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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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面前露出马脚。
    至于拓跋珪,他虽不知江湖,不晓开阳与破军,更未察觉他们盘算的小九九,但他心里自有谋算往南来,除了玉全多年夙愿,给自己一个一统天下的激励外,还有个不为外人道的计划,便是趁此肃清国内势力。
    出征前,拓跋珪已登皇帝位,此战大捷,已近收尾,归国之日他便会另立国号。
    既成国,自然不可能再如往昔一般,几个部落同盟,搭得个草台班子,那必得讲究君君臣臣,从前依赖各部,是他羽翼未丰,而今已有破国之力,一统华北之能,自然不甘再受牵制。
    如此一来,朝中权柄更迭起起落落,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在抢扶余玉时,他便瞧出些端倪,如此顺水推舟将计就计,正好可以党同伐异,排除不轨之人。
    在座唯一能摸清他心思的人只有崔浩,但他已折扇掩口,假意观花,不便多说。
    六个人,四个心里有鬼,还剩俩操劳命。
    双鲤和崔叹凤商量往哪儿落脚,客栈眼瞅着不安全,久居更为打眼,最好是能找着民居借宿,往长干里那一排排宅院里头落脚,好浑水摸鱼。琢磨来去,最后这事还是靠神医崔郎的好人缘给敲定。
    屋子坐北朝南,略显旧,但该有的要物是一件不少,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就是久未人住,梅雨季一过,便有些潮霉味,得开窗敞风透气。
    几人就近推门窗。
    双鲤人机灵,早早逛完一圈进屋,爬上书案两掌一拍。这动静大,袖风带动台上的陶瓶晃荡,她忙两手去扶,乍一瞧里头干花枯草都缩皱成一团,顺手拔出往外一扔,蹬着小靴脚步轻快去大门前抱来自己偷采的花,好替换。
    崔叹凤分完房间,走过窗下,移开鞋履让了一步,垂眸俯身,将方才弃置的干花一支一支捡来,放在掌心展平,最后仔细收进袖中。
    抱着花簇一个猛子往院里扎的小丫头蓦地止步,踮起脚尖探看,咦了一声。
    崔叹凤回头,掀起幕离,微微一笑,双鲤反倒不好意思,搓着手局促地问:是什么好东西?我以为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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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4章
    往昔明郎打河间来, 都会在这儿小住,他死后,地契宅契都转到我手中, 我不常在建康, 又因斯人故去, 便转手出卖崔叹凤双手拢着宽袖,一边说, 一边与双鲤并肩, 施施然于庭中漫步。
    双鲤打断他的话,当即打起小算盘:我以为钱货两讫后便是两不相干, 老凤凰, 没想到你跟买主关系也这般好,还是说, 那买主是哪位熟人小姑娘顿了顿, 细声尖叫, 呀!这么好的房子,你怎不卖与我?
    这附近离商市近, 不管自居, 客居, 还是改做生意, 都是块财源广进的宝地,搅弄得双鲤眼馋心痒痒, 半开玩笑地追着崔叹凤挖苦:你说, 你好好说说,究竟是谁, 比我面子还要大!
    崔叹凤错愕不已,那时忧心伤身, 愁思满肠瘦脱了相,哪里还想得这般周全,只干瘪瘪挤出几个字:谁都不是,就一位赣州来的客商,那还是我头一次见他。
    我才不信,该不会是哪位姑娘?双鲤左顾右盼,想找着点香粉影子,最后失望而归,真的只是客商?那太可惜,我还想见见呢,这捡漏的气运实在太好,沾沾喜气,保不准今年能有大生意开张。
    崔叹凤无奈一叹:除了钱,你心里还有甚么?
    自然是钱,双鲤扮了个鬼脸,认真道,我不是说笑,这几个月东奔西跑,还老有血光之灾,冲冲喜也是好的,老凤凰,你可能引见?
    崔叹凤摇头,目光一时复杂:那客商已逝去。
    啊,死了?
    后来,这客商来洞庭求医,还是我给开的方子,久病沉疴已入心肺骨髓,神仙难救,只拖了一年便故去,死后,他的管家来报信,又将地契房契还赠于我。
    双鲤听完后,小臂上爬满鸡皮疙瘩,再打量这院子,疏影横斜,夜风惨惨,只觉得心里头发毛。
    这哪是喜事,怕是坏了风水吧!
    老凤凰你好不厚道,这样子还敢领人来住?双鲤怕得打哆嗦,嘴上埋怨道。
    崔叹凤语塞:我他可是真冤枉,左右邻里确实因这原由避去,若不是想找个不惹眼的地方,还想不起这一处。
    有这么冷?恰逢晁晨从屋中出来,撞见双鲤抱着手臂跳脚,还以为是夜露给冻的。
    双鲤回头,眼前一亮,赶紧把恐惧转嫁他人,以一种鬼气森然的声音道:晁哥哥,这宅子死过人,你怕不怕
    晁晨没接话,公羊月却在廊下抢先一步,把宝剑向外一拉:我还杀过人,你怕不怕?
    双鲤觉着很是扫兴:没意思!
    公羊月走上前,在她额头弹了一指头,笑道:民间有一说法,说接连克夫的女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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