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 第9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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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郁低下眼,把小脸上被男情不自禁磋磨出的指痕藏住,微张的小口软红,为那副纯样添了几分冶丽,他小声:“哦,这样啊,我们马上就去了,刚刚找书花了点时间。”
    话落,他就用余光看见男放在兜里的手拿了出。
    看样子就像是一个万分平常的动作。
    可只有雪郁知,里面放一把能抹脖杀的短刀。
    方识许次看了眼柏复,长指接过雪郁抱的书,一只手就全部拢住,松松垂在右腿边,而后转身出了教务处,雪郁不敢留下,赶紧跟上了他。
    今天仍有暴雨,地砖缝里都似乎沁凉,雪郁怕冷似的,方识许挨得半个拳头近,雪白兮兮的手只要抬起一点点,就能碰到他。
    两条腿细细长长的,因为离得近,用目光就能丈量出男生的差距。
    周卿不是傻子,能看出雪郁在向方识许寻求安全感。
    他提书,宽厚的胸背绷得硬邦邦,五脏六腑里有股妒火烧得喉咙麻痛,仿佛要那只软得似水的手安抚地抱一抱、摸一摸他,才能堪堪熄灭。
    雪郁脑袋垂得几乎地面平齐,自然看不见怒火中烧到连样子都快装不住的周卿,就算看见了,也会当没看到。
    走了会,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只粗粝宽的手掌,捏住他软软的腕,激起上面细小的鸡皮疙瘩。
    肇事者是他一旁的周卿,男朝他笑,五指却暗暗使劲,一把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甚至较真地把距离控制得更近,近到雪郁一头撞上他的硬胳膊,娇哼了声。
    周卿没看过的方识许,只紧盯他说:“雪郁,你要不要也帮忙拿几本。”
    雪郁不喜欢疼,哪怕那点痛微乎其微,具体投入生活中的事件就是,他平常走路不小脚撞到凳子,都要磨系统给他开痛感屏蔽。
    但当下他顾不得揉额头,愣愣看男,慌地舔了下唇肉。
    方识许还在这里,恶灵就敢这样?
    他是不打算掩藏身份了吗?
    雪郁里七上八下,一走神就会表情空白地做不出反应。
    直到他对上周卿灼烫的视线。
    男粗鲁搓他的腕,眼睛一动不动盯他的嘴巴,喉咙在看到唇上那层蜜水一样的莹亮后,细微滚了滚:“不然老师看到你空手去,会不高兴的。”
    雪郁怕他强,忙说:“那我抱几本。”
    雪郁从男那里拿过几本书,又小鸟归巢一样,重新走方识许旁边,这次他还特意站到另一边,让方识许隔在他恶灵中间。
    走动时他看到男的眼神。
    毫无温情可言,类似原始野兽的冰冷凶恶。
    三一路上很静,静得雪郁头发丝上都写尴尬,头昏脑涨际,教室门出现在不远处。
    而变故就是在这时发生的,男扔下那摞书,唇角浮起阴恻恻的笑,似怜爱又似不舍地看了下雪郁,吐出几个字:“亲爱的,我走了,等过阵子找你。”
    雪郁头重重一跳,出于本能,抓住了他的衣袖:“你去哪?”
    方识许也在看他。
    手指轻动,像是因为听到那声称呼。
    攥住衣袖的手根根绵白,周卿捂住那几个指尖,轻柔掰开,雪郁哪里比得上他的力气,连挣扎的过程都没有,就没本事地松开了:“你不想知的。”
    男握了握手,表情因那柔软变得愉悦了些。
    方识许是班长,要管班级纪律,缺席早自习必须要跟他开假条,但柏复明显没有要跟他请假的意思,自顾自转身,又自顾自往教学楼外走。
    他微皱眉,刚想动作,雪郁就抓住了他。
    雪郁紧咬了下唇,偏软的声音使得每个字都软出水:“追他,他身上有刀!我现在联系警察。”
    ……
    急雨下了好几,温市潮湿阴冷,到哪都能闻到一股泥腥味。
    第二节 课的下课铃响起。
    路窦交好的富二代,听闻路窦生病了,马不停蹄带自己的钱包去了食堂。
    但等他看见赴约下的路窦,嘴巴张成能塞进一个蛋的程度,瓮声瓮气地怀疑:“兄弟,你这也不像发烧啊?”
    路窦眼皮耷,声音从胸膛滤出去,沙哑而低沉:“那怎才像,走两步路就摔倒,连筷子都没力气拿?”
    “……那倒不是。”
    富二代讪讪吃了口包子,嘴巴被荤肉的油腥刷得水亮,他匆匆用纸擦了下,好奇地问:“我听说你搬进小土包宿舍了?”
    路窦觉得没什好隐瞒:“嗯。”
    富二代惊呼:“是铁树开了花还是母猪上了树,你能动搬去他那儿?”
    路窦抬起刻皱痕的眼皮。
    “当初最烦他的是你,躲他最猛的也是你,都下注猜你会不会把他赶出学校,你倒好,不吭不响就搬去了他宿舍?你是想了新招数恶他还是怎?操,告诉我你是被他撒两句娇就软了,那我真看不起你。”
    路窦轻啧:“你说对了,我是为了恶他。”
    “?”
    修长指骨碰上沾冷汽的易拉罐,路窦薄唇微张:“我在他面前,学你三天不洗袜子,头发一周不沾水,你猜他多久对我断情绝爱?”
    富二代:“……”
    路窦没会他的反应,而是皱眉低头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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