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 第3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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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契在知珩手上,想来按知珩的为人,年满十九就会将她放良。那就还有四年,你要等不了,就跟我多往知珩府上走动走动,我也好替你跟知珩递递眼风,他向来是个愿意成人之美的。”
    石玉秋却道:“殿下如此笃定路校尉会为她恢复良籍?”
    并非所有家生子都会在十九岁时得以恢复平民身,这全都仰仗主家的态度,若是运气好碰上良善的,满了年纪就能被放出府去。
    李璧不以为意道:“不放良留着做什么?变个老嬷嬷害了姑娘一辈子,知珩不会做这样的事。”
    “但愿吧。”石玉秋扯开话头,“殿下还没说来找我何事。”
    李璧也一拍巴掌,忙着做媒,差点忘了正事,“你可还记得那日在知珩府上,我们猜测吐蕃此行目的未必是求娶我朝公主。”
    石玉秋笑了笑,“虽说这个猜测不无可能,但吐蕃使节才刚到没几日,才说求娶公主也并未有其他僭越之举,殿下便和路校尉有了这个猜测,未免难以令陛下信服。”
    果然,别说皇帝,就是石玉秋都不会轻信。
    李璧点点头,先将此事按下,且等路景延那边消息。
    说得口干舌燥,李璧给自己倒杯茶,才喝一口就品出股桃子味来,“唔”了声冲石玉秋意味深长地点点。
    “你啊你啊,真是撞邪了。”
    石玉秋只是轻笑。
    *
    路景延才下值,连日来都派人在蛮夷邸盯着那帮吐蕃人,不见他们与人通信,就算他们只是来大邺求亲,也该送信回吐蕃回禀进程,更何况他们是来引战的,不可能和吐蕃断了联系。
    除非,还有另一拨吐蕃人乔装进京,往回传递消息。
    “三爷。”
    门框“叩叩”敲响,柳砚莺端着醪糟圆子进去,见他单手托腮撑在桌上做思考状,遂将小碗在他手边搁下欲走。
    路景延掀眼皮见那碗醪糟,抬手将人留住,柳砚莺见胳膊都被拉住了,还走什么呀,先哄起来吧,正要坐到他腿上去,他先站起来将桌上原本摊着的纸张丢开,拿了张干净的来。
    忽然问她:“你认得多少个字?”
    这柳砚莺哪知道,“几百个吧?”
    路景延在她身后站着,拿过她的手执起墨锭研墨,笑声沉沉的,“几百个这么多,倒是不谦虚,我怎么觉得几十个最多了?”
    柳砚莺最恨被人看扁,当即反驳,“怎么可能,我好歹——”好歹世子写的信都能看懂,虽然是有一两个字不认得,但不影响理解。
    耳廓倏忽就被轻咬了一下,“好歹什么?”
    柳砚莺捏着墨锭的手顿了顿,直往边上躲,“痒…”
    砚台盛着的一小汪清水逐渐在轻柔地打转下染做墨色。
    路景延松开她的手,她也迟疑着把那墨锭放下,回首稍带疑惑地看他。
    他笑起来,眉眼说不出的温柔多姿,柳砚莺吞口唾沫,没什么出息地想到了他俯身大汗淋漓的样子。
    路景延手掌带动腰肢将人转了过去,垂头意乱情迷地吻了一阵,直到她退无可退撞到桌沿,撞掉了笔杆,这才将二人双双惊醒,拉回了桌面那张还未沾染墨迹的纸上。
    他手仍搁在她腰上,抬下巴示意她拿起笔。
    “教你写名字。”
    “我会写名字。”
    “我的名字。”
    柳砚莺一怔,手已被握着在纸面书写,字迹清晰力透纸背,他的字她见过,那次抄写情诗闹得笑话就是因为她写了错字。
    其实这三字如果写在一起给她看,她是认得的,只不会默写罢了,这会儿不自主念了出来。
    “路景延。”
    他说了句叫柳砚莺摸不着头脑的话,“嗯,这回念对了,我是路景延。”
    “什么叫这回对了?我何时念错过?”
    路景延道:“前世我在上林园,你蒙着眼睛抱住我,叫我世子。还记得吗?”
    柳砚莺只觉耳廓上的气息灼得她恨不能遁地而逃,“…忘了。”
    他愈发得寸进尺,“那我从沧州回京,撞见你将世子当马……”
    “你别说这个了!”
    谁也没在管手上握着的笔,任凭笔尖在宣纸晕染出大块墨迹,忽地柳砚莺被抱到了那片墨迹上,她惊呼一声“我的裙子”,万分痛惜地低头去看。
    路景延一手扣住她下颚,叫她无法分心,一手将她的腿环在腰间,俯身道:“别去管了,你要什么给你买更好的。”
    “不是哄我?”
    “不是…”
    作者有话说:
    刷路哥信用卡去
    第41章
    在书房从桌案折腾到椅子上,最后汗湿着抱在一处,路景延靠着椅背,柳砚莺靠在他身上。
    桌上的醪糟圆子也没吃,晃撒了,碎在地上,等会儿还得喊人收拾。
    她小睡过去一会儿,醒过来时肩上盖着衣物,因为有人抱着倒也不冷。
    柳砚莺仰头看他,“怎么就睡过去了,我睡了多久?”
    胸前有颗脑袋动来动去,路景延自然觉得心痒难耐,伸手将她躁动的后脑勺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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