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道我痛失四个前夫 第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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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之游不敢置信地道:“所以你只是打算做个表面样子,让我觉得你陪我一起死,实际上我真死了你就跑了?”
    “我不会走的。”江危楼义正辞严,眸光温柔,一派大师兄之风范,“我会好好安葬师妹再离开的。”
    随之游气得深呼吸,但听着听着又觉得很是欣赏这种做派,因为她好像确实干过这种事。但人贵在双标,她可以犯贱,但不能容忍别人对她犯贱。
    于是她她愤愤地转了下剑,让鱼翻面。
    江危楼也没再说话,静静看着那两条内里仍透着红,但外皮已经靠得漆黑的鱼。
    随之游见他神情专注,便又道:“可能还得再烤一会儿,你很想吃吗?”
    江危楼道:“不用,我在念经超度它们。”
    随之游:“大菩萨,你至于吗?杀两条鱼而已。”
    江危楼:“非也,只是觉得,它们牺牲自我让人果腹,但白牺牲了。”
    随之游:“……”
    她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你在阴阳怪气?”
    江危楼含笑,“没有。”
    那两条鱼最终还是如江危楼所说,白牺牲了,烤好后更是一团糟。
    两人便随便采摘了些果子匆匆填了肚子。
    篝火仍在燃烧。
    江危楼继续打坐,随之游跟只猴子一样攀上了树,靠在树上看星星。
    好一会儿,随之游又开始跟树下的江危楼搭话,“江危楼,你要不要上来?”
    江危楼:“为何?”
    随之游:“天机纵横不就是算命,你要不要占星?”
    江危楼:“秘境内不过是旧事景象,不过也有些道理。”
    他脚尖点低,便飞身上了树与她坐在同一根树根上了。抬眼观了下星象,拇指点了下几根手指,随后道:“算不出来有什么,多半与秘境主人无关。”
    “也就是说,这人记忆里根本不记得星象呗?”随之游百无聊赖歪头,直接靠在了他肩膀上,“好无聊啊,我们要关多久?”
    “我已经给宗门和姜师妹分别打了传讯符。”江危楼不动声色地挪了下肩膀,又继续道:“只看明天是否有回复,如果没有,说明这个秘境内的阵眼不在外界,只在内部。”
    传讯符传送不出去,只能说明两界时间流速不流通。
    随之游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有些不满,“我为了你差点死掉,你肩膀都不给我靠?”
    江危楼淡然自若道:“男女有别。”
    “不是啊,气氛都到这里了。”随之游话音酸溜溜,又说:“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很浪漫吗?满天星河下,你我孤男寡女同坐一处,夜色下我欲言还休,你一言不发但黑眸深沉呼吸急促,然后一把将我按在树上——”
    江危楼一把将她嘴捂住了,话音冷淡:“修仙之人,应当寡欲,师妹慎言。”
    随之游眨了眨眼,表示自己清楚了。
    江危楼松了手,又道:“随师妹还是多用功修炼,少看些人间情爱罢。”
    “修仙界谈恋爱的大把,你有本事把他们都杀了。”
    随之游瘪着嘴,说个没完。
    “既然星象没什么好看的,我便下去打坐了。”江危楼淡笑,却已经拉开了距离。“随师妹不如回木屋好好休息,明日起来穿过树林想必又是一番苦战。师妹大伤初愈,下去时小心些。”
    “就这么点高度,我才不会出事。”随之游拉住了他的衣袖,道:“再看一会儿呗,还是你怕高?”
    江危楼再次扯开自己的衣袖,淡笑,“男女授受不亲,师妹松手吧。”
    他对她无语的时候,倒是便习惯单唤一个师妹了。
    “那好吧。”随之游依依不舍地又扯了下他的袖子,才道:“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你叫危楼,是不是怪不吉利的?你——师父是怎么想的啊?”
    她差点忘了,他年幼便被灭门了。
    随之游有些愧疚,小心地看着江危楼。
    江危楼面上却没有什么表现,只是已然对她的没话找话有了些不耐:“师父未给我名讳,我自己起的。”
    随之游愣住,脑中飞速思考了起来。
    他若是被带到仙门,不赐名的意味可就很明显了——连外门都算不得。
    “我懂了,你是希望南阳派跟危楼一样,赶紧塌房。”
    随之游轻巧地换了个话题。
    “是天命所言。”他顿了下,黑眸垂落,显得他身上露出些凄清的味道,“天命曾说,我应摘星。”
    十八岁那年,他得以悟道。
    繁星璀璨的河边,他以百年寿元,算出八字箴言。
    摘星戴月,证道无穷。
    而凡间帝王大多紫微星转世或命带月支,恰好合了天机纵横需以身扶人间朝纲气运的道理。
    江危楼便起了这个名字。
    后来,他以此道一跃成为内门弟子,得以被门派诸多照拂。也有不少师叔提点他,这名字不好。但他总觉得,自己连名讳都未曾有,被门派磋磨时更不吉利。
    江危楼看向随之游,“我便下去了。”
    “你怎么说完话就又要走啊,受不了了。”随之游笑得眼眸弯弯,漂亮的脸上满是揶揄,纤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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