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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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不是说要给他撑腰吗?“常侍饶命、常侍饶命啊——!”张久慌乱地大喊,可惜狐之琬哪里想理他,只当没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  ======深井冰的话痨======
    评论越来越少了……滚来滚去
    关于为啥本文画风一直在变——因为男主女主都不看剧本啊摔!
    ☆、蛊王再现
    处置完张久,狐之琬瞥了徐子振一眼:“张令史说完了,轮到你了。”
    “今日顶撞了狐常侍,滕主事劝下官莫要与常侍作对,下官愤而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此事与滕主事无尤,还望常侍明察。”徐子振没有许久那么啰嗦,三言两语就交代完了。
    “你以为你这样说,本常侍就不知道真相了么?”狐之琬冷笑道:“本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也是装出来的。”
    “下官句句属实,不明常侍之意。”徐子振硬着头皮说道。滕颜是说了几句不大好听的话,但仔细想来,也并没有太过分的言辞。
    “徐主事,我这人心胸狭窄,人若犯我,我必百倍还之;不过偶尔我也会有些宽宏大量,若人未犯我,我亦不会去招惹那人。”狐之琬说得随意,仿佛是在与徐子振聊天似的:“今日在朝堂之上你顶撞了我几句,但你并不是针对我,只是反对圣上南巡,谋的非是私利,我不会为此记仇;但你若是欺骗于我,便是与我作对——”他并未说下去,视线落在徐子振脸上。
    “下官甘愿受罚。”他威胁得这么明显,徐子振仍不愿意供出滕颜。
    “既然如此,便由不得本常侍不客气了。”狐之琬淡淡道,望向外间的侍卫:“去问问滕主事的证词写完了与否。”
    那侍卫立即出去了,不一会儿便回来,手里拿了几张纸。他从徐子振身边经过——徐子振不是不想看看滕颜写了些什么,但他忍住了,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狐之琬极快速地看完了滕颜的证词,冷笑了一声,随手搁在案桌上,望着徐子振道:“徐主事,滕主事什么都招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敢问常侍,滕主事招了些什么?”徐子振不卑不亢,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紧张。
    “拿给他看看。”狐之琬嘱咐一旁的侍卫,那侍卫便将滕颜的证词递到了徐子振手里。
    徐子振展开来看,意外地发现滕颜将一切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极力为他开脱。这个劝他油滑的人,竟然这么实诚,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立即对狐之琬辩解道:“滕主事为了不叫下官受责罚,写的并非事实。”
    “徐子振,你了解滕颜这个人么?”狐之琬眯了眯眼,懒洋洋地说道。
    徐子振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户部不同分支各自为政,互相之间并不常打交道,何况他才升任主事,滕颜已做了许多年主事了。
    今日若不是滕颜主动寻他说话,兴许他对滕颜的了解还紧紧停留在名姓上。
    “他效忠于我。”狐之琬只说了五个字,就成功地令徐子振脸色大变。
    他又震惊又愤怒,惊的是狐之琬的耳目藏得这么深,怒的是自己识人不清,竟轻易相信了滕颜。
    狐之琬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脸色的变化,仿佛整件事就是为了看他一场笑话似的。
    “这样秘密的事,常侍不怕下官告知别人么?”徐子振生起气来藏都藏不住,脸色难看得很。
    “你若说了,正好看看那些对滕颜说过本常侍坏话的人是何反应。”狐之琬看来兴奋得很:“那一定会很好看。”
    徐子振脸更黑了。
    “徐主事,你是朝中少有的可造之材,本常侍并没有兴趣折损你这样能做实事之人,哪怕你并不站在我这边。”狐之琬淡淡道,终于将真实的目的揭露出来:“但,下回你可记好了,无论出于何种缘由,任何人胆敢对我撒谎,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的话彻底令徐子振迷惘了——这个奸臣,心中所想的竟不仅仅是排除异己,紧握大权?
    “下去吧。”狐之琬说完了想说的,懒得再搭理他,便将他轰了出去。
    时间尚早,狐之琬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但照看千花的侍女突然托人带来了一个消息,令得他不得不立即结束了一切,赶回荷风素月里去。
    “常侍,您可回来了!”千花房外焦头烂额的侍女们一见到他,便如同见到了救世主,急切地迎上前来:“女郎她……她说很痛,疼得都哭了,现在不许任何人靠近,靠近的人都被她咬伤了……”侍女心有余悸,那场景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怕。
    女郎简直像疯了一样。可这种话她不敢对狐之琬说,谁不知道狐常侍极疼爱女郎?
    痛?昨晚不还好好的?狐之琬带着疑惑,匆匆踏进房里。
    屋里一片狼藉,连落脚都难得找到一个地方——狐之琬越往里走,脸色越阴沉。以千花如今的性子,要把房间弄得这样糟糕,只怕要嫌手脚疼。他不得不怀疑蛊王是否又醒了、占了她的身子,才做出这些事。
    蛊王醒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床前三层帐子全都放了下来,将床遮得严严实实的,狐之琬大手一抓,便将床帐扯了开来。锦被在床角高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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