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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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阳初这一犹豫,霍之汶心里已经有数。
    “前天晚上……”他依旧有些支吾。
    霍之汶反问:“我没有窥探你私生活的意图。我也没有干涉你私生活的权利。前晚我在和朋友吃饭,仅此而已。这样你还是有话要说?”
    晏阳初蹙眉:“你什么都没看到?”
    霍之汶没否认。
    晏阳初突然拉开身前的转椅,坐了上去:“你看到了,不用装。”
    霍之汶一度想出言纠正他的那个用词——“装”字。
    想想晏阳初自我的性格,又放弃了这样做。
    晏阳初觉得自己近来很爱钻牛角尖:“你这样避讳,显得我好像有鬼一样,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我问心无愧,清白坦荡。”
    霍之汶唇一动,似笑非笑:“你留下来,支吾这一阵,就为了说这个?”
    晏阳初眼一眯,直觉告诉他要迎接些什么。
    他瞳孔微缩的同时,就听到霍之汶说:“这些解释有什么用?相识一场,你非要问个答案出来的话,出于义气,我不忍心也得告诉你实话。我是看到了,看到你差点被一个女人在楼道里上。”
    晏阳初:“……”
    **
    席宴清入职的第三天,中午霍之汶罕见地去了沃刻的食堂。
    秦轻端着托盘一路跟着她找位置,顺便眼角余光一直在席宴清和winny那边扫来扫去。
    女人笑得笑靥如花,男人吃得慢斯条理,食不言,斯文优雅。
    秦轻在心里给勇上火线的winny点了颗蜡烛,犹豫是否应该马上告诉winny,她是在撬老板墙角。
    她看着霍之汶。
    霍之汶还是一副清淡的表情。不喜不怒,不吃醋,也没什么情绪波动。
    席宴清已经入职三天了,难道丝毫动作都没有?
    秦轻不太信这个邪。
    “老大”,她刻意笑得很夸张,“那边在招蜂引蝶呢!”
    霍之汶闻言看了过去,又很快将视线移了回来,用秦轻自己说过的话来反问她:“怀念宁静的郊外的某个分公司了,想去那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秦轻手一抖,筷子上夹着的那小块肋排瞬间下坠。
    霍之汶捕捉到她紧张的表情,继续问:“我最近看起来特别温柔,特别有耐心,特别能包容人?”
    秦轻必须摇头。
    那为什么一个个的都拿话来烦她、刺激她?
    ***
    午后winny正打着报表,身旁不远处的席宴清手机开始震动。
    而后她见他离开,乘电梯下楼,过了没多会儿,又上来。
    手里多了一束精巧的茉莉花。
    y有些意外他竟然会比她还热情,这才几天功夫,竟然就要上班时间送花给她。
    如果她没记错,茉莉花的花语是——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生命。
    虽然酸了吧唧一点儿,但是她觉得能满足虚荣心。
    她耳一热,头微低,却迟迟没等到那束花递到自己眼前。
    等她再抬首,席宴清竟然已经进了霍之汶的办公室。
    ****
    席宴清沉默着将茉莉花插在闲置的空余花瓶里。
    霍之汶忍了忍,挤出一些声音:“敲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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