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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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突然痛呼出声,弄得在场的众人心里都慌了一下。
    只见那左肩上被慕新觉差不多修整好的伤口突然开始溃烂,就像是又有鬼气侵入一样。张玉双的蜷缩着身子,整个人看着虚弱的不行。
    按理来说,消魂钉被取出,那人的伤口又被黄符压住,怎么又会突然成了这个样子。
    见慕新觉像突然降了智的模样,陆探恨铁不成钢:走吧,先出去,你送她回家看看。
    不、不回家张玉双小声抽泣着,爹爹不允许我出来历练我好不容易才出来的
    好,不回家,我带你去我家。
    又一档黄金档剧播出,唐卡看得心里痒痒的,陆探直接表示没眼看。
    于是超度了陈骁的亡魂,四人准备离开。
    破了结界的鬼屋推开最后的门便能出去,只不过穿过一道一道人为制造的恐怖关卡时,陆探落在最后面,他环顾四周时虚起眼来,在黑纱与骷髅间撞见了一具尸体。
    陆探顿了顿,那尸体眉眼依旧,看着倒有副小陈的影子。比起地下室里被刨成一片一片的阿海,他倒是还有个全尸。
    陆探又拉开了自己与队伍的距离,停下来念了往生咒。
    等他听见唐卡喊他的声音时,咒也念完了,这附近浓重的黑雾消散了许多,他也靠着这些怨气获得了新的能量。
    他应道:来了。
    唐卡离他近了些,一副被抛弃的样子:老大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走着走着你人都不见了,把我怕的还好这一路走来没什么脏东西。
    抱着张玉双的慕新觉早已跑得没了影,当陆探与唐卡走出鬼屋时,那时钟的指针也刚刚好指在了六点整。
    天微微亮了。
    离开这荒诞的乐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
    仁艺虚着身子离开了游乐园。
    在经过检票口时,她有点怕的往那黑黢黢的内里看了几眼。可能以前她有点神志的时候,便想过跑出来,但每次都被那黑黢黢的内里里的黑黢黢的人给拦住了。
    那人看不清面容,但说的话却总让他后怕。
    【仁艺,你不乖哦。】
    缩了缩脖子,她就着单薄的青衫跑了出来。新城的冬天虽然不太冷,但在夜里倒还是能有几分凉意。不过好在她是个邪祟,感受不到四季温度的变化。
    和那位大哥讨来的时间不多不少,这些时间,她一开始想着让自己了却个心愿应该是够了。但当她飘出游乐园后,她却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究竟在何处。
    不知道父母是否健在,健在的话,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在何处,太远的话,她倒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赶过去了。
    正当她愁眉不展时,越过游乐园栅栏的她,忽的看见天边飘来细碎的火光,那火光像是什么纸烧完飘上天空产生的东西。
    仁艺只觉得自己闻见了熟悉的味道,她追了过去,那火光也向她靠近。仁艺伸出手去接,那火光却在落在她手心前变黑、变大、然后慢慢地变成半张摸起来手感极差的黄草纸,上面还落了黑色的印记。
    仁艺有点懵,她动了动手指,将黄纸的抬头露了出来。
    靠着路边立着的路灯散发出来的光,仁艺看清了上面的字。
    她鼻子突然一酸。
    这是父亲的字。
    上面写着:
    原住:双桥镇板桥村254路20号。现住:新城北市大道仁和二城5号楼520室。今逢新春佳节前夕奉送香纸二份至爱女仁艺。
    外鬼不许争夺,若有争执,以此为证。
    爱女游历在外,愿地府老爷多多善待。为人父母,游子在外,放不下心,悲痛万分,不知所言,望多多包涵。
    奉送人:仁父、仁母。
    像是突然被人打开了某个开关,仁艺眼里的眼泪怎么流都流不完。她摸着这用浓墨写上的字,脑海里浮现出的便是早已白头的父亲,与一向为她着想的母亲。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从父亲这边角逐渐变得圆滑的字完整的体现出来。父亲曾经酷爱书法,写字时腕力都要比旁人大许多。
    但这微微扭曲的字体,一看就知道父亲早已不是那个年轻气盛的父亲了。
    仁艺抱着黄草纸哭着,她看清了那特意写上的现住址,心里知道自己的父母尚且在世。
    听人说,烧的纸钱上写上现住址,就是怕想家的鬼魂找不到换了新居的家人们,在九泉下孤苦伶仃。
    夜还很深,但仁父仁母早已起床。老人的觉并不多,他们互相搀扶着,开了房里的灯,便开始了新的一天。
    仁父喘着粗气,苍老的脸上沟壑纵横,听声音像是得了什么病。仁母耐心地给他烧水、熬药,然后吹着勺子将药喂入仁父的嘴里。
    老家伙,这可是你今年喝的最后一口药了,仁母打趣道,新年的一年马上就要到了,咱们再努努力,说不定还能当个百岁老人呢。
    仁父憨憨笑了几声,却又开始低声咳嗽。
    过了一阵,他才自己接来勺子,一只手摸了摸仁母稀疏的头发,道:老婆子,你什么时候也去弄个假发带带?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女儿看见了,指不定要怎么说我没照顾好你呢。
    仁母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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