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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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像她的性子呀?
    夏初七狐疑的眯着眼,歪头看向她紧蹙的眉。
    “咋的了?还在担心嫁不出去?”
    赵梓月听懂了她的调侃,脸蛋微微一臊,低眉顺目地瞄她一眼,喃喃出口。
    “唉!我只是心不在马而已……”
    “呃!”一声,夏初七感慨她千年不变的错词,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儿,“你这颗心啊,自然不在马上,而是落在了鬼哥身上……”
    “胡说!”赵梓月急眼儿了,脖子一梗,羞恼地瞪着她,“楚七,你若再取笑我,我便不告诉你了……”
    “不告诉我什么?”夏初七挑高了眉梢。
    “不告诉你我十九哥在荷花丛里等你……”赵梓月顺着她的话,冲口而出。
    等说完了,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的促狭,方才惊觉被她绕了进去,“啊”一声,苦着脸,差一点咬到舌头。
    “坏楚七,我……明明不想说的。”
    “放心!”夏初七拍拍她的肩膀,“我可什么都没听见。谁知道他在荷花丛里等我?”
    “你,你是故意气我的!”赵梓月嘟起了嘴。
    “呵呵!”一声,夏初七朝她扮了一个鬼脸儿,侧眸看一眼失笑不已的青藤,朝她做了一个手势,便由青藤领着去了秋荷院的后院。
    赵梓月这间屋子临水的地方有一个后门。
    门一打开,就是大片大片的荷塘。
    这荷塘面积颇大,延伸很远,一眼望不到头。
    夏季的荷,开得娇艳欲滴,滚着露水的荷叶上,仿若有一种高山远长的浓浓情韵,瞧得人身心愉悦,不由陶醉其中。
    几级石阶,连着后门与荷塘。
    夏初七静默了半晌儿未动,只斜斜瞄着石阶下面,停在荷丛中的一叶扁舟,还有扁舟上那个高远冷寂却气宇轩昂的尊贵男子。
    “阿七,下来。”他低低唤,声音喑哑。
    阿七……
    声音还是这般好听。
    这人到底是在唤她,还是在迷惑她?
    夏初七无语地伸了一个懒腰,提着裙摆,从石阶上一步一步地走下去,他伸出手来要扶她,她却没有搭上去,自己跨上了舟身,在小舟的荡漾里,皮笑肉不笑地一叹。
    “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第225章 斑驳往事!
    “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赵樽微微一怔,“嗯?很奇怪?”
    夏初七咬牙,重复,“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赵樽默默的听着,“爷知道。”
    夏初七再次重复,“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赵樽眉梢一扬,“爷说知道了。”
    夏初七怒看他一眼,面部表情呈扭曲式抽搐,那一字一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你丫就听不出来,我在生气吗?”
    赵樽低笑一声,双手划桨,将小木船飞快的驶入荷塘中央,在大朵高茎绿杆的荷叶隐藏下,面上满是愉快。
    “好,爷这便带你去摸鱼。”
    “赵樽!”略微压着嗓子,夏初七连名带姓的一齐出口,那高高挺起的小腹,那叉腰的姿势,那怀着身子圆了不少的面颊,看得赵樽锐利的眸子,一寸寸柔和下来。
    “爷说,爷知道了。知道你在生气,也知道你为什么生气,这不是专程赔罪来了?”
    看她瞪着他发傻,他只是略略勾唇,折断一支大荷叶递给她,让她遮在头顶上,自己加快了划桨的速度。
    头顶的夕阳,片片金光被荷叶挡住。
    二人默默无语。
    她撑伞般撑着荷叶,看着划桨的男人鬓角的细汗,虽早已打倒了醋缸子,但心情却一如既往——只要他在身边,心便宁安。
    小舟越滑越远,越滑越偏。
    时不时低头躲过清香荷叶的袭击,时不时惊起一支红蜻蜓临风飞舞,时不时撞上一朵含苞欲放的羞涩粉莲,让心霎时柔软……
    这情形,竟是美好若梦。
    小舟在赵樽的划动下,平稳地驶入了一处极为浓密的荷心地带,他方才放下木浆,颤歪歪的坐过来,轻轻抱住她的腰,手抚上她的小腹。
    “阿七,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我下来,就是想听狼的故事。”夏初七笑嘻嘻地拍开他的手,嘴上说得极是无所谓,可字里行间飘出的醋味儿,都可以把池塘里的鱼做成西湖醋鱼了。
    “狼的故事?”他笑。
    “莫不是忘了?!”她也笑,只是那笑容在清绿的荷叶下,看起来冷飕飕的,极为瘆人,“那我便再提醒一下,狼与伴侣的故事,你与阿木尔讲过的,嗯?”
    赵樽黑眸深深,笑容却是微微一敛。
    他与她认识的时间不短。在他的心里,她一直就是豁达开朗,几乎没有重心思的姑娘。最近一段日子,大抵是怀孕的缘故,她情绪明显低落。而他,也正是晓得她对阿木尔那天说的话极是在意,这才趁着偷偷划舟到秋荷院的后门,找了梓月帮忙,冒险见她一面。
    来见她,自然也就做好了解释的准备。
    “故事有些长,你真要听?”
    夏初七斜着眼,就那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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