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在逃阎王 第1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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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槿月都懒得多看他一眼,直入主题:“闲话就别说了。我来只为问问您,王芷兰要如何处置?”
    见她全然不在旁人面前给自己脸面,江乘清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示意下人们带王芷兰出去,又向一脸错愕的方恒景使了个眼色。
    待祠堂只剩下他们三人后,他便微笑着对江槿月说道:“爹才知道,你娘亲的死……竟是你庶母身边的婆子所为。爹这就命人将那心狠手辣的婆子送去府衙,你看如何?”
    “婆子?”江槿月阴阳怪气地干笑两声,不无讥讽地反问道,“斩了个无辜的奴婢,此事就能作罢了吗?”
    见她如此固执,江乘清也不假笑了,目光深邃,仿佛胸有成竹:“倘若我非要就此作罢呢?”
    果然不出她所料,有些人是在朝中恣意妄为惯了,以为自己真能一手遮天。
    江槿月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搁,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道:“杀人者依律当斩首弃市。敢问,此事要如何作罢?除了我娘亲,没有人有资格说就此作罢,包括你我。”
    “事已至此,我们都该保全活着的人。槿月年岁尚小,许多事自然不懂。”江乘清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眼中隐约有泪光闪烁,“从前是爹误会了你,今后爹一定加倍补偿。”
    又是这样虚情假意、装腔作势的德行,眼见着她听不进歪理,就转头和她讲起了父女情谊来。
    只可惜,她这一生,最不信什么父女情深。
    “补偿?您最该补偿的人从来不是我。”江槿月转过脸望向他,笑眯眯地一字一顿道,“唯有罪妇人头落地,方能告慰娘亲在天之灵。”
    二人谁也没说服谁,她这副死不退让的坚定模样,终于让江乘清原形毕露。
    他收起了伪善的做派,抬手指着她痛心疾首道:“你非要我江家断子绝孙吗?你非要对着先祖的牌位忤逆你爹,让他们看看你是何等大逆不道之人吗?”
    江槿月噗嗤一笑,望着高高低低的牌位,反问道:“若非罪妇杀我娘亲在先,我娘亲福泽深厚,何至于让江家断子绝孙?再者,府衙总会让王芷兰先行生产,再将其斩首,您又怎会断子绝孙?”
    时至今日,江乘清才发现,他的长女已经和那个一进祠堂就哭得昏天暗地的小姑娘判若两人了。
    他这一愣神的工夫,就见江槿月回过头来,轻笑一声道:“不过您倒是提醒我了,您非要包庇罪妇,难道是想让老祖宗们看看,您是何等藐视律法、作奸犯科之人吗?”
    “你……你!江槿月!你怎能说出这种混账话来?”江乘清越想越气,捂着心口瘫坐在椅子上,一副要气绝的模样。
    得了,老狐狸这是说不动自己,开始装病了?江槿月冷笑一声,心道您要是跟我比装病,还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一直没插话的方恒景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见江乘清对自己偷递眼色,只好温声道:“槿月还是听江大人的吧。我知道你需要有人站在你这边,但……”
    江槿月无奈地斜了他一眼,摇头道:“你错了,我从来不指望你。上回我已经说了,人贵有自知之明,还请你一个外人休要多管闲事。”
    方恒景出生没落世家,要不是靠江乘清一路提携,就凭他那泯然众人的才华学识,哪儿来的机会入朝为官?
    一时间江槿月又想起沈长明说过的话,这世上果然没有人会和前程过不去。
    他们三个僵持不下,祠堂的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矮小的家丁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犹豫道:“老爷……”
    “什么事!”江乘清双目圆睁,猛地一捶桌子。
    这态度把倒霉的家丁吓了一跳,他连忙跪下支支吾吾道:“老爷息怒啊!是、是怀王殿下在府外,说、说是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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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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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他非我不可》
    相府嫡女沈昔妤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本该一生如意顺遂,却偏偏一心爱慕四皇子陆怀峥。
    满腔痴心,只换来他机关用尽、另娶他人,最终她家破人亡、饮恨而终。
    重活一世,沈昔妤做的头等大事,便是亲往宫中请旨退婚。
    皇室姻亲牵扯甚多,加之陆怀峥百般阻挠,她虽毅然决绝,这桩婚仍退得尤为艰辛。
    直至她退了亲,正想舒舒坦坦过日子,与她势如水火的裴倾砚竟上门提亲了?
    ——
    裴倾砚是宣平侯之子,又是惊才风逸、貌若冠玉的新科状元,自是前途不可限量,不知是多少京中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沈昔妤与他自幼相识,二人多年来互不待见,一见面就针锋相对、互揭老底。
    她深知他不好相与、性格恶劣,全不似旁人眼中那般谦谦君子模样。
    想起种种不愉快的回忆,沈昔妤痛定思痛,不愿换一棵歪脖子树吊死,决定设擂招赘。
    她信心满满:裴倾砚此等自命清高之辈,听到“入赘”二字定要唯恐避她而不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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