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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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皇姐成了太女殿下的眼中钉,肉中刺,成为了全皇宫都避之不及的对象。
    这次太女借口将她骗到东宫假意寄予她吃食,却在她失手碰翻茶盏后故意刁难,罚跪在寒风刺骨的雪地。
    一个九岁的孩子穿着破烂的单衣跪在亭外被一群人肆意嘲笑,众人轻蔑的笑声和眼神往往比这漫天的大雪要更刺伤。
    霍昱丞低垂着眼眸,幽暗的眸色似一波深潭,她挺直如削瘦青竹一样的脊背,冻得没有知觉的手掌死死握拳在一起,承受着她们的恶意。
    余光扫过处,她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皇姐,但她也知道皇姐不可能为了她向太女殿下求情,毕竟在这个吃人的皇宫,她和皇姐都自身难保,两人都是一样艰难的处境。
    尚且年幼的霍昱丞只知道那天很冷,仇恨的种子埋在心中生根发芽,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让这群人通通付出代价。
    正因为这天,太女倒台后,她的党羽一一都被后来贵为梁王的霍昱丞铲除,轻则流刑,重则死刑,无一没有好下场。
    身体被冻得瑟瑟发抖,她咬着打颤的牙齿死扛着大自然肆虐的力量。
    她以为自己都要冻死在这冰冷的皇宫。
    太女殿下,您若为了这等事动怒,恐怕传到陛下耳朵里不好听。
    一道轻轻柔柔的嗓音传来,是一个挽着乌黑长发,披着白色狐裘的清贵少女,女孩容貌清丽,肤色胜雪,生得唇红齿白,有一双似皎皎明月的美眸,宛如天人之姿。
    她身姿清冷地站在太女身边,如一朵出淤泥不染的高傲白莲,那对看向她的美眸很淡然平静唯独夹杂着一丝同情,和那群对太女阿谀奉承的人截然不同。
    始终低着头的霍昱丞不过匆匆一瞥,那美丽少女的模样便深深烙印在了脑海深处。
    时隔太久,她已经不记得狗屁太女当时说了什么,只知道那一向睚眦必报的太女因女孩的一句话放了她一马,携着众人离开。
    从雪地回来后,一向体弱的她在床榻上足足躺了两月之余才缓过来,身边没有任何的太监丫鬟伺候,只有皇姐偶尔目光复杂地端一碗药喂给她。
    她不在意这些,躺在床上那段黑暗晦涩的日子里,她想到最多的还是那天为她出言的白衣女孩。
    她就像一束光照耀了她阴暗不见天日的世界,让她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她是她见过长得最美的女孩,声音也是动听极了,尚且年幼的她还不明白何为心动,何为爱情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丞相府的嫡小姐,池大人的掌上明珠,太女心仪于她,才肯因她的一句话而轻而易举地放过同父异母的她。
    很难说清当时是什么感受,只是觉得那虚假的太女殿下配不上她,后来她也听到了一些坊间传言,她拒绝了太女,只因她始终钟情于敬国公府的世子。
    松了一口气之余席卷而来又是无法述说的苦涩。
    一边偷偷关注她的消息之余,她一边暗自发力勤奋学习诗词歌赋练武把自己变强,逐渐显现轮廓的她因一次出众的射箭比赛获得了先帝的垂爱,苦暗的人生这才开始慢慢好转。
    但哪怕她再努力,还是赶不上她和关昀的感情日益稳定,到了谈婚论嫁的最后阶段。
    那一日她和关昀大婚,迎亲的队伍敲锣打鼓从皇宫经过,全城百姓都在纷纷相传这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只有她一个人痴痴站在城墙之上望着那大红花轿离开。
    曾经梦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在眼前浮现,她还是她,只是那个骑马迎亲的人不是她而已。
    霍昱丞知道她长达数十年的暗恋从此结束了,这是一段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那时的她都没妄想过她们还会有以后。
    一夜放纵,霍昱丞鲜少犯懒睡过了时辰,悠悠转醒时,满怀的温香软玉,她抵在她怀里睡得正好,眉眼恬静,乌黑柔顺的长发披落在白皙的纤背后,雪肤之上红痕点点,皆是恩爱过的表现。
    容容
    闻着空气之中还残余的赤玫花的信息素,霍昱丞的心不由自士地软了软,揽着女人纤腰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只想将怀里娇软的人儿勒入骨血之中,此生不再分离。
    浑身疲软的池清容是被埋在颈间那颗毛茸茸脑袋蹭醒的,半阖着清眸,手指轻轻抚着那人的发,她软声喊了声殿下。
    还未清醒,她被强势的殿下吻住,两人再次陷入卷土重来的情潮之中。
    池清容的雨露期持续了三天之久,在此期间,梁王殿下一直陪伴身边,请假都没去早朝。
    除了伺候的瑞珠隔一天进去送饭和更换被褥,每次都是燥红了脸做完自己的事情赶紧出来。
    你做事这般仓促作甚。
    守在门外的石越见瑞珠匆匆忙忙的端着盆出来,没由得问了句。
    她自幼跟在梁王身边,是一位很普通的中庸君,性格大条还未成亲,自然是不懂乾元坤泽之间。
    要你管,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够了。瑞珠在池清容身边待久了,心气也是极高,直接回怼过去,抱着木盆走开。
    在瑞珠眼里,梁王殿下风流倜傥,斯文潇洒,然而她的贴身小厮石越却是个没脑子的木头。
    霍昱丞第四天清晨才去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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