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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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以你的本事能出什么事儿?我看该担心的是夏江这个老头子能不能活着走出悬镜司。”
    “其实我一直想这么说的,”梅长苏往外喊道,“黎纲甄平!把护心丹拿来!免得我还没开始,夏江就给东方弄死了!”
    “好咧!”远远传来这么一声。
    东方凌歌:“……喂。”这么欢乐真的好吗?
    正说间,飞流噠噠地跑进屋里来,一束不知名小花在他手里摇摇盪盪。
    “嘖,小飞流,你这一天两天不是摘花就是采花的,你看看,你苏哥哥屋子里都要放不下了。”
    少年很大声地哼了哼,“要!你!管!”
    “嘿!脾气长了啊!”
    自从明白有凌歌姐姐在就不用害怕这讨厌鬼之后,飞流对藺晨是越来越“心胸开阔”。
    “给!”他将花插在花瓶里,整个拿了来递给梅长苏。
    “给我的?”
    “嗯!”
    “苏哥哥喜欢!”
    少年立即脸上开花。
    “宗主!”黎纲跑进来,在袖子里掏掏掏,“护心丹。”
    “我了个大爷,黎纲你真是太贴心了……”
    东方凌歌不禁捂脸长叹,看来她这个形象已经一去不復返,甚至到“夏江可能小命不保”这样的程度了么……?
    ……她哪有这么兇残啊!
    “做得好,”梅长苏添堵似的加了一句,转头道,“飞流,苏哥哥和凌歌姐姐一会儿有事要出门,你在家,帮苏哥哥看着家里,要乖。”
    “嗯!”
    “宗主……一定要去吗?”
    “他不去就要抗旨啦,”东方拍了拍黎纲的肩头,“况且有高手榜榜首在此,用得着担心这个?”
    好有道理哎,他点了点头,驀然生出眼前二位不是去受审,而是去悬镜司逛一圈的诡异之感。
    “既然如此,宗主我去给您拿点吃的带着。”
    “干嘛?”梅长苏皱眉道。
    “悬镜司的饭菜那能吃吗?宗主您还在要好好养身子的时候,怎么能亏了?”说着急急地跑了出去。
    “我怎么觉得是去游玩?”藺晨调侃道,“不过黎纲说的不错,是该带上点,凌歌,你要酒还是要茶?”
    “酒,”她脸木,“照殿红和桂花酿,各两壶。”
    “知道了,等着!”
    梅长苏:“…………(白眼、望天、叹气)”
    过不多时,悬镜司府兵重重围来,夏江和夏春当头站在中间,紧紧地盯着那扇叫人无论如何都看不破、测不透的玄黑大门。
    “进。”
    府兵一拥而上,大门狠狠地被撞得往两侧开啟,碰在墙上,然而,正当他们准备拿人的时候,却因为这间宅子主人的举动全都愣在了原地。
    “夏首尊。”
    “苏先生真是好兴致啊,”夏江堪堪忍住要抽动的眼角,皮笑肉不笑地道,“但愿苏先生进了我的悬镜司后,也能如此风雅幽默。”
    梅长苏又咬了一口手上的点心,暗叹道,也许是和东方这个疯女人混得久了,自己真是越变越不正常了……
    “夏首尊说笑了,苏某只是在等夏首尊,间得没事做,只好吃几块点心打发时间。”
    夏春?
    夏春觉得有点无法直视这幕令人难以言述的场面,特别是……
    “那么苏先生身边这一位姑娘呢?难道也是等我悬镜司等得太久?”
    “咦?”她擦了擦嘴角的酒液,奇道,“夏首尊这话就奇怪了,难道你不知道我这个第一侍卫兼大夫不能自拔的想监督我家宗主吃喝拉撒睡吗?”
    梅长苏:“……(讲太多了。)”
    看了看夏江的死人脸,东方凌歌作死道,“喔~我晓得了,原来夏首尊不想请我,那我走了。”说完当真做势要走。
    “东方姑娘!”他拔高了一个声调,“既然是苏先生的大夫,那就一起走吧。”
    “哎你早说不就完了?磨磨唧唧的。”
    于是她扯住梅长苏的袖子往外便走,无视一脸一言难尽的夏江和夏春,自顾自地朝悬镜司的方向走去了。
    “……师父……?”
    “走。”
    ……
    屋子里,听得分明的藺晨、黎纲和甄平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默默耸了耸肩。
    一点都不担心,真的。
    他们一点都不担心。
    噗。
    *
    这厢,两位即将上演一场大佬飆戏的梅长苏和东方凌歌,间庭信步地走进了悬镜司的大门。
    无视于一旁的夏江正暗暗吩咐夏春“要多加两床被子,免得半夜梅长苏给冻死了”,她毫无顾忌的翻了一个诚挚的白眼,腹诽道,这臭小子的火寒毒早没了,死不了哪儿去好不好。
    想来夏江这阴险狡诈的鬼头子并不打算直接提审他们,她四顾望了望周围的铜墙铁壁,牢房天顶上悬掛了七、八条手臂一般粗的铁鍊,也不知是怎么拴人的,整个空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张石床,桌子上面什么个东西都没有,幸好她带了酒来。
    东方凌歌从袖子里直直掏出了四小坛酒,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转头问道,“长苏,我忘带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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