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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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吗?把药喝了便不疼。”他低着头,试探她额头的温度,唯恐她发热。
    她疼的嘴巴都咬破了,没有一丝儿说话的力气,只是看着他,神情恹恹地。
    良骁以唇抵着她额头,颤声道:“疼了吧?疼就长记性了!这是活该,哪有女人出门不带夫君的,就算不爱搭理我,也得把我捎着是不是,带上我还用受今日这个罪吗?”
    她都这样了,他还挖苦她。庄良珍闭上眼,不看他。
    他却越说越过分:“把眼睁开,你就不怕我把药喂你鼻子里吗?”
    庄良珍疼的头晕眼花,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但还是轻轻的推了他一把,这一下牵扯了伤口,她不停倒吸冷气。
    良骁忽然变得沉默,用小勺一点一点的舀起温度适宜的药汁,自己试过了才往她嘴里塞,春露则紧张的端着托盘。
    药那么苦,苦的只咽了一口舌尖便麻了,嗓子也麻了,但麻总比痛好,她皱着眉一声不吭饮下。
    用完药,良骁又喂了她一些清水,这才慢慢道:“里面加了醉心花,止疼的,但舌头可能有点麻,睡一觉便会好。这是个好东西,我打算跟苏太医要一点儿,下回你再跟我吵架便喂你吃一口,至少一个时辰说话不利索。”
    她终于饮泣了一声,半垂的星眸低漾,却又将那泪意生生的逼退。
    良骁无可奈何,只能一面哄一面劝:“珍珍,你知道吗,我快吓死了,你怎么作我都行,我不怕,但我怕你用自己来对付我,还好不是我想的那样。你就行行好,跟我过日子有那么难受吗?”
    “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舌尖果然麻了,每说一个字都要费好大力气。
    是是,已经嫁给我了。他都不忍心再继续争辩,急忙碰了碰她的唇,轻轻的润泽着,又啄了啄她额头,继而又是唇,却不敢深入,只是浅尝辄止。
    那一夜,他根本没合眼,翌日又告了假,衣不解带的在床前伴着她。
    她开始高热,烧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看谁都是重影儿,脑子也不是很清楚。
    烧退后也将这期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又变成了受伤前的庄良珍。
    可良骁望着她的眼神那么深,因为他记得她说的话。
    虽然是高热时说的,虽然现在忘了。但那时的他还是当真了,一遍又一遍的擦着她滚烫的身子,倾身低柔的说:“珍珍,再喊一遍。”
    她哭着喊骁哥哥。
    ☆、第041章
    发现突厥细作这事还真让良骏抢得了先机,他很快率人将葳蕤坊里外围得水泄不通,抓了许多户籍可疑的花农。
    余尘行却把丁大人请回府中叙话。
    也合该他倒霉,自从买了那匹马就没消停过。
    起先以为是下面卫所贪赃枉法,现在又扯到突厥人身上,皇上就好像被人戳中了着火点,据说当着众大臣的面指着城防司的总兵一阵怒骂,连方言都蹦了出来。
    下面却没一个敢笑,皆缩着脖子低首垂眸。
    但此事过后的第二日,余尘行收到良骁的信函,又立刻将丁大人抓捕归案,这回可不是请到府中叙话,而是直接送去大理寺,那之后才去刑部备了案。因为他相信庄良珍。
    黑马临死前透露丁大人将它送至马厩后并未离开,而是一直躲在某个地方来回踱步,甚至还与光头的伙伴窃窃私语,可见他们是认识的。这匹马怎么也想不通主子竟是帮凶之一。其实人类的凶残与自私比兽类恐怖多了,况且人类还擅长背叛。
    余尘行这边先按下不提,且说良骏那边,他连家门都没入,趁夜抓捕突厥细作,又命刑部的人将马尸拉回去验毒,翌日则在城防司和都督府两头奔跑,直至华灯初上,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到鲁公府。
    可那颗藏在疲惫之下的心却越跳越急,但千万不能乱。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首先,向父母表明态度。他长这么大,从未央求过什么,心里却很明白,只要开口想要的,父母都舍不得拒绝。
    他想要那只小蝴蝶,想夜夜拂着她缎子般的黑发入睡,这就是他要的女人,骨头坚硬,心却柔软,活生生的女人,连眼泪都是旖旎的。
    才见了三回面,把这说成爱慕似乎不大现实,但除了用爱慕来解释,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就像第一次相遇,他躲在树后,鬼使神差的听她轻言慢语,又鬼使神差的脱口问她,那些东西本身就很难解释,唯一肯定的是听见女孩子的声音他就被吸引,唐突的现身也不是自己所认为的那样无辜,他是故意的。
    潜意识里就是在引诱小姑娘。
    可惜这个小姑娘并未将他与听泉楼联系起来,也根本不认识他,更别提对他有何想法了,所以他当时是既担忧她不知羞耻贴上来,又害怕她真的不为所动。
    究其根本就是他想要一个美好的女孩子,但又怕美好的女孩子不喜欢他。
    现在他释然了,女孩子本来就是要追求的,先弄到手,日夜哄着,少年恩爱,情谊渐深,这本身就是个美好的过程,也无须在意这美好的过程将持续多久,享受其中本身就很快乐,哪怕终有腻了的一日,也会永远爱惜她。
    就像父亲不管有多少女人,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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