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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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万千种人间珍馐,仿佛它们就在你面前,在你鼻下、嘴里,最终落入腹内。”
    “嗯!”邢一善得了要诀,吞下一口“黄焖鸡”,“妙哉,妙哉!肚子竟有些饱了,这法门绝对胜过绝世武学!”
    待得这两人“吃”得嘴角挂满银丝,真正的饭菜,总算是做好了。
    四人围桌而坐。
    桌上,八菜一汤摆得有模有样,新酿的桂花酒,还带着秋日余香。
    邢一善捧着手里这套,似乎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碗筷,大快朵颐,直叹:“曹老二做的菜,当真是天下一绝!”
    岑非鱼也不自谦,冲白马挤眉弄眼,道:“谁做我媳妇儿谁享福。”
    “可不是嘛!”白马敷衍地笑了笑,目光一直落在邢一善身上,确切地说,是落在邢一善手中的碗筷上,琢磨着其中玄机。
    可白马横看竖看,盘子仍是盘子、碗仍是碗。他不禁摇头,将脑中莫名其妙的念头抛开,给岑非鱼倒了杯酒,打趣道:“今日前辈高兴,准你陪他多喝两杯。”
    邢一善夸张地大喊:“使不得、使不得!他可是出了名的三杯下肚不辨南北,小心别把老头子的福地洞天给砸喽!”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邢一善酒足饭饱,将岑非鱼与徐弃尘派去洞口“护法”,活像是要作什么惊天动地的法式。
    白马既紧张又兴奋,偷瞄一眼,猛然看到邢一善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布包,而布包中又裹着数十把大小不一的钢刀。他不禁握手成拳,面上却故作镇定,问:“前辈要在我身上动刀?”
    “杀头不过头点地。”邢一善看出了白马的紧张,取出两把小刀,相互刮擦数下,最终忍不住笑,把刀收了回去,只取出一包银针,“男儿郎,治病而已,怕个鸟!”
    白马松了口气,道:“我上回见人拿这种刀,是十一岁时被割了肾囊。害怕是正常的,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邢一善笑道:“听说现在又长好了。左右你是断袖,跟曹老二生不出孩子,那东西只要能用,别的又有什么要紧?”
    白马登时满面通红,腹诽道:天杀的岑非鱼,什么话都往外抖搂,真不害臊!
    说笑间,邢一善将白马带到石洞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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