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陈叹樵,抓到你了(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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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她晚上没吃东西,除了酸水也吐不出什么来。穿行的副作用正在消退,刚刚喝了一杯水,那股恶心劲儿已经消下去不少了。
    “好多了。”她说。
    男人起身,在床边上坐下来。皮肤被热带的阳光晒伤了,麦色里透着血丝,借着灯光,陈蜜看见一颗浅蓝的汗珠从他鼻尖上滴下来。
    他又抽烟。
    一口白气从嘴缝里缓缓吐出来,男人偏头,声音淡淡,“和我做就让你这么恶心吗?”
    陈蜜一愣,“什么?”
    “恶心就别做了。”男人把烟从嘴里拿出来,火苗在手里明明灭灭,像点亮了一颗遥远的星。
    他低头把身上的油套子里撸了下来,“睡觉吧。”
    很久很久之前,陈蜜离开家的那年新年,与鞭炮一同落地的也是这句话:陈叹樵,和你做爱真的恶心。
    她想,那句话一定会把陈叹樵的心炸得稀巴烂。
    很久很久是多久,大概是目光望向一颗星星那么久。陈蜜的心口猛一抽疼,男人手里的烟熄了,一颗星星也落了地。
    “我没恶心,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只是晚上没吃饭,刚才摇的厉害,血糖低。”
    陈蜜撑起胳膊望向他,“给我看看你的手。”
    男人看了她一眼,不语。
    陈蜜皱眉,催他:“看看。”
    台灯照亮的范围有限,陈蜜凑近了,捧着他的右手在灯下仔细地看。
    拇指和中指上都有握枪磨出来的茧子,指甲平整,骨节分明,手背晒成了小麦色,一直延伸到大臂根处,皮肤才渐渐转白。
    “你算命呢,看手相?”
    陈蜜不理会他,推开手,又道:“再给我看看你肋骨。”
    男人闻声一顿,“看什么?”
    “肋骨。”陈蜜比划着,趴着看他,手肘将床面压出两个窝。
    胸口白嫩的乳肉被挤成两团,嫩尖儿隐在暗处,像雪落进山谷。
    男人盯着她,忽地俯身,将陈蜜翻了个个儿。
    手指伸进了女人嘴里,他用刚才那只右手去摸女人的牙槽,舌头柔软湿滑,捏在指尖滑溜溜的,捉不住。
    “看肋骨做什么?”
    男人在她耳边吹气,浓厚的尼古丁把耳尖烧得通红。
    “我曾经在那里借了个东西……”陈蜜的眼睛湿漉漉的,话语也湿了。
    她把对方推开,握着肩膀将人按在床上。
    男人的肩膀宽厚,她的手堪堪抓住,摸索着去寻找男人左下方的最后一根肋骨。
    疤痕,熟悉的凸起,是陈叹樵打给她的欠条。
    亚当用一根肋骨换来一个爱人,可他没有哥哥为他折肋骨,他只有姐姐,他姐还把他推下楼摔成了骨折。
    所以——【姐,这根肋骨是我借给你的,只要你不还,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所以陈蜜有了一张写在身上的欠条。
    “你看,我就知道……”
    眼泪一瞬间倾灌满整个房间。
    东南亚的小村庄,捂满霉点的砖头房,在夏季里暴雨说来就来了,毫无征兆。潮湿的气候让人身上起湿疹,衣服晒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万物随随便便都能拧出一把水来。她住在这里,眼睛却久旱。
    可陈叹樵把一座雨林都搬进她的眼里了,泪水把爱拖住,把爱淹成一片海。
    “这道疤不是你的疤,这是我在码头和人拼命时留下……”
    “那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疤?你怎么知道,我找肋骨就是在找疤?你若不是,你怎么会知道……”
    “你闹够了没有?”
    男人把她推开,陈蜜一个趔趄,又猛地扑回去。两个人在床上扭打,把将脱未脱的墙皮都震得噗噗往下落。
    陈蜜脏兮兮地滚了一身石灰粉,两条腿箍着男人的腰,上嘴亲他。嘴唇舌头牙齿,把皮都咬破了,血腥味在两个人嘴间流窜。
    去握性器的手被拨开,又上前。无论怎样阻挡,对方总能抓住那根肉棒往腿根送。
    “妈的,疯子……”
    男人低声暗骂,把女人从床上揪下来,拎着几步就走向窗前。
    脚腕被人从内侧分别用脚抵住,双腿任凭怎么用力都合不拢了。陈蜜趴在窗户上,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身后的男人死死按住她的腰,力气大得像索命鬼一样。
    勃起的阴茎抵在小穴上,浅浅进了两厘米。
    “陈蜜,现在你觉得我是谁?”
    尾音落地,陈蜜一下子被人侵入体内。对方带着怒气来势汹汹,握着她的腰前前后后,一点也不怜惜。
    “哈……啊哈……”
    穴道干涩,动作又快速,男人深入浅出,根本不给陈蜜一点喘息的机会。龟头次次都顶进穴眼里,试探着要抵开宫口。
    陈蜜被操的花枝乱颤,两片乳肉在半空颠晃,她抠着窗棱回身,干涩紧绷的逼里流出许多水来,随着软肉摩擦,全都变成了拉丝的白液。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使得陈蜜不得不费劲地往后转身,腰斜坠在半空,给了对方更好的冲刺角度。
    陈蜜一手抓着男人的小臂,一手去摸小腹上被男人顶起来的凸起。
    “你、你有胆子就、射里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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