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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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句狠话,怕死的女人硬拉着齐齐在客厅看了一夜的动画片。
    男人整晚睡不着,半夜下来喝了叁次水,隔着半个客厅的距离,那阴森森的眼神能把沙发上的女人生吞活剥了。
    好不容易熬到次日清晨,熬夜的小胖子撑不住回家补觉。
    彻夜难眠的魏东终于在厕所逮到洗漱完的贺枝南,急不可耐的按着她一通猛亲消火,可当大手摸进睡裤里,她用力按住。
    “怎么?”
    “来例假了。”
    她撩他本是无心之过,但没曾想还有这一茬,略显心虚地撒娇,“早上来的。”
    魏东闻言松了手,面上欲气骤散,直起身,微微皱眉,“提前了两天。”
    “气血不足,我晚点给你炖点乌骨鸡汤调理一下。”
    她诧异他脱口而出的话,“你怎么知道这些?”
    “上次刷手机时恰巧翻到,就记住了。”
    他瞬间从饿狼扑食转变为温情大狼狗,刚才那点吃人喝血的欲望没了,满眼都是担心。
    宽厚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腹抚摸,低声问:“疼不疼?”
    “不疼。”她为了躲某人硬撑一夜,眼皮打架,软绵地的靠近他怀里,“就是困。”
    魏东又气又心疼,“能耐了你,现在都学会熬夜了。”
    “我害怕嘛”
    “怕什么?”
    “怕你记仇,怕被你吃得连渣都不剩。”
    他笑了下,倒还挺有自知之明。
    低头见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他摇头轻叹,打横抱起她往房里走,上床后盖好被子,他也脱了衣服进来。
    “你今天”
    “陪你。”魏东侧身抱住她,手摸向后腰,轻轻按摩,“现在不疼,保不住晚点会疼,你上个月疼得死去活来,我要不在,你还准备自己硬扛?”
    贺枝南没吱声,原想说以前每次都是硬抗,可又觉得这话说出来除了让他心疼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她想他心疼,又不舍得让他心疼。
    经期的身子特别娇弱,她又困又累,抱着他很快进入梦乡。
    睡醒时,已是傍晚。
    她一直醒醒睡睡,半梦半醒间被他灌了碗红糖水。
    炽热的手心始终停留在小腹处慢慢滑圈,隐隐作疼的小腹得到些许缓解。
    温温热热,软软柔柔,似羽毛般轻盈抚过。
    被爱治愈的人心,无所畏惧,疼痛算了屁。
    厨房里,男人正在灶台前忙碌,头顶的微光照亮他粗硬的短发,即使穿着再简单不过的背心长裤,依然遮不住满分的好身材,呼之欲出的雄性荷尔蒙。
    腰上倏地一热,细长的胳膊用力圈紧,她侧脸贴着他的背,感受他火热的体温。
    “饿了吗?”
    他手上切菜的动作不停。
    “嗯。”她浑身无力,靠着他静静取暖,“今晚吃什么?”
    “葱油鳊鱼,桂花糯米藕,笋干烧肉,还有你心心念念的小白菜。”
    她舔舔嘴唇,听完菜名肚子更饿了,从他胳膊下方绕出半个头,细声问他:“新鲜的白菜下锅,齐齐不来吃吗?”
    “他啊,正忙着呢。”
    贺枝南愣着,“忙什么?”
    魏东放下刀,洗干净手,缓缓转身,半抱的暧昧姿势,低头看她还未完全清醒的眼睛,“这事说起来比较复杂,吃饭时再告诉你。”
    “好。”
    她也听话,不急着追问,只是那爱作恶的小手又忍不住往下摸。
    他死死按住,挑眉道:“又来?”
    “我就是好奇,你这样不发泄出来,会不会难受?”
    魏东扬起唇角,“你不难受,我就不难受。”
    她愣住,似懂非懂地眨眨眼。
    男人伸手遮过眼睛的黑发勾缠到耳后,捏了下柔软的耳珠,“你不疼,我就不疼。”
    贺枝南听懂了,垂眼看别处,羞涩的嘟喃:“花言巧语。”
    他说完也有些不好意思,故作淡定的轻拍她的后腰,朝客厅抬抬下巴。
    “去沙发上等着。”
    吃饭时,平时掐着饭点跑来的齐齐居然没出现,贺枝南越想越好奇,菜刚上桌就忍不住追问。
    魏东把盛满米饭的碗递给她,顺便给她加了一大块鱼肉。
    “张婶说,明晚齐齐的爸妈会来看他。”
    她之前断断续续听张婶说过齐齐的事,但没细问过,她想了想,不确定地开口:“他们要接他回去吗?”
    “不会。”他语气倏然生硬。
    “你怎么知道?”
    “一年才来看一次孩子的人,你指望他们承担起做父母的责任吗?”
    她咽下鱼肉,又吃了口米饭,越发觉得不对劲,还是决定问清楚。
    “齐齐跟张婶,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魏东是个真实不爱掩饰的人,大概这几年真把齐齐当自己孩子看待,心底为他抱不平,说话亦是直白,“齐齐在白城出生,幼儿园之前过得不错,后来他爸妈生了二胎,是个弟弟,弟弟自出生起就生病,具体什么病我不清楚,只知道这病费钱费力,他爸妈全部的心思都扑在弟弟身上,年幼的齐齐根本没人管,他自己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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