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 第6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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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头咯咯笑起来,“不嫁武将,我听着是有别的含义。”
    路景延照她尾巴骨拍了一记:“不爱听你谈他。”
    她发狠地“磨磨爪子”将他按倒在塌上,“真记仇!”
    可不就是记仇?若非记仇,也不会因她一句话就将她从荣春苑困到身边,兜兜转转一大圈,还不是舍不得与她分隔离析,只好等待身契变作婚约,衙门里印泥一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八月初的时候,庆王李璧差人送了口信来府上,说今早和圣上提了调遣他去往西北的事,本该一帆风顺的,可惜看中濯州这块肥肉的人不少,都想分一杯羹。
    无非是看中西北现下太平,到处是大邺的军事部署,吐蕃有贼心没贼胆,去到边关待个两年回来,记了军功好进军衔。
    路景延在这些人中唯一且最大的优势,是他参与了事件全程,甚至最开始向庆王提议增兵濯州的人也是他,其余人敢贸然抢功,无非是看他军衔不高,又是郡王府的庶子。
    如此一来第一拨去往濯州的人里,并没有路景延,带队的是恩亲王的嫡次子,郡王李中裕,在八月初十意气风发地上路。
    变数来得也很快,没来得及过中秋,边关便发来战报,说去往濯州的队伍在抵达后出关沿河道巡查,被吐蕃人伏击,生擒了李中裕。
    恩亲王双目如同盛着污泥浊水,混沌难辨地呈上了一封前线带回的血书,那血是谁的不言而喻。
    “圣上,吐蕃人裁下了吾儿一片衣角,又书信一封,说要那擒获贡布的都尉亲自送贡布出关,方可换吾儿性命无忧。”
    作者有话说:
    可能明天会修章
    第64章
    “这叫什么事?怎么还指名点姓要我们家三郎去换人?”
    平旸王府里,庆王带着圣上旨意造访,平旸王妃听到此事颇为费解,不明白吐蕃为何认准了路景延,他也是拿月俸为朝廷办事,怎么还像牵扯出私人恩怨了呢?
    老夫人愁眉不展地笑笑:“又不是小孩掐架,圣上也没必要答应他们的要求,是不是?”
    李璧额了一阵挠挠眉梢,心道若被俘的不是恩王的嫡次子,那还好说,可偏生是个宗室子弟,如若圣上不多加重视,那就会发展成宗亲离心离德的隐患。
    李璧只好道:“老夫人,这我说不好,但可以与老人家担保,此次同行我一定让您的孙儿平平安安。”
    平旸王听到此处,终于不再拧紧眉头只字不语,“娘,三郎是大邺的将士,听凭圣上调遣,您与庆王说这些,也是为难了他。”
    一家之主开了口,府里谁还有异议,纵是最开头王妃说的那几句惊愕是真的,但当中的关切之意也不过是流于表面。
    怎料老夫人沉下脸,拐杖重重一放:“道理我明白,到底是自己的孙儿,怎舍得下他远赴濯州上疆场和那茹毛饮血的外邦人打仗?他才从沧州回来,这就又要去往濯州,一次比一次远,我舍不得!”
    说罢她便执起拐杖要走,竟是撂下庆王的面子也不顾了。
    未等平旸王出言劝阻,一旁路景延起身冲着祖母背影一叩首,再度起身对着父母磕了头。
    他挺起脊背,说道:“景延自愿去往濯州,感念母亲和祖母关怀,但诚如父亲所说,我是大邺将士,既入行伍,便有背井离乡远赴疆场的打算,长辈不必相劝。”
    二十岁的青年人,磕过头请命远赴疆场,饶是平旸王妃看过他的神情,也不禁明白过来,路承业与他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嫡庶之分。
    承业却不能承志。
    边上路承业打量他一眼,别开脸不做声地笑了笑,心说他这一走,还不知何时回来,府里下人估摸着一大半要遣回王府等待安排,柳砚莺要到荣春苑去他没准还能近水楼台,趁着这趟给路景延戴顶帽子。
    送走了路景延和李璧,平旸王妃还和老夫人说呢,景延这一走没准就是一年半载,起先为他相看婚事的确是错了,错在她们看得迟了,就该在他刚回来的时候便替他相看的。
    只是现在说也是马后炮了,眼睁睁送他去濯州和吐蕃人对峙。
    李璧晃悠悠摇摇脑袋:“这下,事成一半,也不知是该恭喜你还是该替你捏把汗。”
    路景延上了马,朝前看往巷口眺望,似乎并不困扰,可话音沉闷,蒙着愁思,“等人救出来,恩亲王家的那位也没脸再在濯州待着,他不愿意走,还请殿下做些周旋。”
    李璧笑了笑:“这简单。哎,圣上先遣恩亲王次子驻留濯州,难说不是因为想断一断我和西北的联系,只是千挑万选送去个宗室子,到底是不打仗不掉泪,还当吐蕃是什么亲仁善邻不成?现下吐蕃手上也有了大邺的人质,我们还有什么优势?只好硬碰硬了。”
    “横竖都要去了,若非这次变故,我也要和濯州失之交臂,不失为一次机会。”
    李璧微怔,旋即认可笑道:“你说得对。”他顿了顿,“只是这趟去往濯州不是调任,而是救人,不能一劳永逸带上柳姑娘去濯州安顿,这你告诉她了吗?”
    *
    路景延回府时,柳砚莺等得心焦,正坐在院里石凳上摆弄桌上螃蟹,她惧热,脖颈和脑门的发都用香云纱绑成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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