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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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左耳,接着一翻白眼人从楼梯上栽了下去。
    一群人愣了会儿,不知谁道:“这臭小子下了暗招。”他话音刚落就见“红衣女鬼”又在他耳朵边吸出了那口氤氲之气,这人也和之前那人一样,两眼翻白摔下楼去。
    痞子们怕了,纷纷退下楼梯,再看摔倒的两人虽然有呼吸,但人以处在了昏厥的状态,面色越来越白,嘴唇颜色发紫。
    “你……”那黑脸大汉用刀对着我,抖个不停,他哪里知道我的身前就站着那个多少年来一直阴魂不散的上门阴,她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邪邪的笑意,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我确实很努力的想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怎奈整个人的身体已经僵硬的犹如铁板一块,根本连半寸都动不了。
    “他妈的,这里简直太邪门了,先撤。”黑大个不敢和我纠缠带着他的手下和伤者离开了,而那个上门阴的鬼魂也也在黑暗中变的越来越清透,最后消失在黑暗的空间里。
    我不免有些糊涂,她到底是要害死我还是要帮我?
    这时我听到楼上微微传来一丝响动,抬头望去只见宁陵生静静的站在三层楼梯护栏前,面无表情的望着我。
    “我刚才嗓子都喊冒烟了,你们没人听见?”几天的不痛快积蓄到这一刻,我借由别的事情爆发了,扯着嗓子对宁陵生吼道。
    宁陵生并没有回答,转身隐没在了黑暗中。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出陷在木板中的脚,直接去了三楼他的房间。
    宁陵生似乎知道我要过来,门没关,微微露出一条缝,推门而入只见他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仰望着天花板的日光灯。
    “宁哥,我真不是和你开玩笑,如果不是因为、因为那个女的,大家伙儿今天晚上就要倒大霉了。”
    “我认为你高看那帮流氓了,这些人在我眼里不过比垃圾多两条腿而已,他们没有机会伤害到我的人。”宁陵生一如既往淡淡的道。
    真是吹牛逼,要能制服这帮凶徒,又怎会发生命案?我嘴里道:“好吧,算我不自量力、多管闲事了。”
    “秦边,不管怎么说都要感谢你今晚的行为,我并没有否认你的意思。”
    听他这么说我口气也软下来了道:“宁哥,晚上我们回来时看到李友的大舅子了,他出车祸人已经死亡了。”
    “哦,挺可惜的。”宁陵生随口应付道。
    “我、我……”
    “你想问他是怎么死的对吗?”
    “宁哥,难道真的是……”
    “他死的没有任何遗憾,还见了家人最后一面,也算是功德圆满了。”说这话时宁陵生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第19章 连环伤害案
    “你……宁哥,你是有大本领的人,也并非贪图钱财,何必去做这些事情呢?”我大着胆子质问道。
    “天色不早了,你去睡觉吧,这两天我们可能就要离开了,养养精神。”宁陵生闭上了眼道。
    他既然不愿意回答,我也没辙,只能回去房间一觉睡到了晌午,起床后我看到“值夜班”的大壮子迷迷糊糊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我上去递了支烟道:“起的那么早?”
    “昨天晚上睡得早,这时候觉也差不多了。”他打了个哈欠点着烟道。
    “我想问你个事情。”
    “什么事儿?”
    “那天晚上你驱邪祟怎么拿了一个纳粹党的党徽?”
    大壮子愣了下,随后哈哈大笑道:“兄弟,你真敢想,那怎么能是纳粹党党徽呢,这是佛教字符,中文发音同万字。我使用的法器名为嘎乌,是密宗教徒随身携带的法坛,里面是供有佛像的,开光后能对阴暗邪祟起到震慑、制伏的作用,可不是纳粹党徽。”
    我闹了个大红脸道:“原来如此,是我孤陋寡闻了。”
    “没事儿。”
    “昨天下午咱这儿出人命了?”我假装随口问道。
    “是啊,一群人追两小子,其中一个跑进咱们房间,另一人倒霉,上楼的时候滑了一跤,三四个大汉追上来持刀爆砍,就是为了要他命的,光脖子就被砍了三刀,那血喷的到处都是,也就是你们走了之后不久发生的事情。”
    “按道理现场没那么快取证完,而且也没封锁,这是为什么?”
    “榕城的人谁不知道绿洲旅馆邪气,都不愿意在里面耽搁时间长,很快就走了。”
    “唉,这地方真的邪性的紧,赶紧走吧。”我道。
    “是啊,这次耽搁了几天,听宁总说下一个工程是去南方某市,基本上快谈妥了,那边签了合同,我们这边就出发。”
    “南方某市?什么庙呢?”我道。
    “暂时还不知道,宁总的性格事情不谈成他是不可能透露半点消息的,安心等着吧也就这两天了。”
    随后几天倒也过得悠闲,在这段时间里卢庆涵也伤愈出院了,而一桩隐瞒了近半个世纪的冤假错案被他说了出来,装鬼上身,斩了四根手指,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真相,一个属于卢庆涵父亲的真像。
    五十年前,卢庆涵的父亲和甘可为的父亲是东北某高校的正副校长,内战结束后甘可为父亲为了权利诬陷卢庆涵父亲是特务,在当时特务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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