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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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住眼睛,不能直视自己的姿势,只得偏过头闭上眼睛。
    小凡原以为他会说点什么。
    就像神经康复治疗一样,至少说点原理、接下来的程序、可能会有的感觉、需要她反馈的信息……
    但谢隽奇一言不发,车厢里只能听到他愈显粗重的呼吸。
    谢隽奇吻上了她的唇。
    他就像一个工笔的画师,一笔一划,细细勾勒每一处,似创造雕刻,又似欣赏玩味,小凡受不了的想要躲避,却被他寻得更多的空隙。
    小凡时常怀疑,牙医的椅子也许有催眠洗脑的作用,一旦躺上去,瞬间智商下降,变得相当脆弱,想要把一切都托付给头顶上的光,光亮中惟一的那个人。
    何况在这车厢里,光线不够明亮,四肢受到束缚……她的一切感知都来源于身上这个男人。
    就在她感觉自己口中每一个细胞都被挑*逗的快要炸裂开来的时候,感到了身下的一阵钝痛。
    是的,钝痛。
    拜……所赐,她现在已经可以用钝痛、锐痛、跳痛、过电感……这样的术语来形容感觉。原来痛不只是痛,还分很多的种类和层次。
    也许就像摄影那样,因为焦点集中在唇舌,下面被淡化、模糊,所以显得不那么锐利清晰,就像……她曾经麻木的左下唇那样,有种淡淡的、延迟的不真实感。
    这种感觉,即使在男人离开她的唇,抬起身来,专攻某处,依然存在着。
    ……
    过了不知多久,小凡感到自己的双臂被放开。
    麻了。
    她活动一下,感到像是一千根针在扎,一万只蚂蚁在爬。
    谢隽奇将她的手绕上自己的脊背。
    小凡摸到他背上的汗水。
    腿被放下来,他帮她做着清洁。
    半晌,谢隽奇才说,“要不是明天……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对啊,明天……
    小凡几乎已经迷失的理智又回过来。
    明天,怎么办呢?他好不容易约到邱医生的空档。
    她想要说些什么,解释些什么,推翻些什么,却因为太累,连组织语言的力气都没有。
    谢隽奇穿好衣服,回到驾驶座,沉默的开向小凡的住处。
    小凡难以从既成事实中清醒过来。
    她想,谢隽奇这会大概也有同感吧。
    竟然,说做就做了。
    好像彼此都欠对方一个交代。
    那也许不是什么缓解压力、刺激疗法可以打混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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