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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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晳伸出食指,往他脑门上一戳,“好吧,这也算一个。”
    贺燃神色一动,抓住她的手,顺势含进了嘴里,粗粝的舌尖打着圈地添了一轮,才说:“其实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简晳微怔。
    “在那个ktv,你被人欺负,傻乎乎的,拿个酒瓶也不敢往人头上砸。”贺燃声音平静,每一帧细节都记得,“我看到你第一眼,觉得这女人真好看,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简晳无声,嘴角弯起。
    “后来又见了你几次,说真的,我也想当一头猪了。”快两年了,贺燃不再是一身匪气的叛逆青年,他沉稳,收敛,在浮沉历练里,扛起这个家。
    简晳听后,眼眶轻轻地湿了。
    贺燃在她手背上落了一个吻,“好姑娘让我来爱,我这辈子都行大运。”
    简晳叫了一声,头往他胸口一栽,“你讨厌,老是弄哭我。”
    “哭了不也挺爽吗。”贺燃心情极佳,手往她尾椎骨上揉了揉,“操的你不要不要的。”
    简晳张嘴就咬他胸口的凸点,贺燃“嘶”声喊疼,“我日,你这女人,还没断奶呢。”
    简晳从被窝里钻出来,头发稀乱像个小狮子,“干吗?你有意见啊?憋着。”
    贺燃眯缝了双眼,“简医生,你很嚣张啊。”
    简晳下巴一扬,“憋着。”
    贺燃点点头,“那行。”他的老实服软没持续两秒,被子猛地一掀,大腿一夹,就把简晳按在了身下。
    简晳趴着的姿势,被他弄得笑场,“喂。”
    贺燃往下压了压,“你刚才吸得挺带劲啊?这下该换我了。咱俩比比赛,看谁多。”
    简晳:“比什么赛?”
    贺燃手往前探,摸着一片春光说:“喝奶呀。”
    简晳:“……”
    ———
    很快,就到了萌萌周岁生日这一天。陶溪红和简严清商量后,还是请几个平日走动密切的亲戚一块庆祝。
    碍于简严清的身份,加之简晳也不想劳师动众,所以他和贺燃结婚没有办酒席,这一次,亲戚们正好借着机会,红包给得厚。
    贺燃算是第一次正式以女婿的身份走场,虽然是小宴,但他里外打点周全,迎客接待得体有章法,很得简家人的好印象。
    陶星来电影宣传期,正好在本市,下午参加了一场试片映礼,忙完也过来了。
    “我天,姐夫你今天好有慈父光环,脑上顶了一圈亮闪闪,小仙女呢。”
    贺燃笑得半死,“姐夫求你了,别对我开炮,陆悍骁在里头,去烦他,烦死他我给你大红包。”
    陶星来摘了墨镜,理了理领结,“什么嘛,都听不出我在夸你,我一点也不爱你了,找我悍骁哥玩去。”
    他把红包塞给贺燃,“超大的,有没有,超厚的,爱不爱?”
    贺燃接住,“爱爱爱。”
    萌萌被三姑六婆围着逗,小丫头一看到舅舅,就可劲儿呼唤:“逼逼鸡,逼逼鸡。”
    陶星来对着她一指,做了一个打枪的手势,“哔哔哔哔。”
    萌萌圆脸一瘪,嘴角一压,“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陶星来目瞪口呆:“我靠,你才是影后呢。”
    这一哭,引来了群起围攻,陶溪红皱眉走过来,“星来,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萌萌过不去?”
    “我俩互动呢。”
    陶溪红看了他一眼,眉头更皱,“你呀,都二十四的人了,也跟个孩子一样。”
    简晳在边上,“不对吧妈,他今年二十六。”
    陆悍骁被哭声勾来,特别有底气,“别胡说,我星明明二十三岁半。”
    陶星来都成化石了,他捂住胸口,阻挡那翻涌的气血,忧伤道:“你们真的是熟人?我二十五岁啊亲妈。”
    简晳和陆悍骁看着他受到暴击的表情,良心有些过不去。
    倒是陶溪红,平平淡淡地“哦”了声,“你不是1993年出生的么?”她嘀咕着,心里还想不清,去门口招呼客人了。
    92年出土的陶星来,拉着简晳的手,一脸问号,“我觉得我需要叫上老简,一家四口做一下滴血验亲。”
    简晳抱歉地笑,“对不起啊,姐生了萌萌之后,记性没以前好了。”
    陶星来立刻反问:“贺燃出生年月。”
    简晳飞快:“1987年4月20日,丙寅年属兔。”
    陶星来:“……”沉默片刻,他真心实意,“如果不是萌萌周岁宴,我真的会哭给你看。”
    简晳摸摸他的脑袋,“不能哭,你要记住你的小名。”
    陆悍骁好奇,“陶儿你还有小名啊?”
    陶星来侧目,委屈脸,“干嘛,小名陶坚强,你有意见啊?”
    陆悍骁站原地,回味了两秒,啧啧啧,“妙啊。”
    市委有事,简严清姗姗归迟,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玩意。
    贺燃陪着他进来,这才是真正的大牌,在场的小辈都起身打招呼,陶星来还没从方才的打击里缓过劲,坐在那不动,两手撑着下巴目光呆冷。
    简严清问:“星来怎么了?”
    陶溪红说:“没事,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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