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 第26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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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清楚状况,又有些不敢相信。
    她试探着弯了弯手指关节,陈鹤征误以为她要挣脱开,反而加了些力道,握得更紧。
    紧到有些发疼,怕她跑了似的。
    餐厅的布置也是灰白色调为主,干净,也冷清。原木长桌上摆着烛台,一些绿植,还有几个直口杯。
    温鲤坐下时身形依然有些紧绷,陈鹤征垂眸看她一眼,之后,松了手,转身要走开。
    他转身的瞬间,下意识的,温鲤反握住了陈鹤征的腕。
    手心贴着他腕上的皮肤,寸寸向下,重新回到他的掌心里,之后,五指穿过他手指间的缝隙,变成十指相扣的样子。
    外头的雨声好像小了一些,餐厅里一片静谧。
    陈鹤征站着,高出许多,温鲤仰头,湿润的清澈的眼,对上他漆黑的眸光,小声说:“你别走。”
    无论声音,还是神情,都可怜兮兮的。
    足够把陈鹤征的心彻底揉碎。
    他强行稳住,不露出太多情绪上的波动,用平静的口吻对她说:“我去热一杯牛奶给你,嗓子都哭哑了。”
    末了,又补上一句,“我不会再走了。”
    别怕,我不会再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回来了,在你身边,不会走了。
    作者有话说:
    鲤鲤一哭,阿征比任何人都心疼,但是账要一笔一笔清算呐。
    第26章
    陈鹤征去热牛奶前, 温鲤叫了他一声,询问能不能借用一下卫生间,她哭得实在狼狈, 想洗个脸。
    这栋房子是陈鹤征回国后才购入的, 跃层式,一楼的卫浴大部分时候是客人和保姆在用。
    陈鹤征犹豫几秒,穿过旋梯,带温鲤去了二楼。
    二楼的装修设计也是极简风, 陈鹤征打开走廊的主灯, 向温鲤简单介绍了一下布局。
    相较于一楼,二楼显然是独属于主人的,主卧、书房以及衣帽间都设在这里。以陈鹤征那个傲慢又霸道的烂性格, 寻常交情的人想踏进他的私人空间, 恐怕比登天都难。所以,二楼的一切设施,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用过。
    五年的分别过后,面对温鲤,他依然毫无防备,理所当然地将她入自己的世界,甘愿献出自己的一切, 与她共享。
    意识到这一点, 温鲤只觉心脏的每一下跳动, 都被酸涩包裹着。
    陈鹤征啊, 明明是那么冷淡的一个人, 眸光纯黑, 对一切都漠然, 独独给了温鲤数不清的耐心、包容, 以及细致。
    被陈鹤征捧在手里的滋味,尝过一次,就会上瘾。
    卫浴很宽敞,灯光落下来,有种暖融融的意境,透过玻璃隔断,能看见放置在里侧的白色浴缸。角落里大概有香薰,淡淡的味道,闻着很舒服。
    这是陈鹤征的家,属于他的地方,每一件物品都与他有关。
    温鲤双手撑在水墨花纹的洗漱台上,莫名的,觉得心跳有点快。
    温鲤洗了脸,没敢乱动其他东西,只用纸巾擦干净。
    扎头发的小皮筋有些松了,她随手解开,长发流泻至腰间,柔软的,很蓬松,一种带有书卷气的温婉从骨子里透出来,非常耐看。
    这时候,卫浴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温鲤没多想,随口应了一句:“可以进来。”
    门被推开的瞬间,温鲤一手扶着洗漱台的边沿,半回身,向后看,侧脸轮廓浴着盈盈的光,整个人像是从雪夜清辉里走出来的。
    干净、剔透。
    她眼角处还有未消退的红,桃花入水般的颜色,长发松松散开,微乱。
    这样子,让人太想欺负她了。
    想把她关起来,永远关着,哪都不许去。
    陈鹤征喉结动了动,那种亦燥亦干渴的感觉又冲了上来,他掩饰性地抬手,朝某处指了指,说:“新毛巾和吹风机都在那,可以用。”
    温鲤对男人不够銥嬅了解,觉察不到有情绪在涌动,更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招人惦记,很乖地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
    陈鹤征嗯了一声,之后,没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站在那里,身形瘦高而挺拔,自带一种压迫般的气场
    温鲤以为他还有话要说,歪头看过来。
    陈鹤征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只是有些舍不得,舍不得走出去,舍不得离她太远。
    停滞了足有三四秒,他暗骂自己一句,转过身正要推门出去,温鲤却叫住他。
    “陈鹤征,你之前说过,让我想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再来找你,”温鲤手里攥着张纸巾,被她无意识地揉成一团,慢慢地说,“我记得这句话,也会很认真地去想。但是,在我想出来之前,你能不能不要去喜欢别人?”
    两人间隔着些距离,灯光坠落其中,像沉了一层雾,影影绰绰。
    温鲤咬了咬唇,同他商量似的,“多给我一点时间,行不行?”
    她的神色里没有恳求的味道,语气也并不卑微,却让陈鹤征品到一丝别样的甜。
    就像在四时同春偶遇温鲤时,她无意中掉落的那颗柠檬糖。
    太甜了,甜得他心都软了。
    温鲤猜见陈鹤征始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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