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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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警说:”噢,她刚刚去了洗手间,应该快出来了,哎——就是她!”
    老刘叔顺着民警指的方向看去,惊讶道:”哎,你怎么在这里?”
    周焱吃上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鼻通气顺,舒服不少。
    欣欣一直缠着她:”白姐姐,讲故事,讲故事!”
    老刘叔把她拉开:”你先回去睡觉,听话,爸爸和白姐姐有事要说。”
    欣欣乖乖回房了,老刘叔开口:”小白啊……”
    周焱被面汤呛到,咳嗽起来。
    老刘叔说:”慢点吃慢点吃,不着急啊!”
    周焱止了咳,也吃饱了。
    老刘叔继续问:”那李政走了,把你放在这里,你这里有亲戚吗?”
    周焱摇摇头:”没有亲戚。””那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能一个人留在这里,你有什么打算?”
    周焱轻松道:”走一步算一步,实在不行,我就回去。”
    老刘叔不认同:”乱来!”
    河道上,船只渐多。
    李政一个人开船,因为还需要休息,行驶速度略慢。中午出发,晚上停船,吃了点挂面,睡到十一二点,又起来开船。
    去厕所洗了把脸,抽毛巾的时候,带着边上另一块毛巾掉了下来,李政捡起来,把那块毛巾扔到了灶台上,当新抹布用,又把多余的牙刷扔到外面晒月亮,打算当擦鞋板用。
    牙刷还没来得及晒干,天空就飘起了小雨,等到了次日上午,雨势渐大,淅淅沥沥砸在河道上,水面看起来不再平静。
    算算时间,六月底七月初,正是黄梅天,雨水多,潮水也多。李政探了下天气,继续顺着河道行驶。
    空船浮在水面,雨水敲击在甲板上,一路噼里啪啦。
    傍晚雨停,李政给船加了油和水。那天他取了两千五,给了那人二百,剩下的两千三,现在一股脑的都换成了油。
    船只扎堆靠岸,他的船就在岸边,船上的人穿来走去,总是踩的他的甲板咚咚作响,李政听得烦,干脆上了岸,跟人打牌喝酒去了。
    牌桌上乌烟瘴气,啤酒香烟乱堆,冷气打得足,还有人打喷嚏。
    一个小伙子打趣:”冷了是不是?来,到哥哥这里来,哥哥给你暖暖!”
    打喷嚏的女人娇斥一声:”滚一边去!”
    对方笑道:”那到你小政哥那里去,你小政哥难得来一趟,把握机会呀!”
    那女人靠近嘴里叼着根烟,正低头看牌的男人,嗲声嗲气说:”小政哥——”
    李政一抖肩,甩开那女人的手,皱着眉头,扔出三张扑克,说:”香水打翻了吧?滚滚滚!”
    那女人气得走了。
    对家小伙子好笑地说:”不是我说,哥,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李政说:”出牌。”
    对方出了牌,问他:”这次打算在这里呆几天?””明天走。””经过庆州吗?”
    李政手一顿,没有回答。
    对方又说:”去不去庆州,倒是说句话啊。”
    李政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怎么?”
    对方说:”也没什么,帮我带点东西过去。”见对面的人没反应,他又说,”她上个月又多开了一家餐馆,忙昏了头,听说摔在碎玻璃上,脚崴了,胳膊也破相了。我买了点药膏,听说对疤痕修复效果特别好。”
    李政皱眉:”自己去。””你知道,她不爱见我。但她对你到底不一样。”
    李政把牌一摔,扑克飞飞扬扬撒了一桌,一张红桃k刮在了对面那人脸上。李政走进小客栈,随手倒了一杯酒喝。
    天色阴沉,空气湿漉,小虫子低飞,闷热难捱。
    周焱坐在驾驶舱里,低头打量仪表台。
    仪表台上按键多,还有一个大屏幕的导航,座椅上铺着凉席,小电扇送着风,水杯里是菊花茶枸杞茶。整间驾驶舱装修简约,设备先进。
    不像那艘船上的,黄色的仪表台,简单的按键,没有导航,没有电扇,没有水杯,连门上的木头都快腐烂了。
    老刘叔指着导航说:”我的速度不快,人家快的,13公里,10公里,我慢慢来。”
    躺在座椅上的欣欣嚷嚷:”要快要快,快点到衡通,我要去游泳!”
    老刘叔说:”你不是厉害的很吗,这江里也可以游啊!””不要,这水脏死了!我那天晚上洗了好久的澡。”欣欣看向周焱,”白姐姐,你那天没洗澡就睡了吗?你都不脏吗?”
    周焱一愣,想了想,笑着说:”洗了,不脏。”
    欣欣眨眨眼:”你不是晕倒了吗,晕倒了还能自己洗澡?是李叔叔帮你洗的吗?”
    老刘叔赶紧说:”欣欣,你拼音默写好了吗?”
    欣欣低头下:”没有。”
    晚上周焱洗澡,脱下t恤后,她照着镜子,看着自己。
    那天醒来,她身上衣服干爽,文胸似乎有点潮,身上也不脏。
    她隐约记得一个胸膛,深色,结实,水渍冰凉,肌肤却火热。她还记得一双手游走在自己身上,舒服的温度擦着她的身体,从上到下。
    周焱低下头,又站了一会儿,才脱下文胸,走到了淋雨底下。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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