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黑胶棒,羽毛笑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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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肌肤除了问酒用藤条抽过,就无人问津,常年不见阳光,细腻而敏感。
    白色的羽毛缓缓地刮过益易的大腿,他的腿根止不住地颤抖,痒酥酥的感觉随着羽毛的持续动作变成了痒刺刺的。
    这种不同于纯粹的痛苦,益易笑着身体发痒也难挨。
    羽毛渐渐摸到会阴,益易忍不住夹紧臀肉、牢牢并住膝盖,痒得像有千万只小虫在爬。
    敏感地带的羽毛让那痒意直往心里钻去。
    益易边笑边熬,原来在调教室里的笑也是一种痛苦。肉痒可挠,心痒难揉。
    可惜益易连挠都不敢挠,仅能苦苦撑着。
    他笑声不绝,就像是舔到棒棒糖的小朋友。
    那羽毛碰了碰他的阴茎,益易抖着身子,想躲又不敢。
    过了小会儿,他挨不住了,痛苦地边笑边哭。既在抽抽搭搭地哭,又在破口大笑。
    平常用作装饰的羽毛在问酒手里变成了真真确确的刑具。
    益易笑得太难受了,碍于姿势,也没法看见羽毛下一次会落在哪里。
    甚至希冀问酒狠狠地抽他一顿,也好过这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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