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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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絮然,阿娴可曾给师姐提起?”
    “听闻与你有婚约,”师姐笑意更甚,“生得如此俊俏,我方才还想掳回去呢。既是缇缇的,便不与你抢了。”
    我一直把别人夸韶絮然,等同于在夸我很有眼光。
    我介绍道:“这位就是宁娴的师姐,云堇。”
    韶絮然温雅道:“云宫主好。”
    巍城比我还熟么,听着师姐的名字就知道是云宫之主。
    师姐笑眯眯道:“自家人客气什么,随缇缇叫声师姐就是了。”
    谁跟你自家人了,之前还拿我威胁景池珩来着,我说咱们都不熟的,救我做什么,还真以为是因我与宁娴关系好的缘故。
    我道:“既然是自家人,今日的酒钱咱们就不能付了,若付了,岂不是显得生分。”
    师姐一滞,扭头问洛菱:“这儿你管着账,你说不付行不行?”
    洛菱不咸不淡道:“您才主人,自该由您说了才算。”
    这厮实则是只白眼狼吧。
    师姐讪笑:“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11号0时。
    ☆、丧礼
    昨夜没喝个尽兴,平月便来叫我回去,韶絮然一路送我回了学涯。之后洗洗便睡了,谁知正午醒来,唇边起了一粒粒细小的水泡,痒痒的,我没忍住摸了几下,却发觉越来越痒,甚至有点针扎的疼。
    “您别碰它们,入了冬,气候干燥,您昨儿还吃了那么多烤地瓜,可不就上火了。”平月拧干毛巾递给我,“您先洗漱,奴婢煮了绿豆汤,能够清凉身心,降火凝神,缓解痒痛。”
    平月还拿了药膏给我涂抹在唇边,凉凉的。
    我托着腮帮子坐在门外头静静地忧伤,瞥见颜瑜才想起昨晚我约韶絮然的目的是想查案来着,结果光顾着吃东西喝酒给全忘记了。
    颜瑜见我惊了惊,而后发自肺腑笑得合不拢嘴。
    我下意识抬手遮住嘴:“没见识还是怎么地,长个水泡有什么好笑!”
    颜瑜真诚地说道:“我还真没见过姑娘嘴巴长这么多水泡!”
    我忧伤地说落他:“要不是想帮你查个案,我至于弄成这样?做人要凭良心!”
    颜瑜一愣:“两者有什么关系?”缓了片刻,又道:“有什么线索了?”
    我迟疑了一下:“没有。”
    颜瑜:“......”
    我道:“你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我身上啊!”
    颜瑜大声道:“谁寄希望与你了!我当你有什么线索了才问的,果然是没有。”
    我斜眼视他:“昨晚凌姐姐来,你有没有把握时机讨好她,有她帮忙,事半功倍!”
    颜瑜微微扬眉:“她说......非要我自己查出卧底。”
    我道:“啊?这得到何年何月,我看你早点去武昭做活,熬一熬五年跐溜一下过去了......”
    颜瑜振袖走了。
    午后我躺在榻上闭目养神,平月来传话说明日回珑延。
    我跑去书房找景池珩,上气不接下气:“这么快?我还有要事没做呢?我们很赶时间吗?”
    景池珩抬首,蹙了蹙眉:“嘴怎么了,过来我看看。”
    “不行不行,再缓两天行不行,我还要帮颜瑜查案!”
    瞧我这张嘴,一不小心就自个先说了。
    “让他自己想办法。”
    “卧底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你就一点都不着急?”
    “所以你就想着要查案了,”景池珩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暗吐一口血:“颜老先生光教颜瑜读书了,可没教他查案的本事!”
    “颜瑜早晚该学会独挡一面,收敛懒散的性子。”景池珩轻巧地抬起我的下巴,手指向我的嘴唇触来,未及触碰,又停了下来,沉了片刻道:“原想今日晚膳备桌大餐,起了这么多水泡,鱼虾蟹是吃不得了,还是照旧吃素菜吧。”
    恍如晴天霹雳!
    我激动地紧揪他手腕,连说话都不利索:“大、大餐......”
    景池珩淡漠道:“没有了,谁叫你昨日吃那么多烤地瓜。”
    我右手揪住他手腕不妨,左手猛拍桌案,龇牙咧嘴:“我怎么知道嘴巴会变成这样?往时也没有这样的经历。我要知道一定少吃两个,你就是故意的,偏昨天不告诉我。”
    “往时没有我督促着,早起了不知多少回水泡。真是越大越不让人省心!”景池珩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声音低沉:“松手!”
    我:“......”
    景池珩拿起桌案上的一张信纸:“今日才到的信,病愈重。”
    十几年来,饶是母亲病重之时,未见珑延来信。今年倒是来的勤快,说我内心没有怨怼是假的。
    “熬不过年底,待我们抵达珑延,不出意外,正赶上奔丧。”
    我心中咯噔一下,“你这是掐着奔丧的日子去的?”
    我生在京都,长在京都,对祖母并无感情可言算得上情理之中,但景池珩却不一样,生在珑延,亦在珑延足足八年。
    景池珩风轻云淡:“丧礼宗亲长辈都会到场,你不认识那些人,若有人跟你说话,不想回应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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