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流言|方略(h)(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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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从外面领进府里的。”
    “哎,我听说,你们都别告诉别人哈,说是这皮子的爹是个窑哥儿,被一家的大姐娶回家后没过多久她家的二姐就怀孕了,丑事是二姐生产时疼得死去活来的不是二姐的丈夫,而是她大姐的窑哥儿。她们家生下来见是个男孩,姐妹都不想留,便连同他爹送回窑子里去了。他长成了模样,被人赎走,不知怎么的又被卖为驽役,这才经牙子叔到了咱们府上。”
    众人听得聚精会神,见这个小厮说得有鼻子有眼,字真巨确,便都相信了,纷纷露出嫌恶的表情。只有燕林不屑地撇嘴,不过他倒也什么都没说。
    “这贱皮子心机肯定深!生长在那种地方,从良还不改过,居然被卖了第二次,不是有恶癖就是手爪子不干净。”
    “这种东西留在娘子身边简直是玷污娘子,娘子还小,被他带坏了可怎么是好!?咱们得想个办法把他赶出去。”
    “就凭你,你一年能见娘子几次?这事还得燕哥儿出马,燕哥儿为了娘子,你也不能坐视不管呐!”
    “他现在正受主子们用呢,哪是说能赶走就能赶走的,还得日子一长等他自己显出马脚才好。”
    “你这说得什么话,他多待娘子身边一天就多是一天祸害!”
    燕林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起劲儿,声音不住地提高,开口控制说:“好了好了,再大声整个辛府都要听见了。夫人还要他监督娘子读书,一时半会也不会换人,罢了,此事从长计议吧。谢谢各位兄弟解我心头的堵。”
    “燕哥儿说哪里话,我们也瞧不上那皮子的张狂样子,一天天冰着张脸谁都不搭理,端着个架子以为自己是主子呐?”
    “不教训教训他真是出不了这口恶气!”
    远远地走来两个婢女,众小厮恐人看见,忙鸟兽惊散,燕林目送他们离开,也转身回西院。
    话说辛檀从女儿那里离开后就到了元主夫房里过夜。俩人几日不见,元主夫的贞操锁便几日未解。辛檀有意逗弄他,解了男人亵衣后先拿软针堵住铃口,再轻拢慢捻,文火慢炖,撩拨得正当欲年的正夫星眸含泪,娇喘连连。
    “好妈妈……给儿吧……儿快受不住了。”元主夫玉臂搭拢辛檀脖子上,腿缠在女人腰上难耐地磨蹭。
    辛檀把住身上男人的翘臀,不住地按揉,冲他耳朵里吹气:“正夫这身子越来越不经碰了,这才过几刻便浪叫成这样,嗯?儿想阿妈的时候都怎么玩儿自己的?”说完将嘴唇移到男人的喉结处,舔舐含吮。
    女人手顺着脊柱上滑,猛地一掐男人的腰窝,激起男人挺身贴近,把脆弱之处向妻主嘴里更送进了几分。颈子被女人叼着,他只得昂起头,如同一只不幸被母狮咬住喉管的羚羊,脸颊不住地发烫,因女人四处点火的手,话都说不连贯:“阿妈……唔……阿妈欺负人……哈啊……卑儿念着阿妈日日熏香澡牡……啊啊……等着阿妈采撷,哪敢私自发浪?”
    辛檀把男人推倒,摁住他的肩膀,拿眼盯住,缓缓道:“这话听起来像是醋话。”
    见身下人瘫软成一摊烂泥,脸红如灯笼,大腿根间的那物憋得紫红、如铁般直直地挺抵在自己腹前,辛檀便软了心,拔出软针,又快速撸起柱身,引得男人骤然收腹弓背,脚趾勾住床单,激烈地颤抖,不到片刻便射了身子。
    男人侧身歪倒在锦被堆中,如新被捕捞上岸的鱼般大口喘息,整个人晕晕乎乎说不出话来。辛檀拍了拍他的头,元主夫当即会意,把被子垫到妻主身下抬高女人大腿,自己调整成跪姿,高高撅起屁股,头探进腿间绕过女人浓密的毛发,香舌伸进他梦寐以求的水帘洞府,勾绕拨舔卷,把入口的体液全部吞咽入腹。
    辛檀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卖力服侍的男人的头发,感到时机到了便压着男人后脑勺用力摁入深处,夹紧大腿缚住男人头颅,绞了不知多久后才吼出一声,体内的液体便飞溅而出,好些元主夫接不住便顺着下巴淌在胸膛上,男人鼻子、脸颊、睫毛、嘴唇至整个下巴、脖颈锁骨胸膛都滴挂着女人的体液,看起来颇为狼狈。
    元主夫拿汗巾浅浅擦拭完身上,又问妻主讨了片香茶,辛檀叫了水。云收雨歇后元主夫窝在辛檀怀里,摆弄她搭在自己臂膀上的手,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妻主和媎媎喝过酒啦?”
    辛檀闭目养神,“嗯”了一声,道:“你媎媎干练了不少,去外面历练一趟对她还是有好处的。”
    元主夫勾起唇角,柔声道:“童也觉得媎媎比过去沉稳了,只是她那两个小子……哎,不提也罢。可怜我那短命的媎夫先去一步,媎媎又是个粗枝大叶的,这么些年也不续弦个郎君替她教养孩子,任那些侍子侧室胡乱养着,好好的外甥都没个父亲疼爱,童这个当舅舅的怎么能安心呢。”说着就要掉泪。
    辛檀支起眼睛,勾手摸了把男人的脸,道:“你那两个外甥是不是一个属虎,一个属龙?”
    元主夫笑道:“难为妻主还记着这两个小子,雨娘生下来后还抱到媎媎家看过,童还记得青儿和熤儿一见了表妹便欢喜得了不得的样子。”
    辛檀挑起眉毛,惊讶道:“我怎么记得有一个小子把我女儿吓得哭了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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