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汴京卖花 第9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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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可老夫听说过名字,功效或是活血化瘀或是修补经脉,倒也不算乱吃药。”
    莺莺雀跃起来:“那不知我能否给萧大人吃这幅药?”
    是药三分毒,她自然不敢贸然给萧照胡乱吃药。
    田太医也看了一遍:“这药方瞧着没错。”
    君太医要更谨慎些:“请容老夫誊抄一份,与太医院的同僚商议,再行判断。”
    莺莺忙命含蕊誊抄,又道:“多谢两位太医。”
    君太医反向她拱手:“老夫适才说话急了些,还望萧夫人莫怪。”
    他从医多年看多了胡搅蛮缠的家眷,总是质疑大夫诊断不准,还总是寻一些奇奇怪怪的偏方请他给病人用。若是不准就叫卖撒泼。
    莺莺倒无所谓:“无妨,我爹从前也是郎中,自然明白。”
    听说她父亲也是郎中,太医们对她倒多些亲切,再看莺莺像是在看自家女儿,而后匆匆往太医院去寻同僚们商议。
    不多时太医们便叫人传来了消息:“这方子用完对人没有损伤。”
    莺莺便安心准备配药。
    长寿几个顾不上休息,忙叫人拆带来的药材:“我们将大部分药材都在大理买好了,如今只差那味药引子——杏黄兜兰。”
    杏黄兜兰是大理花卉,莺莺从前在大理也见过的,这种花长在高山密林下面,开着杏黄色花。
    长寿是个想得周到的,除了花籽还带了几株包裹着泥土的杏黄兜兰,经过长途颠簸倒也保存完好。
    莺莺想了想便将院里海棠树下一片区域仔细开垦松了土,而后将花埋了下去,最后浇了水。
    因着怕鸟虫衔咬,又在周围用篱笆圈了一圈出来。
    至于那花籽她也仔细撒在了旁边。
    绿儿不解:“娘子为何不将花籽种在能晒到日头的地方?”
    自来养花种草讲究日头晒到水能浇到,怎的自家娘子非要种在阴凉处?
    莺莺摇摇头:“这花原本就长在密林下面,可见生性喜阴,若晒日头只怕会枯萎。”
    第二天又来了个消息:参加选拔的皇商们都要去外诸司报道。
    莺莺也忙梳洗后在外诸司等着,裴娘子悄悄凑近她耳朵:“莺莺,应当是定下皇商了。”
    太后在洛阳,这一来一去也已经有了半个月,应当是太后的选择已经到了外诸司。
    这时候已经有不少商户了,他们也各个面露焦急,这却可以理解,谁家面临这等能改变祖辈命运的事情后能不激动呢?
    不过有人看见莺莺和裴娘子后撇撇嘴:“怎的还有女的?”
    大宋随便有不少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可许多都是小打小闹,能将生意做得繁盛顶尖的还是稀罕,是以这些生意人看见女人还是要撇嘴。
    裴娘子当即气得要撸袖子去计较,莺莺扯扯她的袖子示意不要冲动,这些男人瞧不起女老板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以后生意做得比他们好便是,何必在外诸司门口争执被官员们瞧见?
    纷扰间官府的已经来了,小吏喊一声:“诸位肃静!”
    莺莺和裴娘子她两人都不着急,她们已经进了皇商选拔最后一轮,单是这便已经是金字招牌了,只消与上门的客人说一声:“我家老板的花木可是送到太后娘娘眼前的。”便能招揽许多客人。
    外诸司官员郑良吉咳嗽一声,道:“太后娘娘评定后最后入选的是琥珀蝴蝶兰,最后懿旨定下的花木皇商是花满蹊。”
    裴娘子“呀”一声,旋即转过身来恭喜莺莺:“恭喜恭喜!”
    在场几位掌柜的也惊讶不已,他们没想到最后还是苏莺莺那个小娘子拔得了头筹,可是这是太后娘娘亲自下的懿旨,还能有谁不服不成?
    再想起适才自己嘲笑对方是女子的行为当真是好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些懊恼自己草率出言,就是这么个他们看不起的女子如今甩下了他们成为了皇商。
    莺莺也讶然,没想到自己能成为最后剩下的皇商,她忙上前对郑良吉说:“多谢大人,花满蹊接旨。”
    随后从那位大人手里接过明黄色的懿旨,有了这道懿旨以后花满蹊便可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商。
    那位郑良吉大人也记得她:“以后须得兢兢业业恪尽职守,若是以次充好为非作歹这皇商的资格也能剥夺了去。”
    莺莺忙应“是。”
    等从外诸司出来后,符行老也得了信要在花木行会内给莺莺大摆宴席,莺莺忙委婉拒绝,须知树大招风,她一家小店能在贵胄遍地的京城屹立便已经不易,何必再张扬给自己树敌?
    符行老听完后便也点头称是。
    只不过庆祝还是要庆祝的,莺莺便在樊楼摆了几桌筵席,请了符行老和裴娘子,除此之外便全是绿儿含蕊猪剩媳妇等店里伙计。
    莺莺大大方方点了眉寿酒,又点了三脆羹、鸡簞、角炙腰子、金丝肚羹、点羊头、炫炒银杏等各色美食,热热闹闹摆了几桌筵席,便当是庆祝过了。
    萧照也为莺莺高兴,她辛苦劳作难得是终于有了成效。
    只不过喝完酒后莺莺又忙碌起来,这皇商可再不能像从前那样小打小闹。
    第一条,便是要有个正经的店铺,不然像从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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