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之想 第77节(2/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成虚影,视野只圈着他冷隽料峭的身形,她心跳奇快,有什么泛滥了满腔。
    她觉得自己已经最爱这个人了,爱情总会有个顶点,还能怎么再深?可每一次对望,都好像在继续层层加重。
    他爱她到哪里?
    是不是短暂分别,也这样恋恋不舍。
    明知答案,她还总想要确定。
    姜时念按捺住,在铂君随行的人前要有个优雅矜持的样子,她含笑抿唇,朝他招了招手,手镯在纤细腕间轻晃,口型说“我等你”,然后不等他要过来,就先一步回身下楼,果断离开机场。
    沈延非出发后,姜时念就听他的,暂时搬到了父母家里。
    连续几天都是外景拍摄,姜时念没回台里,除了录制,基本都跟爸妈朝夕相处着,去适应和融合有了家人的日子。
    看两个人整天激动的眉开眼笑,她也心里酸软,只是总在失神,拨弄着手腕上能在北城中心换两套别墅的那只手镯。
    宝石手镯内侧,刻着图案,一支放平的饱满花穗,花穗内部,是他名字的缩写。
    他的心,他的欲。
    到沈延非离开的第四天上午,姜时念的一阶段工作才算基本做完,持续上镜,灯光和日光晃得她眼底发白,她总是心神不安,不让自己彻底投入忙碌,她根本静不下来。
    最后一项收尾工作,是要去北城一家私立医院做采访。
    这家医院堪称顶奢配置,面向的服务群体也基本是北城的权贵豪门明星们,今天采访对象是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正在住院休养。
    姜时念先回台里取采访资料,临走前,突然想起这几天忙昏头,童蓝收集的港媒小报竟然还没拿。
    她收起来,统一放进采访用的大包里,厚厚一叠,才下楼上车,往医院去的路上,她握着手机,看沈延非上一条发过来的照片,还是前天瑞士的机场,之后就没有了。
    她给他编辑好多文字,又删删减减,正纠结要不要吵他,屏幕画面就突然一跳,沈延非发来视频通话。
    姜时念呼吸一紧,马上接通,眼睛紧紧望着中央取景框里出现的人。
    他还是穿衬衫,肩膀平直,领口解开一些,冷峻锁骨微微凹着阴影,一张脸深刻优越,只是脸颊清瘦了少许,线条轮廓更显得凛冽。
    好像他人在境外,气质都有了改变,身上的温雅收敛起来,透出某种弓弦拉满似的强势和锋锐。
    他也在车里,后方车影迅速倒退,看不出具体身处哪个国家。
    沈延非一瞬不错地看她,抬着唇边:“看呆了?”
    姜时念这才恍神,想问什么,他却似乎时间有限,透过屏幕注视她眼睛:“穗穗,接下来会很忙,行程排满,手机经常不在身边,联系不上我别急,有任何事,国内时刻有人为你解决,随叫随到,等我就好,我跟你保证,很快。”
    说完几句,他就要挂了,姜时念一时堵满情绪,脱口而出,轻轻讲了一句撒娇让他放松的话:“沈延非,好几天不见,你都不说爱我。”
    屏幕上的男人弯了弯微翘的眼尾,瞳仁深黑,懒倦又过分专注地凝着她,含笑反问:“bb,我爱你这句话,还需要说吗。”
    姜时念心口出其不意被撞上,泛出汹涌的麻痒紧涩。
    车停在医院楼下,她又握着黑屏的手机缓了一会儿,才勉强压下那股猛烈的心悸,眼看约定时间逼近,她提起包进入大楼,到七楼病房见采访对象。
    等出来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她没急着走,坐在走廊长椅上习惯性地整理采访稿,捋顺清楚后想往包里装,看到里面占据空间的报纸,心莫名一凛,赶紧拿出来快速翻阅。
    从在香港击剑馆被骚扰那天的日期开始,直到寄出以前的,数量不少,她仔细查找每一块细节,最小版块也不放过,最后留下两张,不自觉在手心里攥紧。
    一张是头版,标题写“蒋府在港产业被击垮,或举家迁至南非矿区筹谋翻身?”。
    另一张是夹缝里很小的一块,太容易被忽略,童蓝也没发现,连正经标题都没有,只有一段含糊内容,写夜场纨绔陈敬昭身受重伤,送医抢救,状况惨烈,不知道能否随家迁走。
    姜时念皱着眉,把这一段寥寥几笔的文字看了无数遍,姓陈,受伤,家里要迁走。
    日期,就是击剑馆骚扰的隔天。
    她心率在逐步飙升,掌心撑着头,拼命回忆当时的所有细节。
    沈延非让她先去楼下拍节目,他留在击剑馆做了什么……她回去找他,当时忽略掉的血腥味忽然窜入鼻端,像重新站在了那片休息区的门外。
    是不是那里面西装革履的矜贵男人,手上正沾着别人污乱的血,唇边带笑。
    姜时念的太阳穴一下下鼓胀,嗓子里干涩发疼,她反应过来,立刻上网搜索陈敬昭的名字,果然没有结果,像被抹掉痕迹,她匆忙装好东西站起身,马上给沈延非打电话,但等到自动挂断也无人接听。
    她手指紧绷着,深呼吸,让自己稳定下来,却无法克制地被一个长满尖刺的铁球占满脑海。
    铁球越涨越大,可她还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心慌什么,陈敬昭的名字又能代表什么,至多只是沈延非当天为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