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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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是的,阿九最认真了。
    用不着你哄我。
    你初到洞穴时很怕我的样子,现在怎么不怕了?
    池牧遥被问得一怔,很快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没有最开始拘谨了。
    可能是慢慢相处后发现,年轻的奚淮并没有想象中可怕。
    只是有点流氓罢了。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独自用手指掐诀,使用了小洗涤术给两个人洗干净,一边靠近奚淮一边叮嘱:这次你莫要再捣乱了,不然还需要吸收很久。
    奚淮没回答,依旧是躺在石床上挺尸的样子。
    待池牧遥就位,奚淮还是捣乱了,且比第一次还过分。
    池牧遥哭得瘫在奚淮怀里半天不能动,哽咽着质问他:你怎么这么过分,不是说吸收会变久吗?
    变久就变久,总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我等你就是了。
    我不用你帮忙!我不用!
    我想。奚淮笑得狡黠,我突然发现,我还挺喜欢你的声音的。
    池牧遥气鼓鼓地爬起身来挪到了一边,发现自己有点坐不住,迟疑了一会儿干脆躺下,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我不练了。
    奚淮也没让步,保持沉默。
    他则是躺了一会儿便睡着了。
    睡梦中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翻了一个身,他从背对着奚淮改为面对着奚淮,接着伸手扯着奚淮的衣襟。
    奚淮听着他的呼吸声,没有打扰,扬起嘴角,格外愉悦。
    *
    在黑暗中不知白昼黑夜,不知春夏秋冬,仅凭着修者对时间的感知来估算时间。
    修炼变成日常,等待也显得不再漫长。
    距离二人一起被关在洞穴里也有三年之久了。
    池牧遥独自一个人坐在石床边沿,一条腿搭在外沿,一条腿踩着石床边沿蜷缩着,正在揉自己的膝盖。
    修炼久了总有些后遗症,他揉着自己的膝盖,那里虽然不至于磨出茧子来,却也变了样子,有几处被磨得格外光滑,不似一般的皮肤质感。
    总是脐橙的姿势,下面又是石床,着实有些费膝盖。
    很疼吗?奚淮注意到了他的举动,问他。
    已经不会再疼了,不过总觉得膝盖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在卿泽宗的洞府里没有床,你若是喜欢软的,我可以差人做软一些的床垫。
    你给我做床垫做什么?
    那你合欢宗的洞府里有床吗?
    有啊。
    软吗?
    嗯。
    那我去合欢宗找你。
    他回身看向奚淮,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他继续揉自己的膝盖,小声嘟囔,说好出去后桥归桥路归路的,你我二人就当没认识过。
    奚淮听到这些后不由得憋闷。
    别的话不听,这些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阿九,你帮我看看手腕,我总觉得这里不舒服,我的肉不会和铁链长在一起了吧?奚淮晃了晃铁链说道。
    他的确注意到奚淮总会习惯性地晃手腕和脚腕,显然被锁着不舒服。
    被问了这个问题后他突然想到了穿书前看的新闻,乌龟的壳被塑料袋套住久了,龟壳都变了形,不由得一阵担心。
    他跃下石床。
    赤着脚,脚掌碰触地面的动作非常轻盈,甚至没有任何声音,行走间合欢宗的衣衫飞舞翩翩,隐隐约约间露出他白皙的腿。
    可惜这等模样,奚淮看不到。
    他走到奚淮的铁链旁边探头看了看,接着伸手握着奚淮的手腕和铁链动了动,并没有粘连在一起。
    没事话还没说完,却瞬间天旋地转。
    奚淮趁着他查看的工夫突兀地抓住了他,接着往前一带。
    奚淮到底是悟性不错的修真者,且功法了得,就算用肉体凡胎的招式,也让毫无防备的池牧遥身体由于拉力向前,倒在了奚淮的身前。
    奚淮趁机抬头,也不管自己面前究竟是池牧遥的哪里便乱亲一通。
    凶蛮的,带着鲸吞虎噬之势。
    奚淮忍得要疯了。
    从有了不满足的想法后,他日日夜夜都想,想碰碰池牧遥,想亲池牧遥,想抱着池牧遥狠狠地要。
    他从来不知道忍耐对一个人的想法是这么令人难受的事情。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到更多,亲到了,可还不够。
    怎么能够呢?
    其实还想碰碰池牧遥,哪里都想碰。
    池牧遥被亲得慌了神,衣摆还被奚淮死死地拽着。
    他挣扎着起身,用力扯回自己的衣服,却扯得出现了撕裂的声音才摆脱了奚淮的手。
    他连续后退了好几步,靠到洞壁才停下来。
    这时他才意识到,奚淮很早就已经在铺垫了,之前说的他都不愿意做,奚淮便一直重复一个举动,这样他不会生疑,奚淮也能得逞。
    奚淮又重新躺好,跟他炫耀:我还不是亲到了,是侧脸吗?
    他抬起手来,用袖子一个劲地擦自己的侧脸,还是觉得侧脸发烫。
    不仅仅是侧脸,还有耳廓。
    明明已经分开了,他还是能想起滚烫的唇瓣碰触到他侧脸的感觉,烫得人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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