇头,“可也不能不信。”
    杜仲把脑袋探了过来,“陛下您管这些做什么,这事情是真是假又有什么相干呢?若是想弄清楚,明日问问安相便是了。若是不想问,就当这只是民间乱嚼舌根也没有什么大碍。”
    何弃疗点头如捣蒜,“杜太医说得对啊!”
    “行了,别想了陛下。”杜仲把语气放得温柔了些,走到床边来看她,“你这几日身子要比寻常时候弱些,更是要注意不要太过耗费自己心神了。这种真真假假的事情,别太在意。”
    段蕴含含糊糊地应了他一声,继续在意。
    杜仲也拿她没办法,只能又端了碗刚热好的红糖水过去。
    段蕴正别扭着不肯接,却听见他猛然间一个吸气的声音。
    “你干什么?”段蕴不满地拿眼瞪他。
    杜仲不说话,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段蕴身下某处被子。
    何弃疗与清尘循着他手指的方向一齐去,不约而同张大了嘴巴,满面震惊。
    段蕴见那三人神情如此诡异,自己也低头往床单上瞧了一眼——
    但见一块鲜红鲜红的印记落在云纹锦面的布料上,赫然在目,昭昭明明。
    段蕴:“……”
    杜仲:“……”
    清尘与何弃疗:“……”
    。*。*。
    段清晏回到王府的时候是带着笑的,不过他知道自己笑起来更为好看,平常也经常是带着笑的,所以韩易看到他这副如沐春风的表情也没有多开心。
    “王爷,情况怎样?”
    段清晏不紧不慢地坐下,“嗯,有些收获。”
    “可是从陛下那里套出什么话来了?”
    “陛下倒是没说什么。不过从今日的情况来看,兴许事实同本王先前所想的,当真有可能会符合。”
    韩易闻言激动起来,“王爷您发现了什么?”
    段清晏抬手在空中虚压了一下,示意他先别急,“你倒是先说说,本王交给你的差使,办得怎么样了?”
    “属下已着人查到,歆竹郡主出生于景德三十二年八月廿六日酉时三刻,出生地为东街二王爷府。幼时因为父亲的关系,同皇长孙曾颇为亲密,显祐太子对小郡主也十分喜爱,故而时常着人找了小郡主去东宫陪着小皇孙玩耍。关于当年小郡主的夭折,二王府的下人说是突发之事,忽染重疾而亡。安正则在当初任太傅之时便与二王爷一家有所交集,其后段珊珊被二王妃领取收养,安正则与王府的接触便更多了起来。”
    “倒像是安正则的风格,”段清晏点评道,“听上去顺理成章,严谨有理,简直找不出漏洞。”
    “不过王爷吩咐属下调查二王妃这几年来得行踪,属下并未有太大收获。”韩易有些抱歉地道,“自从二王爷出走,原本就分配眼线极少的二王爷府更是没什么人在盯着了。属下派人将当年曾在王府任车夫马夫伙夫的人都挨个问了一遍,也只是得到一些细碎的信息。譬如王妃去明安东郊静宜寺礼佛,譬如崔家的人甚少与王妃来往,再譬如,王妃偶尔会同段珊珊一同进宫陪陛下说会话。”
    “旁的呢?”
    “王妃生活比较单一,出门都很少,旁的便没有什么了。”
    “偶尔进宫,何为偶尔?”
    “约莫……一年两三次的样子。”
    “分别在什么时间?”段清晏想了想补充道,“本王的意思是,每次进宫是都在特定的日子,还是在一年中随意的某一天,年年都不同?”
    “这个……”韩易皱着眉头细细回忆了一番,“从王府老伙夫的话来看,似乎每年的日子应该是差不离的。”
    段清晏托着自己下巴沉思,“你且说说。”
    “属下记得那伙夫曾说,这两年王妃和珊珊郡主入宫的时候,不是带些五辛盘回来,便是领些菊花酒回来。”
    “五辛盘,菊花酒……”段清晏沉吟道,“五辛盘,五辛所以发五脏气,乃是立春时节馈赠之物。寒露三候菊有黄华,饮菊花酒应是在寒露左右。如此看来,委实算是每年以固定日期进宫。”
    “王爷所言极是,属下估摸着也是这个意思。”
    “寒露三候,”段清晏凝神又念叨了两遍,“寒露,三候,寒露……八月廿六。”
    韩易听他这么一念叨,如梦初醒,“八月廿六与寒露,约莫该是同一个时期啊!”
    “就正是眼下这个时期。”段清晏补充道。
    “哦,对啊!”韩易一拍脑门,“今日恰好八月廿五,明日便是八月廿六,恰好是歆竹郡主的生辰之日。”
    “二王妃同段珊珊每年在寒露时分,也就是歆竹郡主生辰之时入宫。若非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特殊原因,王妃她何苦在自己过世的女儿生辰之日还要进宫面圣?”
    韩易禁不住喜上眉梢,“看来王爷的推断已然*不离十了。”
    “确切说来,本王已有了九成的把握。”
    韩易热切地将他望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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